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蒋苏亚,我没有再去安慰她什么,我和她之间的感情单凭说是没用的,需要她用心去体会。
当晚,我们去了一趟夜当,因为许久不见,马叔和马婶也是对我热情了许多。
还送了一些水果,让我拿到夜当去吃。
而我们到了夜当之后,也没有太多的事情,就是闲坐着,然后画了一些简单的符箓,太复杂的符箓,因为我现在精神还没有完全恢复,暂时也画不了。
而等我们离开夜当的时候,马叔忽然对我说了一句:对了,这两天老有人鬼鬼祟祟地出现在这地下车库来,我怕是不怀好意,你们平时走动的时候,也多操点心。
我立刻点头,然后问马叔用不用派些人来帮他守着这夜当的入口。
马叔很自信地说了一句:不用,那些小崽子,还差点意思,我主要是担心你。
离开了地下车库,我们的车子缓缓开在市区,此时车子已经很少了。
可蒋苏亚还是开的很慢,大概是今天白天的事儿她心里还没有过去吧。
回到了住处,上了楼,来到了卧室,她便扶我上了床,我指了指旁边,她很乖巧地躺了过来,然后侧面躺在枕头上看着我。
她的五官真是精致到了极点,让我一眼就能看醉的那种。
愣神片刻,我就说:小亚,你心里其实不用有那么多负担的,不管你家族给你灌输了什么,你其实只要知道一件事儿就行了,那便是我不会离开你,永远不会。
蒋苏亚眼睛忽然开始流泪。
我有点不知所措,伸手给她抹眼泪,她却一把抓住我的手说:我没事儿,谢谢你能对我这么说,你知道吗,从小到大,虽然我爷爷对我很好,可我总觉得,我不过是家族的工具罢了,从小到大,我几乎没有做过自己喜欢的事儿,我的很多爱好都放弃了,我必须学家族给安排的那些东西。
只要我稍稍不愿意,就会被惩罚。
等我稍微懂点事之后,我便变得有些麻木了,我也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机器,一个家族的机器。
可我直到遇见你,看到你清澈的眼神,我就被你吸引了,再得到家族的允许,我可以和你在一起后,我真的很幸福,这是我一辈子,做的最顺心的一件事儿,那就是喜欢你。
我从小被家族限制习惯了,我真的害怕再被限制,所有的一切,都小心翼翼,不敢悖逆家族。
我
蒋苏亚已经有些泣不成声了。
我则是一把抱住了她。
同时我也想了一下蒋文庭的为人,他看起来和蔼可亲,可却是心机颇深的人,而且并不是一个很讲情义的人,之前在水官解厄的时候,我就能够感觉到,蒋文庭所做的一切,几乎都是站在蒋家的利益层面考虑的。
包括蒋苏亚这件事儿也是如此。
蒋苏亚对他来说,就是一颗棋子。
唯一不同的是,他对这颗棋子付出多一点,更加偏爱一些罢了。
可棋子终归是棋子,我有预感,若是有一天要在蒋家和蒋苏亚之间做抉择,蒋文庭最后会选择蒋家。
想到这里,我便觉得自己怀里蒋苏亚更加的可怜了,便将其抱的更紧了一些。
过了好一会儿,蒋苏亚的情绪稳定了,我俩分开。
在蒋苏亚的帮助下,简单洗漱了一下,我俩便睡下了。
次日上午十点多我才醒过来,蒋苏亚大概因为昨天的心思太重,晚上睡的也很熟,等我醒来的时候,她枕着我的胳膊睡的正香。
看着她甜甜的样子,我忍不住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
我这一亲,她也是醒来了,她有些害羞问:几点了!
我说十点了。
她啊了一声道:这么晚了,我得赶紧起来,我给你煎药去。
我笑道:放心好了,不见你起床,十三肯定把药给我煎好了。
蒋苏亚睡意朦胧下一脸羞红说:真是的,我很少睡过头的。
蒋苏亚最近应该太累了,每次蒋苏亚都会比我先起来,而她却不比我睡的早。
想到这里,我就对蒋苏亚说了一句:辛苦了。
蒋苏亚莞尔一笑,犹如仙女一般。
起床之后,我就发现,今天大家都起的普遍较早,李成二看到我,还不忘玩笑一句:宗老板,昨晚挺累的吧,这么晚才起来,蒋大美女也是!
蒋苏亚不由脸色潮红,兰晓月推了推李成二,让他不要开蒋苏亚的玩笑。
吃了药,等我吃早饭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便和大家的午饭一起吃了。
至于我的中午的药,便要等着下午吃了。
邵怡给我安排好下午的药份,便在夏薇至的陪同下出门了,他们要去龙山寺。
我本来也想要跟着去的,可邵怡却告诉我说,她早起接了她大师兄一个电话,让她一个人去龙山寺,不要带其他的人,因为他们要谈的事情,可能涉及到医家的隐秘。
夏薇至跟着去,但是也不会上山,就在山下等着邵怡。
听闻邵怡这么说,我也就没有跟过去,只是嘱咐了夏薇至,让他保护好邵怡,毕竟最近省城不太平。
而我们剩下的人则是继续在别墅里待着。
邵怡这一走到了晚上还没有回来的意思,我便给夏薇至打了电话。
夏薇至让我不用担心,邵元培亲自坐镇,加上仲欠也在,山附近还有X小组的巡逻,不会有坏人。
我说,我只是了解下情况,并没有什么担心的。
夏薇至便回了一句:我在山下,也不知道山上情况,等等吧。
这一等就到了晚上的十点多,夏薇至才给我打了电话,说是接上了邵怡,现在准备回来了。
我赶紧问邵怡的情绪怎样。
夏薇至那边就把电话给了邵怡,邵怡也是回答道:宗禹哥哥,我没事儿,就是和师父,师兄叙旧说的时间久了一点,对了,这次我大师兄给我们带来了一条很重要的消息。
我问什么消息。
邵怡就说:何薰、何婉,以及陶家的老四,今天都来了,根据何薰说,梦云苗寨好像养着一只祸根胎,祸根胎的种类不明,可有一点可以确定,那祸根胎一直在蚕食大祭司的寿命,是用大祭司的寿命来饲养的。
我心中不由疑惑:那大祭司是大天师的水准,难不成是和祸根胎有关系?
邵怡说:我也提出了这个疑问,可何薰告诉我,大祭司是先到了大天师的实力,然后才养的祸根胎,大祭司的实力,和祸根胎并无直接关系,大祭司养祸根胎,另有因由。
何薰还说,那祸根胎的存在,就算在梦云苗寨,知道的人也是极少的,更别说外界了。
我点头说:的确,我也没有从袁叔叔那边得到什么消息,若是他知道祸根胎的事儿,肯定会事先告诉我的。
邵怡在电话那头儿继续说:对了,我今天也问了有关戒指的事儿,何薰说,那戒指她也曾听说过,好像是寨子里某位苗王的坟墓入口的钥匙,而那个坟墓里面好像藏着什么惊天的大秘密。
对了,我听闻那个苗王的坟墓的钥匙,是一位汉民设计的,据说当年为了隐藏那位苗王墓的秘密,那位汉民匠师还被杀了。
当然,那个秘密是什么,何薰是不知道的。
听到这里,我就道了一句:你带来的这些消息都很有用。
邵怡便继续说:这次去滇地,我大师兄,还有何薰也会一同前往,陶家的老四,还有何婉,不会去,陶家不允许。
我说:是陶家的风格。
又聊了一会儿,我就道:行了,剩下的事情,等你们回来了再说,让夏薇至路上开车慢点。
邵怡嗯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此时我心里已经想了很多的事情,而有一件事儿基本可以明确了,我们这次去滇地,多半和苗寨里面养的那只祸根胎有关系。
同时我也猜测,蔡徴耀这次去无量山,多半是奔着苗王墓去的。
而且蔡徴耀可能有苗王木入口钥匙的赝品,我手里的黄金戒指,并不是唯一的记载密码的载体。
说不定蔡徴耀手里已经有破译版的了。
电话的内容,我简单又叙述了一遍,李成二就说:我就说当年和师父去的时候,那个孩子格外的不对劲,原来里面养着一只祸根胎啊!
兰晓月则是摇头说:我还真的没有听说过这些。
一向沉默寡言的弓泽狐此时也说道:我们这次去滇地,要直接去梦云苗寨,也就是说,我们要直接面对一个大天师,还有一个用大天师寿命饲养的祸根胎。
是啊,我们这次的危险指数,又飙升了起来。
甚至不亚于去昆仑废墟啊。
当然,若是真拿梦云苗寨和昆仑废墟比的话,那梦云苗寨还是差的有点远。
毕竟我们这次昆仑一行,不算客家、暗三家,以及我父亲的力量,单说我们那一队的实力,X小组的总组长,成觉大师,邵元培前辈,我们这样的规模,在昆仑废墟的外围就折损了一位大天僧!
这还不算其他几派势力在不同地方的折损。
这么一比,我们昆仑废墟都去了,滇地苗寨就更没有必要去怕了。
况且这次,我们还有仲欠随行,他虽然不是大天师,却也是邵元培大徒弟,中段天师的实力,也不是假的。
此外,滇地的那家地字列的家族也会帮我们。
我们的处境不会太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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