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琴的厉害,就在于她让公公武工尝到了甜头后,却把这件事告诉丈夫武少雄。
武少雄听说爹扒了自己的灰,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愤怒地冲到武工面前,要与他爹决一死战。
武家,顿时鸡飞狗跳。
余琴在勾引武工之前,早就摸清楚了武家的一切。在武家,武工是绝对的权威。武工老婆虽然也是个强势的女人,但在武工面前几乎都不敢出大气。
这样的家丑,如果闹出去,武家一家在平梁从此将颜面尽失。
武少雄虽然一口气咽不下,却拿他爹无可奈何。武工老婆虽然也咽不下去这口气,但是想起武工在外一贯沾花惹草,与其在外面花,不如家里有个人牵住他的脚。
也不知是什么原因,武工自从与儿媳妇余琴好上后,他果真一下班就归家了。
当然,他们的关系不会明目张胆。余琴精心设计的“偷”的感觉,已经彻底让武功臣服。他需要的就是那种偷偷摸摸的刺激。而且这种刺激就来自于身边的儿媳妇。他被余琴彻底弄得神魂颠倒了。
武工一辈子风流,最终应了那句话,“玩人妻女,妻女必被人玩”。
而这一切,刘非凡都被蒙在鼓里。
蓝鹰果真买来了蛋糕。顺带,他还买了一把鲜花。
刘非凡本来不想过去,奈不住蓝鹰的劝说,只好起身与他一道去了隔壁包厢。
武工一家人用餐的包厢里,死气沉沉。
他们四个人各据圆桌一方,谁也不说话。每个人的脸上都看不到笑容。
蓝鹰进去的时候,武工愕然地说道:“小蓝,不是叫你别买了吗?”
蓝鹰陪着笑脸道:“武书记,您夫人大寿,我不知道还好。知道了,我不买个蛋糕来庆贺一下,我蓝鹰还算什么东西?”
武工夫人看到蓝鹰提来了蛋糕,顿时满脸堆满了笑容,客气地说道:“小蓝啊,谢谢你,有心了啊。”
余琴起身去接过去鲜花,却将蛋糕随意地往一边一扔,说道:“过个小生,买这么大个蛋糕,就是浪费。”
武工夫人不悦道:“小余,你怎么说话的?”
余琴一点不示弱道:“我说错了吗?多少人家里连饭都吃不饱。你过个生日,一个蛋糕就要几百块。关键是谁吃这个呀?不是浪费吗?”
武工夫人气得脸涨得通红,却不敢发作,只好气呼呼坐下。
武少雄阴沉着脸说道:“好啦好啦,你们蛋糕也买来了,没什么事了吧?没事就请出去。”
武工闻言,斥道:“少雄,怎么说话的?没点礼貌。”
武少雄嘴角一撇道:“好啊,你有礼貌,好吧!我没礼貌,但我不会去打搅别人吃饭啊。”
蓝鹰连忙说道:“小武书记,你们慢慢吃,我这就走。”
刘非凡一句话都还没来及说,正打算与蓝鹰一道离开,却被余琴叫住了。
“大哥,你们来了,不喝一杯,怎么能走呢?”她吩咐服务员去拿了酒杯来,执意要留刘非凡喝一杯才可以离开。
刘非凡这才开口对武工夫人说道:“阿姨,祝你生日愉快!”
“愉快愉快。”武工夫人讪讪笑道:“小刘,既然小余要你喝一杯,你就喝一杯吧。”
刘非凡只好点头答应。
余琴让刘非凡过去她身边坐,她说道:“大哥是我娘家人,我娘家人亲自过来道贺,我们没理由不欢迎是不?”
刚坐下,刘非凡便感觉到大腿上一热,低头一看,正好看见余琴的一只手放在他的大腿上。
当着几个人的面,刘非凡不敢声张。他借着向武工夫人敬酒的机会,匆匆起身,在敬了一杯酒之后,匆匆回来自己的包厢。
吴雪见他回来,狐疑地问道:“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
刘非凡解释道:“人家一家人聚会,我们掺和不好嘛。”
等他们吃完准备离开时,发现武工一家早就走了。
回到家里,吴雪想起今晚的一幕,狐疑地问道:“刘非凡,你发现没有,今天武书记与平常大不一样哦。”
“哪里不一样了?”
“你没发现,他好像特别怕余琴一样。”
“不会吧?”刘非凡迟疑地说道:“他在平梁真算得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怎么可能怕余琴?”
“我的直觉就是这样。”吴雪笑了笑道:“我的直觉都是很准的。”
自从闹出来吴雪要将房子送给父母之后,房子没送成,却让吴雪的父母成了刘非凡在平梁家的义务清洁工。
吴雪爸妈几乎每隔两天就会来房间打扫一遍。因此,刘非凡他们临时回家来,完全不需要动手搞卫生和整理床铺。
躺在床上,吴雪将身体依偎进丈夫的怀里,小声说道:“老公,你这次是不是立了大功啊?”
“立什么功?”刘非凡惊疑地问道。
吴雪哼了一声道:“你还瞒着我呀?听说,你把邻水的县委书记都搞下来了。”
刘非凡苦笑道:“那都是谣传。我一个小干部,哪有资格去动人家正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