就在唐栾橘他们昏过去的时候。外面的人也没有闲着。
在唐栾橘和唐湘晕倒的一瞬间,纪灶爷就注意到了。自从进入地堡之后,纪灶爷的注意力就一直放在唐栾橘的身上。特斯尔的部队距离“病痛”越来越近,他不可能没有作为,那么既然要发动进攻,唐栾橘就是自己首先要处理掉的目标。不过自己还是大意了,他没有想到在部队内部还会混有敌人的细作。
不过还好,两个人只是意识昏过去了,暂时还没有任何的生命危险。他赶忙让诸葛龙马去找刚刚给送茶的女生,让何淼去通知特斯尔这一突发情况。
诸葛龙马去找索菲亚的时候,发现她用菜刀自杀了;何淼通知特斯尔,特斯尔决定大部队暂停探索,全部进入警戒状态,随时准备战斗。
听说了唐栾橘和唐湘昏过去的消息之后,门德夫斯基连滚带爬来到了特斯尔的面前,他气喘吁吁的对特斯尔说,
“部队里面每个人的档案我都有看过,那个索菲亚真的不是奸细,我也完全不知道这个事情……”
没等门德夫斯基说完,特斯尔就打断了他,
“现在这个不是最重要的事情,这个事情等我们能够活着从这里走出去之后再说!敌人已经放倒了唐栾橘,现在我们需要等他醒过来,然后才能继续向前。如果说唐栾橘在一个小时之内无法清醒过的话,那就不得不动用第二套方案了。你也知道,第二套方案就有可能让我们所有人都死在这里。所以你现在不应该在我面前来解释刚刚的事情,而是应该出现在任何你应该出现的地方,反正不是这里。”
特斯尔的声音越来越大,其中包含的愤怒让门德夫斯基也有一点害怕。不过特斯尔说的话粗理不粗,门德夫斯基赶忙退下,去部署部队的整体作战。
门德夫斯基刚走远,就趁特斯尔的注意力不在自己的身上的时候,一个闪身来到了后勤部。他把后勤部长叫到自己的面前,拎起脖子就破口大骂。门德夫斯基知道,自己不是因为后勤保障出了问题才生气的,而是因为刚刚特斯尔的那两句话。大家都是爹娘养的,都是凭借自己的本事才走到现在这一步,凭什么你就能这样对别人破口大骂?骂够了,门德夫斯基就把后勤部长甩到一旁,拿起一个刚烤好的马铃薯,一边朝外走一边啃手中的马铃薯。
不知不觉,门德夫斯基就走到了一线,看着士兵有说有笑,完全就没有把这场战斗当回事的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刚刚受过的委屈,在这一刻又一次涌上了心头,他挑出了那个讲话声音最大的那个人,抽出皮带,照着身体就打了下去。
就在门德夫斯基惩罚士兵的时候,他感受到了一股杀气从远处的黑暗之中传来。他立刻放下手中的皮带,让士兵们举起手电筒,朝黑暗中散发着杀气的地方打过去。
手电筒照亮了这条黑暗的道路,一个身穿银白色铠甲的人慢慢走了出来,他左手擎着一把长枪,右手举着一把弓箭,缓缓地朝着众人走了过来。
门德夫斯基原本以为是大部队终于出现了,吓得一身冷汗,不过过了很长时间都再也没有人从那个铠甲的背后走出来,门德夫斯基松了一口气。让士兵抓紧时间上前解决掉掉他,不过他身上散发的那股不祥的气息让门德夫斯基还是很担忧,看着眼前的五个士兵,门德夫斯基一把把他们全部都推了出去。
“抓紧解决掉他,别浪费时间。”
那五个士兵也有些害怕,不过等到他们看清对手只有五个人的时候,便安心下来。门德夫斯基的部队经历过大大小小几百场战斗,每个士兵,少说也有过五六个“魑魅”“魍魉”的斩杀记录,面对眼前的这一个人,他们甚至也没有当做回事。不过既然身后的门德夫斯基下令要速战速决,那么就五个人一起上,用手中的斧子把他剁碎了再说。
那银白色铠甲也不慌张,依然慢慢的走向门德夫斯基。见士兵快要冲到自己的面前的时候,他居然把手中的长枪就这么搭在自己的弓箭上,然后射了出去。那只长枪看起来这么的沉重,只凭一个人的力量怎么可能射的出去?就在五个人都在露出微笑的时候,那支长枪贯穿了中间那名士兵的脑袋。一瞬间血肉模糊,整个脑袋不翼而飞,当场死亡。
就在其他的四个人还在震惊之际,那银白色的铠甲就突然闪现在那长枪的旁边,他用力将深深插入泥土中的长枪拔了出来,然后环视一下四个人,手一挥。
那四个人的脑袋伴随着长枪枪尖划破空气的声音落地。
“在你们死之前,好好的记住我的名字,等到了地府,可一定要化成阴魂厉鬼来找我索命。我是‘病痛’最忠实的信徒,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祝他抵达神的口中无上至高的地方,我的名字叫做,疮痍。”
“疮痍”将长枪擦了擦枪头的血迹,然后拿在手中,还是按照原本的轨迹,继续向前走。这个时候的门德夫斯基显然有些慌了,他一边准备对付面前的“疮痍”一边向特斯尔汇报自己这边的情况。
然而,在特斯尔这边的情况也不容乐观。
特斯尔看着面前嬉皮笑脸的银白色铠甲,他将匕首从尸体上取下来,然后金鸡独立站在原地,朝着尸体的方向拜了拜,然后面对特斯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