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快过年了,回京给她看看那几万人。
将完全的乾宇人分离出来,看还有没有救?
没救了就扔一起训练,将来全当西商的兵给派出去。
“俞勤和南崎要回来了吗?”虞婔询问道。
之前就让人关注这个。
红鲤:“已经在路上了,快的话一旬(十天),慢的话半个月应该就能到帝都了。”
虞婔扭头:“那都得十一月了。”
红梅:“听说,两位大人还逮了一条大鱼,一条中鱼和一条小鱼,皇上让都带回来。”
“欸?什么鱼?”虞婔纳闷,难道那日她还有漏网之鱼?
不是,这形容有点怪怪的?
“是个送物资的渔夫,还有……当地的一个县令,以及一个知府。”
“啊?”虞婔突然觉得,形容很贴切。
俞勤和南崎虽然两个人押了三个人,但是不想让人插手,横生枝节,有种不顾犯人死活的意思,疯狂的朝帝都赶。
路上各大驿站都收到了消息,全力配合。
早早准备了马匹和干粮,真的是马换人不歇,披星戴月的赶路。
就算俞勤和南崎实力强大,这一波也恹了。
总算赶到宫门前,俞勤打量了南崎一下:“哈哈,不容易啊,终于看到你的衣服皱了。”
南崎黑线:……这人是不是有毛病?
衣服皱难道不是正常的吗?
肖宇到了宫门口:“两位大人,人交给杂家吧!”
“两位大人还是回府休整一番再来面见皇上比较好。”
“不过两位大人还请快些,皇上正在跟大人商议国事,可不能让皇上等太久。”
俞勤赶紧将犯人交给肖宇带来的人手,一副松了大口气的样子。
“应该的,应该的,这就回去先休整一下。”
南崎没有说什么,冲肖宇点了点头就走了。
肖宇也不在意,知道南崎就这样。
有时候在盛昌帝面前都这样,他一个奴才有啥好在意的。
师父说了,不能太把自己当回事儿,升得再高也缺了二两肉,人家不鄙视就很客气了。
想着,肖宇冲两人行了个礼:“两位大人慢走,杂家让人在这守着,来了就直接觐见皇上。”
俞勤笑了笑,挥了挥手就急着走了。
大冬天的都感觉自己馊了,那味道只会更难受。
南崎回到自己府邸,终于洗白白,眉头才舒展下来。
正当要出门时,才觉得屋子里哪里不对劲?
回头打量了一下,才沉默的看向了床前莫名其妙出现的红木大箱子。
刚才虽然匆匆经过,但他确定是没有的。
回头想召唤一下小厮,随后又觉得现在都没动静,恐怕问了也是白问,定然什么都没发现。
观察了一下大箱子,原本有封条,但是被打开过了。
封条被撕开的痕迹很新,可能才打开没多久。
南崎一头雾水,站得很远,直接用内力打开。
啥情况也没有。
这才靠近看了看,箱子底下躺着一封信。
南崎满头问号,这么大一个箱子就用来放一封信?
他才多久没回来啊?
怎么一个个都这么疯呢?
打开信,南崎一秒严肃,看完一部分,惊异的打量了一下大箱子,又继续看信。
看完之后,内力一搓,将信给灰飞了,提起红木箱子就往外走。
南崎的马车先到了俞勤住的小院子,等了一会儿,俞勤才精神的出来。
看见马车震惊极了:“不是吧,你竟然比我还快?”
“没吃点东西?”
南崎嗯了一声,示意他坐下,指了指箱子介绍了一下。
俞勤更震惊了。
老实说,地下世界有什么,他完全不知道。
很多证据和说法都是南崎准备的。
这个箱子既然没有让他们带回来,很可能是才发现的。
说完,马车就要走,俞勤连忙叫停。
提着箱子下马车,回到了自己院落,然后四下张望。
俞勤疑惑:“你想干什么?”
俞勤来到一小块花草土地上,“这箱子未免也太干净了,你说是对方慌乱中遗落下来的,怎么一点磕痕都没有?”
南崎:“这是红木箱子,硬。”
俞勤:“虽然也说得过去,不过,弄点搬运的痕迹吧!”
“皇上比你想象的仔细,他若发现问题却不开口问的话,你都不知道他想了些什么,那可要完。”
南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