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程砚骍为首,后面跟着陌池押着的程鉴宇,离风押着的程鉴宇下属,直到走到大殿中央,程砚骍这才对着程锦鸿行礼:“陛下。”
早在程锦鸿让人进来之前,程若灵他们两对新人就已经向旁边挪开了,就等着陛下处置这些不轨之徒呢。
“陛下,砚骍按照太子殿下的安排在仁德宫守株待兔,果然碰上了齐王世子要意图行刺。”程砚骍是程若灵找来的,她说让他演戏,他正无聊就来了兴趣,听说是装扮陛下,还要抓到行刺陛下的人时,他就更加兴奋了,听了太子的话就直接在仁德宫等着了。
他们逍遥王府本来不喜欢这些宴会场合,可怎么说今日也是两位公主的成婚大典,他们得来,所以他就演了这样一出。
程锦鸿看着下面跪着的程鉴宇,问道:“鉴宇,可有此事?”
程鉴宇被绑着跪在地上,不说话,也没有东看西看,似乎是在说他今日已经是被抓住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对于他的不说话,程锦鸿也没有恼怒,而是安静的等着,他倒是想看看他齐王世子到底有多大的骨气!
下面的大臣们倒是窃窃私语了起来,齐王与齐王世子都被禁足在齐王府里,并派人守着,这齐王世子究竟是怎么出来的,而且他居然还能大胆到进宫行刺陛下,简直是胆大妄为。
见他半响不说话,程烨珏道:“世子,你尚且还在禁足,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宫里,还意图行刺陛下呢?”
程鉴宇依旧不说话,今日不管他们如何问,他都不会说一句。
程若灵与程若兰成婚时并没有盖盖头,所以她能很清楚的看到眼下是什么情况,程鉴宇这是打算一个人抗下所有事啊,还真挺有本事的:“世子,你进宫之前,可还听见齐王说些什么?”
闻言,程鉴宇终于不再是无动于衷了,他抬起头看着程若灵,这个女人,每次都是因为她坏了自己的好事,现在更是得理不饶人,简直欺人太甚:“程若灵,你别想激本世子说什么!”
“世子,你可是冤枉本公主了,本公主可从来都不清楚你与齐王说的什么。”程若灵无辜的眨巴着她的那双大眼睛,她什么都不知道哦。
“程若灵!”程鉴宇想要站起来,被陌池狠狠的压着,“你究竟想要说什么?!”
“世子,整个齐王府的存亡可在你的一念之间,你且想想清楚,究竟是你个人逞英勇重要,还是齐王府的存亡重要!”
这次程鉴宇出来还与严府有所勾结,这可是妥妥的死罪,更何况齐王府所有人都尚且在禁足,就他程鉴宇没有旨意就跑了出来,他是想将罪责全部自己揽着,不过也要看自己没有没那个本事才行。
“不错,世子,你此番不听命令就从齐王府跑了出来,本应该将你就地格杀的,可陛下仁慈,还是要给你一次解释的机会,但你若还是执意什么都不说,那可能就不仅仅是你自己受罪,整个齐王府也绝对存亡不了!”程烨珏说道,他虽然不了解程鉴宇,可也明白他不过是受了挑唆,至于这挑唆之人是齐王还是严正清,那便不得而知了。
这些话在严正清他们听到背上直冒冷汗,这要是齐王世子说了是他们派人去齐王府商量造反一事,那他们可就…
“此事都是我一人所为,与我父王没有任何关系!”程鉴宇看着程锦鸿说道,他知道再这样下去也是不妥,若是真的让陛下发话,他们整个齐王府都得死。
“哦?世子要做这种忤逆的大罪,齐王会不知晓么?”
程鉴宇摇头:“我父王并不知道,全是我一个人的主意,还请陛下责罚我一人,不要连累整个齐王府。”
情势都已经这样了,他都还在保严府,让程若灵都忍不住多看他几眼,她将眸子放到程烨珏身上,给了他一个眼神,程烨珏立刻会意,他接着说道:“世子,你可还记得上次你私自逃出齐王府劫持长公主一事?你以为这次也会和那次一样,能全身而退么?”
“什么?你还劫持了若兰?!”这是程锦鸿方才知晓的消息,原本以为将他们禁足在齐王府他们会安分守己,却没想到还私自出府劫持长公主,现在更是大胆妄为到想要行刺他?
听陛下的语气有些震怒,程鉴宇也没有多害怕:“我是劫持了长公主,那只不过是想要找她程若灵的麻烦,如若不是因为她程若灵,我们齐王府又怎么会有现在的禁足?”
“强词夺理!”程烨珏怒了,事到如今,程鉴宇还是不知悔改想要把罪责推到灵儿身上,“齐王如若真没有谋逆之心,又怎会被禁足?灵儿只是撞见了某些事而已,你竟然还想要找她的麻烦,甚至不惜对若兰动手,程鉴宇,你齐王府能耐挺大啊!”
“是又如何?”程鉴宇突然不害怕的抬头直视着程烨珏,他齐王府受了这么多年的不公平对待,他为齐王府争取一下又怎么了,有错么?
“齐王在先皇还在之时就已经有了谋逆之心,只是一直未曾动手而已,那次宫宴,他本就安排人准备逼宫,是朕让灵儿借此路过探听到的消息,所以这件事本就不是灵儿的错,而你们齐王府却将整个错都怪在还是幼子身上,当真是可笑。”程锦鸿道,就是因为这件事,他一直以来都亏欠了灵儿,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