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就请将军说说你的御敌之策吧,是主动出击,攻其不备,退敌于淄城之外?还是清野坚壁,全军戒备,御敌于淄城以下?将军勇武,我淄城这满城的妇孺,就都交给将军了。但是,我要提醒一下将军,目前我淄城,一共只有一万五千人了。敌我力量悬殊,还望将军慎重考虑!”说话的是这城中的主簿,虽然只是简单的几句话,却是点出了这次最大的问题,兵力不足!
若是在平时,这一万五千兵足够应对一般的战争,可这次不同,东北王的军队来势汹汹,虽然攻打阳城不顺利,可是死去的大都是降卒,对整体的实力影响不大,所以此刻的气氛,又安静了下来。
“这个我早已经研究过了。”胡业打破了短暂的沉寂。“从他攻打大散关开始,都已经派斥候去看过,这个东北王攻城的套路其实很简单,他手底下有一队攻城死士,这群人身上穿的是金丝软甲,手上都有一个小型的手盾,(可以参考圣斗士星矢里紫龙手上的那个)不但轻便而且还能有效的抵挡远箭矢的远程攻击,攻城的时候,先是这队死士往城墙上冲击,给后边的攻城步兵吸引火力,然后,他们有一种改良过的冲车,由人骑着战马拉着向前冲锋,到距离城门不远的时候,斩断战马的绳子,让冲车靠惯性冲击城门,速度要比往常的冲车速度快,往往这一撞,普通的城门根本受不了。城门破,然后步兵清理门口,最后骑兵冲锋,进城之后见人就杀。之前之所以阳城攻打不下来,是因为护城河让死士无法登墙,吊桥一升起来,冲车也过不去。所以他让降卒去当先锋,其实是想着靠尸体把护城河填平。没想到那护城河太深了,所以攻不下来。而我们呢,没有护城河的天险,到那天我会让我府上的家丁也组成一支死士,对面冲击我们城墙的时候,我用死士和他对冲。然后白龙你领5000人,死守城墙。我们的城墙窄5000人,足够。人太多,会窝兵战斗力不胜反降,我再给你留5000人轮换防守。剩下的5000跟我深入敌后,把他们粮草烧了,粮草没了,他们自然也就退了。”
“大哥,不如你守城池,我去偷袭军粮,太危险了,家里墨白还小,不能让他没有了父亲。”白龙知道袭击粮草的危险性,所以此刻主动想要替大哥去。“不,我的长枪守城发挥不出作用,而你不一样,你的斧子站在城墙上,一斧子砍倒一片,守城再合适不过了。而且这是军令,必须遵守!而是其他的人,你们也赶紧去准备去吧,去劝说那些城里那些未入伍或者退伍的成年男子,如果还不行,年龄小点也可以。总之,城在家在,在城破家亡!”胡业听到白龙的话,脸不由得黑了下来。
“是,遵命!”大家根本就没有去询问城主的意见,毕竟大家也知道,询问城主也是听将军的话。所以大家都省略了这个过程。
所有人都知道,三天以后是死是活,就看胡业的了。当然,也有人生起了别样的心思,有的连夜收拾了东西,偷偷的溜出了城,至于是去了其他城池,还是去了敌军大营,这就不知道了。但他们也不知道的是,当晚,胡业就率领着5000士兵,人衔枚马裹蹄的悄悄的出了城,别说城里的人,就是李义的斥候,也没有发现这支队伍。
与此同时,敌军大营,东北王李义正在与部下讨论着。“王上,虽然阳城难攻,可是城里已经死伤惨重了呀,只要我们再费些力气,用木石将护城河填平,就一定能攻得下来呀!为什么您却收兵,来打这个城小人寡的淄城呢?”说话的人叫苏见,是李义帐下的头号武将,也就是他,在攻打大散关的时候,率领自己的亲兵,第一个进城,斩首五万,更是不到十回合,就将大散关守将斩落马下。军中敢质疑李义命令的,也只有他了。
“哈哈,将军有所不知,我这是在为你找一个对手啊,别看淄城小,淄城却有一员虎将,姓胡名业,一杆亮银枪纵横疆场无敌,人称银枪霸王。我想看看,是他的亮银枪快,还是你的霸王刀猛?”说话的是一个看起来非常粗犷的糙汉子,他就是东北王,李义。不过,如果只是根据外表来判断他的话,那可就错了,毕竟如果只是一介莽夫,怎么可能封王呢。
“嗐!王上你就放心吧,我这口刀,从来不斩无名之鬼!既然你说他是名将,那他就有资格死在我的刀下了!”苏见不以为意道。
“哎,苏将军,玩笑话,莫要当真,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小小一个淄城,攻破想必并不困难。若是能让胡业投降,他与将军岂不成了我的左膀右臂?到那时我看谁还能阻挡得了我。本王惜才,是不会舍得将军与他火拼的”李义见苏见把玩笑话当真了,急忙劝道。其实且不论武艺高低,单单就这份理解能力,胡业与苏见领军谁高谁低,已经分出胜负了。
“哎呀,王上你早说嘛,你放心,我一定把他生擒了的带来给你,我是个粗人,耍嘴皮子那一套我不会,劝降这事儿就交给您和军师了。我先去整军了。”苏见说完,朝着李义和另一边一个颇具仙风道骨的老者行了一个礼,便退下了。
“方老,用苏见换胡业,您看我这笔买卖,做的合适还是不合适?”等苏见走远了,李义突然冒出来这样一句话。“王上英明,这苏见虽然勇猛,但却是莽夫一个,论武艺也未必能胜过胡业,至于这个领兵打仗,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