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崎疑惑的看了虞婔一眼,眼神透着茫然,这也叫正常?
说好的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呢?
怪不得当年也有好多人打钟离一族的主意,就冲这武功,不管自己练不练得到那种地步,都会垂涎三尺。
万一就成了呢?
圣女不就是一个现成的例子?
虞婔摇了摇头,表示她还小,不懂老去的焦虑。
上辈子她也三十多,社畜只想搞钱,没时间关注这么多。
这辈子,珍惜小时候的每一天。
主要她空间里有驻颜丹啊,她也可以青春永驻的,嘿嘿。
俞勤傻傻的:“可是,你也说过,你们族的这门武功,已经几百年没有人练到过那种境界了。”
突然这么冒出来,他哪里敢信?
钟离诗:“哎呀,烦死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回到族内,就一直突破突破,几年前突然就达到那个境界了。”
“我从未想过长得年轻还有这等麻烦。”
俞勤幽怨:“是啊,我都老了,你还是跟当年一样,我……”
这么走出去,真的不会有人说他老牛吃嫩草吗?
这些年他为了破案,风里来雨里去的,自我感觉都糙了不少。
可钟离诗呢,十几年过去了,归来仍是少女。
钟离诗目光危险:“什么意思?不想要我啦?”
“还是让我不要你了?”
“三十岁的人了,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
“哼……走,进屋,我们好好说道说道……”钟离诗拉着俞勤进屋,要跟这男人好好上上课,他们都浪费了这么多年,还想些什么狗血的东西?
成年人了,就不能接受现实吗?
进屋的时候,钟离诗还朝虞婔和南崎的方向看了一眼。
俞勤被怔住了反应不过来,她不可能没发现。
不然,为什么非要进屋说?
不想请别人吃瓜。
虞婔和南崎不由自主的往下缩了缩,撇嘴:“小气,进屋说?”
反应过来,虞婔又探头出去,结果发现,人是进屋了,但是没有灯光,啥也看不清楚。
“哎,你说,他们会怎么谈?”
南崎遗憾的摇了摇头,“那可不知道。”
但他很清楚,今晚上也不可能洞房花烛。
两人真的就只是好好聊聊罢了。
虞婔可惜:“啧……你看圣女说的,回族内之后,莫名其妙就在突破突破,然后突然就达到某种境界了。”
“果然是天赋批的神秘世界……”
早就想吐槽了。
这话真的不是凡尔赛吗?
南崎笑了一声:“这也正常,她和俞勤肯定历练了很多,心境肯定达到了某种档次。”
“加上她是心甘情愿回到族内继续圣女的职责,并没有被棒打鸳鸯。”
“她回去前定然跟俞勤约定好了,到时间她就会来寻他。”
“没有担心,没有怨恨,在三里坡那样的地方过得平静又通透,加上武学天赋在身,会突破也是正常的。”
说白了,就是悟了。
历经过千帆,尝试过感情,没有任何遗憾,不突破干什么呢?
虞婔斜眼:“哦,你现在的情况倒是差不多,的确很有发言权的样子。”
不是同一个赛道的,可真要比的话,南崎的武功应该还在钟离诗之上。
自从接触了符箓学,从南方救灾回来,南崎不是在突破中,就是在突破的路上,没有尽头似的。
而钟离诗虽然会求雨,带着一丝神性。
但其实她并不会掐指一算。
还属于普通人。
真战斗起来,南崎可能有无数种方式控死她。
南崎被逗笑了,主要公主总是一副“你是天赋批,你说了算”的眼神,着实让人非常开心。
六公主真的没有意识到嘛,她难道不是天赋批?
“算了,回去吧,白天温度高,晚上了屋顶上的瓦都是烫的。”无瓜可吃,虞婔决定回去了。
她对外面的世界可不像虞婷那么好奇,宅得住。
南崎也有些遗憾,不过,人家小两口的事不让看了,也就不要硬看。
南崎送着虞婔回公主府,大街上的人比平常要多,白天太热不出门,晚上赶着做事的多得很。
特别是一些游商,进货运货都赶在晚上,不至于晒得那么惨。
不少板车驴车,马车从身边经过,在一个十字路口,有马拉着板车,板车上堆满了东西,虽然有草绳捆了几圈护着,还是有漏网之鱼从缝隙中跌落。
是一个雕工精细的木盒,竟然就那么滚到了虞婔脚边。
虞婔低头看了一眼,抬头扫视一圈才锁定走远的马车:“欸?”
息壤往来的人群过于嘈杂,不用内力的话是喊不应的。
可没事儿她用内力干啥呢?
还没有这样的自觉和本能反应。
南崎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