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此刻正在军帐内修炼九刀归元法,浑身汗流雨下!
但却能感受到气力在慢慢变强,己经在六品的境界中走了很远。
如此进境,让他十分满意。
如果保持这个进境,
假以时日,成为一品不在话下!
这时,一名亲兵匆匆走了进来,禀告道:
“伯爷,兰千户求见。”
“让他进来。”
等到兰云川进入了军帐,林青才停止挥刀,问道:
“何事?”
兰云川单膝跪地,朗声说道:
“大人,在两刻钟前,营寨外突然出现一名妇人带着两个孩子。
后来经下官查证...她说...自己是...”
说着,兰云川有些怪异,继续说道:
“是...是北乡城前任指挥使的妻子。”
林青眉头顿时皱了起来,眼中闪过了一丝诧异。
前任指挥使汤进义,年前因为私通外敌而被满门抄斩。
怎么还会有妻子在?
“人在何处?”
兰云川面露怪异,说道:
“大人,卑职己经安排他们用饭,看他们的样子,像是饿极了。”
“带路。”
俄顷,林青见到了正在狼吞虎咽的三人。
尤其是那两个孩子,脸上露出畏惧与兴奋,
小嘴塞得满满的,似乎想要多吃一些。
倒是那妇人显得端庄典雅,没有丝毫的市井气息,反而充满了从容。
兰云川也是见其如此作态,才相信了其的话。
市井小民与达官显贵,最明显的差距就是身上的从容。
妇人抬头看见先前的大人带着一个看起来极为年轻,但气势非凡的俊朗年轻人。
顿时明白过来。
此人应该就是新上任的靖安伯!
她拉过了两个孩子,来到军帐的空旷处,朝着林青下跪磕头。
“民妇左清兰,拜见靖安伯。”
妇人的脸上充满了坦然,倒是两个孩子跪在地上时不禁靠着自己娘亲近了一些。
眼里虽然闪过了一丝惧怕,但依旧仰起头,一脸坚毅地看着这位新来的大人。
林青面色平静,打量着妇人以及那两个孩子,淡淡说道:
“前任指挥使汤进义己经满门抄斩,为何你三人还活着。”
妇人面露凄惨,看了看自己的两个孩子,脸上出现了一抹决绝。
只见她重重地将头磕在地上,声音凄厉,带着苦涩,说道:
“大人还请屏退左右,民妇有冤屈相告。”
“既然有冤屈,为何不报官?”林青面色平静,淡淡说道。
妇人脸上出现凄苦:
“民妇的夫君己经被他们害死,如今民妇哪里还敢报官,
民妇也曾想过去京城告御状,但北向城与京城相隔万里,
民妇带着两个孩子,怕是连这北乡城地界都走不出。”
林青看向兰云川吩咐道:
“将其送往府衙,交给崔枕。”
“是!”
林青来此地是来纵马杀敌的。
破案之事,他不擅长,也不打算去做。
可没成想,那妇人脸上第一次出现了畏惧,连忙喊道:
“大人,迫害我家夫君的,就是那崔枕!
如果民妇落到他们手里,定然是没有活路。”
“嗯?”
林青眉头微皱,从昨日崔枕饿晕来看,他不失为一个好官。
但如今,又为何能做出迫害前任指挥使一事。
但兵者,诡道也。
为官者,也是如此,不可只看表象。
林青看向左清兰,淡淡说道:
“私自非议朝廷命官,仗二十!你说此话,可有证据?”
左清兰面露绝望,不禁摸了摸胸口。
这份证据,乃是她能坚持活下来的根本。
如今她为鱼肉,人为刀俎,己经由不得她。
看了看两个孩子,她面露慈祥,面带真切,
忽然,她猛地发力,在两个孩子的脖颈处重重一击!
两个孩子身体猛地软了下来,俨然己经昏迷。
左清兰看林青,说道:
“大人,民妇不知您是好是坏,但不管如何,还请您饶我这两个孩子一命。”
“本伯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害你?”
左清兰没有轻易相信林青的意思,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解开了衣服。
露出了洁白无瑕,如凝脂美玉般的肌肤。
她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绯红,贝齿轻咬红唇,又将亵衣脱了下来!
虽然场面无限美好,但兰云川与林青都是一副平淡如水的模样。
身为沙场厮杀的悍将,早己经对肉体失去了兴趣。
如今这副躯体上,要是多一道深刻入骨的刀伤,可能更能让他们感兴趣。
只见妇人深吸了一口气,拔下了插在头上的最后一根簪子。
银牙轻咬,狠狠地刺入了胸口的隆起上!
此刻,二人的眼睛微凝,看到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