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还在用力。我说了,有我在,你杀不了他!你要再这样,休怪我不客气了。”道袍男子有些生气的说道。而此时的苏见很明显还没有搞清楚什么情况,只是,愣愣的站在那里。
“哼!”胡业见事不可为,只能收了枪,站在那里,紧紧的盯着对面的道袍男子。“道长,你刚刚抵住我长枪的这一下,分明是佛教的金身之力,您一定跟佛教的罗汉有渊源,怎么?不是说好仙佛两家不参与凡俗的战争吗?不知道长来自哪座古刹。明明是佛家子弟,却穿了一身道袍,怎么?难道您是想嫁祸于人吗?”
“凡夫俗子,见识不少。你以为这身道袍是我想穿的吗?要不是佛爷的僧袍被一把火烧尽了,谁会愿意穿这些臭道士的衣服行走?不对,佛爷我凭什么给你解释?你也知道,你虽然是凡间修力之极尽,但是在我们这些真正的仙佛面前,不过是一只比较粗壮的蚂蚁罢了。所以你是打算负隅顽抗,让我杀了你呢?还是投降,乖乖的跟我走。”万万没想到,这道袍男子竟然是一个佛家的僧人!
然而,回答他的却只有胡业的银枪。“好!你这个蝼蚁,既然想玩,那佛爷我就陪你玩上一玩,让你知道什么叫佛门的金身不坏!”说完,竟与胡业战在一起,只不过这个战,完全就是单方面的蹂躏。只见胡业奋力的攻击着对方。此时胡业也明白了,他心底的那处不安,正是来自于对面这个人。所以此刻他也完全没有了后顾之忧,自己的一身武艺终于展现了出来。
在佛爷旁边的苏见,此时终于反应了过来。只是以他的能力,却做不了什么。而他也真正意识到了,若是胡业专心与他对战,恐怕此时他早已经是一具尸体了。只见胡业的银枪如同一条出海的蛟龙,速度之快,即使是他也只能看见一道残影。甚至苏见猜想,若是方才与他对敌,胡业就这样,恐怕不到三回合,他就已经被扎成蚂蜂窝了。想到这里,苏见的心底产生了深深的敬意。
虽然胡业枪法精湛,但毕竟人佛有别,只见对方仍然只是一个手指头,只用一个手指头就抵住了胡业的每次进攻,同时还在逼着胡业渐渐败退。也不知道是胡业力竭了,还是这位佛修不愿意玩了。就看见他的指尖一红,虽然上表面是轻轻一按,可是他对面的胡业却立即抛飞了出去。跌落在不远处的一棵树下,爬了几次都没爬起来。“你们还在干嘛?他现在暂时不能动了,你们还不快点把他抓了,回去向李义那个恶心玩意儿请功?”说完,他便一拂袖,飘然而去了。
“胡将军得罪了。你放心,我一定力求王上,许您建功立业。”苏见见修佛者已经走了,连忙拿着麻绳将胡业捆了起来。不过捆归捆,苏见却没有过分的折辱对方,虽然对面战败,他知道此非事他之力,全赖仙长之功也。而且之前胡业的表现,是让他心服口服。所以,虽然是敌对,但是他心里却再也翻不起任何浪花了。于是胡业被他五花大绑以后,把它押解到了东北王的中军帐下。
“哎呀,你们怎么能这样对待胡将军呢?来来来,将军受委屈了。快来,哦,不,我亲自给将军松绑,”前方的攻城仍在继续,因为胡业被擒,所以之前在后方看守粮草的死士,此刻也来到了正面战场。发挥了他们应有的作用,向着淄城的城墙冲击而去。而我们的东北王李义,则是第一时间来到了中军,并准备亲自为胡业解绑。
“哼!恶贼休要碰我”胡业虽然被绑,但仍然把背挺的直直的。并且面对东北王他们,一口一个恶贼的骂,好不痛快!也不知道是李义是脸皮薄还是怎么回事,此刻,被胡业当头痛骂,竟然森森然的掉了几滴眼泪。且语重心长的说了一句“大将军,何苦呢?”
正当二人一个劝降一个不降互相争论的时候,攻城的那一边也到了白热化。冲车早已撞上了城门,城门也裂开了。可是当那些步兵冲进城门的时候,迎接他们的却不是一个个无辜的百姓,而是一座碎石垒成的大山。而自己的后方,又因为城上守军放箭的缘故,丝毫不敢冒然后退。所以这一支精兵就这么被困在了城门以下。变得进退维谷了。
虽然只有短短的几个小时,但是对方已经向城墙发起了六波冲锋。白龙终归只有一个人,在这不算短的时间内,城墙上的守兵足足伤亡了三千余人。现在在城墙上守城的,正是本来准备做预备队的那五千人。当然对方死的更多,是在城墙下面足足堆积了两万多,对方的尸体。而在中军劝降胡业未果的李义,也终于丧失了最后的耐心。此时,她已经回到了中军,向自己三军的统帅们下达了最后进攻的指令。
城墙上的白龙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觉得无力过,对面一次又一次的攻上城墙,他一次又一次的带领大家击退对方。眼看着自己身边的战友越来越少,和对方的攻击,却又是一波接着一波。他那一身洁白的盔甲,此时已经染成了血色,双手像灌了铅一样,似乎已经举不动那把大斧了,终于在斩杀了五个攻上城墙的敌军以后,他看着身边一个个倒下的战士,他知道,城墙一定守不住了,如果没有他,可能下一秒敌军就已经攻上了城墙。又想到中计了,生死不明的胡将军,他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淄城是城主的一座城,胡将军是他的大哥。现在自己的大哥生死未卜,他白龙,不能让自己大哥的后代断送在这里。于是他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