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尽力这个说辞确实可笑，但我却知道，秦风他们确实尽力了。
只能说，那个杀我的人，藏得太好。
不是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谁么。
就在这时，突然有警员大喊一声，“找到了秦队，我们找到共性了。”
秦风立刻丢下顾寒霆大步过去，“是什么？”
“这些人，都在乔汐打工时的那家西餐厅吃过饭！”
警员指着电脑上，关于死者朋友的询问记录。
“并且，他们都和乔汐发生过冲突。”
一时间，所有人都没有说话。
就连秦风也沉默了，面色阴沉沉的，看不出什么情绪。
沉默中，有警员皱眉道，“如果按照傅南州那些朋友的说法，这一切都是乔汐自导自演。”
“那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些人都是乔汐杀的。”
“然后乔汐为了伪装，狠心把自己的手切下来，让傅南州担心？”
“毕竟，她可是有精神病史的人啊！”
精神病，什么疯狂的事干不出来。
而且，乔汐的精神病还跟别人的不同。
她有人格分裂，还会短暂的失忆。
说不定她杀完人，再把这段记忆忘却，然后把自己包装成受害者。
这么一想，意外的居然有几分道理。
可我却知道，一定不是这样。
我疯狂摇头，“不，不是这样的。”
“我没有杀人，我真的死了啊！”
“而且一开始，我都没想起来我和那两个死者发生过冲突了。”
那其实都算不上是什么冲突。
只是他们和男朋友一起来用餐，我去服务，他们的男友多看了我两眼，他们就不肯让我服务了。
朝着闹着要换人。
餐厅自然以客人的需求为上，给她们换了人。
就是这样一件小事，我也根本没放在心上。
又怎么可能因此而杀人呢！
我焦急的解释，他们根本听不到，为此我忍不住落下泪来。
如果他们真的相信我是杀人者，那我一个死人，又要如何自证？！
随后，我就听到秦风说了一句，“查一下，在那家餐厅，还有没有别的和乔汐发生过矛盾的客人？”
话音刚落，刑侦支队的报警电话响了。
接电话的人才听了一句就忍不住站起来，“什么？”
挂断电话后，他面色凝重的转头看着秦风。
“秦队，又发现了一具尸体。”
停顿了一下，又补了一句，“这次……是乔汐的同学。”
我身形一晃，不知为何突然想到了陆绵。
她之前离开的时候，说要用自己的办法找到我。
难道，是她引起了杀人者的注意？
秦风也是第一时间想到了陆绵，脸色陡然一沉。
“是谁？是不是陆绵？”
接电话的警员面色古怪一瞬，“是一个叫柳阮的女孩。”
“秦队，你怎么会……想到陆绵身上去？”
陆绵跟他说的那些话，秦风还没来得及跟队里的人说。
这会儿也不是适合解释的时候。
他招呼队里的人，“小张、小刘，你们两个和我去现场。”
“其他人，立刻出发去查探受害人信息。”
听到柳阮这个名字的时候，我愣了一下，随后立马想起来一件事。
似乎，第一次到餐厅来要求换人服务的，就是柳阮。
她当时也是带着她的男朋友，而且她的男朋友看起来，比她大了不少。
这么一想，好像其他两个女孩子的男朋友，看起来也比她们大。
我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像是抓住了什么。
但是等我细想，又什么都想不起来。
不过现在流行喜欢大叔，我喜欢的傅南州，不是也比我大很多么。
可能是因为这个，所以我一直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吧。
秦风带着人要走，顾寒霆突然一把拽住他的胳膊。
“那乔汐呢？你们就不找了吗？”
秦风皱眉看他，“我们不会放弃寻找的，但现在死的几个女生都和乔汐有关。”
“说不定我们抽丝剥茧找到线索后，就可以找到她。”
“所以顾先生，请你不要妨碍公务！”
说完，很不客气的把顾寒霆的手打开，带着人走了。
我赶紧跟了上去。
我想知道柳阮和之前那两个女孩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关联。
赶到现场的时候，远远的就看见了站在警戒线里，正在被女警安慰的陆绵。
她的脸色很白，身上都是湿的，女警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警服，披在她身上。
我看着她一副明显受惊吓的样子，忍不住担心的跑过去。
“绵绵，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秦风也跟着大步过来，“陆绵，你怎么在这儿？”
女警认识秦风，当即跟我们解释。
“是陆绵第一个发现的被害人，她还和凶手打了一个照面，被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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