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下班了,牢蕊来电话,说回来了。
唐曼过去,寒舍,唐曼和牢蕊吃饭。
“那银燕你就收了,还有周雪和沙小艺,你安排其它的师父教,场里多留点好的化妆师,关于董礼的事情,就算了,滑过去。”牢蕊的眼神是心痛的。
“师父,你不用担心我,我很好。”唐曼笑了一下。
“行了,别撑了,住院的事情,师父知道了。”
唐曼一下就哭出来了,牢蕊起来,搂着唐曼。
唐曼哭了半天说:“师父,我没事了。”
牢蕊坐回去,举杯:“干了。”
唐曼是心里真的难受,牢蕊怕刺伤到唐曼,没有提竹子,但是提到董礼,唐曼就明白了。
喝过酒,唐曼叫代驾,把牢蕊送回家,自己回家。
唐曼休息。
第二天上班。
唐曼把周雪和沙小艺叫进来。
“你们两个我再给找师父,如果你们愿意就留下来了。”唐曼说。
周雪看了一眼沙小艺说:“唐场长,我们两个想认你当师父。”
“这个不行。”唐曼想,这叫什么?
董礼是她的徒弟,这么做不对。
两个人犹豫了半天说:“我们同意。”
两个人出去了。
唐曼转了一圈回来,银燕来电话了。
“唐场长,这件事你做得不对吧?银燕你怎么能扣下呢?”麻菲说。
“银燕我看上了,手续已经转过来了。”唐曼说。
麻菲说:“你师父在这儿当场长,你也不能为所欲为。”
“麻菲,有一些事情我不挑明了。”唐曼说。
“唐曼,别太过分了。”麻菲是非常的生气,把电话挂了。
唐曼知道,麻烦的事情,要来了。
中午要下班的时候,麻菲的车就进院了。
唐曼在窗户那儿看到的,给银燕打电话。
“银燕,你马上离开,小二楼那边出去,有一个后门,门锁头是挂着的,没有锁,出去就回家。”唐曼说完,挂了电话。
坐在椅子上,把烟点上了。
麻菲进来了,坐到沙发上。
“有茶水,自己倒。”唐曼说。
“嗯,我要找银燕谈一下。”麻菲说。
“这个你自己找银燕就完事了。”唐曼说。
“她不接电话。”麻菲说。
“你的徒弟,你这事来找我?”唐曼说。
“都是你的原因,你在背后做的手脚。”麻菲说。
“对不起,我下班了,你愿意怎么折腾都行。”唐曼起身就走。
麻菲跟出来了,突然就把唐曼抓住了。
“唐场长,你不想丢脸,就带我见银燕。”
唐曼很意外,这要是弄起来,真丢脸,下班时间。
“开车跟着我。”唐曼说。
麻菲开车跟着唐曼。
唐曼开车到寒舍进去了。
坐下,点菜喝酒。
“唐曼,你几个意思?”
“别急,慢慢的聊。”唐曼倒上酒。
“我不喝,一会儿回去。”麻菲说。
“喝点吧,代驾的钱我出了。”唐曼说。
麻菲犹豫一下说:“我喝,但是银燕我要弄回来。”
“银燕这是自己的意愿。”唐曼说。
“不管怎么样,我要听一下。”麻菲说。
“银燕和我说实话了。”唐曼想想这事都觉得恶心。
麻菲不说话,把酒干了,一直就是沉默。
麻菲半天才说:“这是我性取向的问题,你在歧视我。”
“我并不歧视,只是银燕不是。”唐曼不想再说了。
麻菲把酒干了,走了。
唐曼坐在哪儿发呆。
似乎人生的一切变化得都那么快。
唐曼回家,休息。
三进的宅子,她是喜欢,但是太空了。
想想董礼在的日子是快乐的,但是又是疼的。
第二天上班,唐曼就接到电话,是牢蕊的。
“你现在就去清县的火葬场。”牢蕊说。
“我不去。”唐曼说。
“你不去,也得去,不然我就得去,这件事你能处理,最适合,就能力而言,师父已经不如你了,我年纪大了,技术上也不比你,所以我让你去。”牢蕊说。
“师父,您这么说,徒弟真就是不敢接了。”
“弟子不必不如师,你现在确实在我之上,不用想那么多。”
“师父,我去,现在就过去。”唐曼说。
唐曼开车去清县火葬场,她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进场,副场长和主任过来的。
唐曼都认识。
“唐教授,出了点事儿,先上楼休息一会儿。”副场长说。
“不必了,说事儿。”唐曼说。
副场长说:“有一个活儿,扎手了,董场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