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快乐的采摘着美丽的芭茅花,一个多小时后,每个人都弄了一小堆了。我和刘运平都有点累了,就坐草地上休息一会儿。李建却精力充沛,没有一丝疲惫感。他剥了七条芭茅杆,用手抓着,过来挨着我们席地而坐。
他把七条芭茅杆的大的一端头部在地上跺几下,七条大头部就整整齐齐的了。然后他从头部上来三十公分左右,把一根往右折成九十度,用右边相邻那一根缠绕压下来向右,也折成九十度。然后依次一根压一根,最后留十公分左右做手柄,就编成了一个螺旋纹路的手榴弹形状的工艺品。他编完手榴弹以后,模仿电视里解放军扔手榴弹的动作,把手榴弹快速扔了出去,然后大喊一声:“卧倒!”
我和刘运平挺配合他,真的就卧倒在地上。他是扔出去就马上卧倒了的,好像真是解放军战士在给敌方扔手榴弹。然后我们三人都相互看一眼,没有说话,又突然全部都哈哈大笑起来。
我和刘运平也来了兴趣,也用芭茅竿编起东西来。
我把一根芭茅杆剥出来,用指甲从大头中掐开一点缝,然后两只手的食指和拇指并用,从缝那里轻轻一撕,很轻松把芭茅竿从中分成两瓣,直到离掐断巴茅那个节有二十五公分左右,就不再继续撕开了。把破开的中缝正对自己,破开处朝上,没有破开那二十五公分朝下。现在是垂直于地面的“1”字。先把右边一瓣从破开和未破开的连接处,从朝上的垂直状态,往右下折九十度,变成水平状态,这时候像一个脚朝右躺着的“t”字。再把刚折下来这瓣从十五公分处,往上一百八十度折过来,正好重合成一根,和垂直状态的交叉,这时候像一个站立的“十”字。现在左边那一瓣,就是“十”字的上方,朝着我自己面部往下折一百八十度,压住水平那根,和没有破开的二十五公分重合。然后把未破开这跟二十五公分这一段,从水平下来六七公分处,往左折九十度,用刚才朝下那一瓣,从折处缠绕一百八十度,破开处顶端方向又朝上。然后把水平那根又往右折一百八十度,和刚才十五公分折过来的水平段重合。刚才那十五公分,从十公分处垂直向上折九十度,向上部分只有五公分。把刚才折过来那根水平缠绕十公分处,缠绕一百八十度。然后按这个程序,交叉缠绕五六次后,未破开那段现在水平朝左状态,从缠绕处向下折九十度。然后在掐掉芭茅花的头子两公分处,再朝左折九十度,这两公分就是枪的准星。再把朝下那一瓣剩余的,缠在两公分准星上,绕一百八十度回来,这就做成了枪杆。然后水平那一瓣再缠绕一下,留五公分左右,多余的掐掉,然后折九十度插入缝里。这样一把芭茅杆手枪就做好了!说起来挺复杂,其实做起来就很简单的!
刘运平编的就更猛了。我以为她最多编一匹马或者编一个装蛐蛐的小笼子。没想到她去弄了八根没有剥壳的芭茅竿,中间留一根又长又大的,周边七根均匀的把中间那一根包围起来。然后这七根均匀的在大的一根的六七十公分处,开始围绕大的芭茅杆编了一个手榴弹!编完手榴弹以后中间对穿这根大芭茅竿,前面是用来做枪杆,后面用来做枪托。中间那一根的大头处十公分朝下折一个三角形,那十公分通过三角形后正好成一百八十度,和中间手榴弹那里重合,然后用芭茅壳缠绕绑好,枪托做好了。然后在枪杆那里,用一段七八十公分的芭茅杆,围绕着做枪杆的芭茅竿做了一个八字的枪架,再用芭茅壳把枪架缠紧,这样一挺机枪就做出来了!
做好武器后,我们又用芭茅壳来搓绳子。我们把一根芭茅壳分成四瓣。先用两瓣芭茅壳,根部那里打上一个死结,防止做成绳子后松滑了。然后我们坐地上,两只脚掌夹住打结那里,然后一只手抓一瓣芭茅壳离脚掌十几公分的地方,把芭茅壳放手掌心上。然后在手掌心顺时针一搓,就拧成一股绳了。搓一部分后,用脚掌踩住,搓好一段后往脚下移动一段。刚开始的两根芭茅壳要用完了,就错开把另外两根加进去,搓成了两米多的一条绳子。然后我们用搓这条绳子把自己采的芭茅花捆好。
捆好芭茅花以后,我们就拿着自己做的武器,准备玩打仗游戏。我们从这个山头玩到那个山头,玩着玩着又玩成躲猫猫游戏。
这次该我找人了,刘运平和李建躲起来了。我把这边山丘找遍了,都没有看见他们两个。我继续找,突然听见一个小女孩的哭声。原来在那边三米多高的悬崖下面,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躺地上哭,旁边一棵悬崖断下去的小树。小树是一颗柏树,树下部分弯弯的,直径三公分左右,小柏树连根部整个一起撬兜掉下去了。
我赶紧找前面斜坡的地方,我从斜坡处滑下去,跑到小女孩旁边。我问道:“小妹妹,你怎么了啊?”
“我从上面摔下来了,好痛啊!”小女孩一边哭一边说。
我走近一看,小女孩衣服裤子都刮破了,右手掌蹭破了皮,血肉模糊一看就很疼的样子。然后右脚鞋也摔掉了,离她掉落处两米多远。我帮她捡过鞋准备帮她穿上,没想到她痛苦的哭喊道:“脚好痛啊!”我仔细一看,原来她脚腕处肿胀,还有淤青,有可能脱臼了。不敢继续帮她穿鞋。我问好她家在哪里,我送她回家。
原来小女孩的父亲是一位木匠,在对面山头砍柏树。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