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
无所谓了，许枝释然而平静地应道。
头顶的天花板悬着昏芒的光，窗外一小片夜色，月明星稀，静谧无声。
许枝在程栩然家里赖了两天，最终被爸妈催的，不得不回家，也没想到——
这么快会再见到闻岑姜。
那是寒假档的电视剧接连上映，包括宣传已久的《凤鸣》还有《昭雪》，各种大制作，百花齐绽。
营销号都在预测哪部剧才能成为今年的爆剧，成为寒假档的黑马。
许枝到处帮程栩然宣传。
“看昭雪！看昭雪！今天你看昭雪了吗！”不只是现实，还是微信上。
闻岑姜的电话和微信，许枝都拉黑了，这样清净。
《凤鸣》有孙导操刀，影响力摆在这里，第一天的收视率很快就破了1。
宁羲和作为新人，很有灵气，业里都这么评价她，第一部剧能演到这种程度，不算天赋算什么？
再加上宁羲和是今年天降紫微星的造势，凤鸣这部剧几乎是以一种强势的姿态占据了所有热搜和大众首视野，成为焦点。
而昭雪的播出，一个字来讲，就是“稳。”
收视率持续攀增的稳。
没有宣传，花絮很少，但就是引人入胜。
在铺天盖地的宣传中大众产生了审美疲劳，再来看昭雪，有种看小清新的感觉，尤其是剧情格外新颖。
所以在最开始的几日播出高峰后，凤鸣的收视率明显下滑。
【仙侠真的看腻了啊，我看到开头我能猜出结尾……看着看着就没意思了。】
【孙导这几部剧都是批量生产的吗，有种流水线的感觉。】
【楼上的也不能这么说，这部剧整体质量也行，一帧帧画面都很美，后期肯定是个大工程，但就是感觉看得人有点累。】
【可以对比一下昭雪，昭雪不说别的，剧情嘎嘎6，江湖侠女和病弱嫡女，一人饰两角看的我都快精神分裂了。】
【对，还有另一部闪亮的星空也不错，校园暗恋剧，也挺小清新的，看的引人入胜。】
【该说不说，永远不用怀疑程栩然接的剧质量问题。】
其实昭雪这部剧。
一开始剧组都没有对他寄予这么大的期望，只觉得不亏本就行。
而且昭雪原著的小说读者们，也都实行着书剧离的标准，只要不魔改剧情，他们就很欣慰了，但是——不让你魔改，也没说让你百分百还原啊！
确实是给人一个惊喜。
双方都很满意。
这种稳定带来的效果就是名场面的出圈。
一个是靠宣传，一个是靠剧本。
凤鸣确实是播放率更高更赚钱，可按照质量来讲，比不上昭雪。
最火的时候，所有人线上线下都在讨论着昭雪的剧情，很少有人去讨论凤鸣。
无论怎么说，凤鸣也不算是无效播剧，只是跟资本一开始给的期望相差甚远。
连孙导都觉得失望。
【之前还有人影响宁羲和跟程栩然长得像，确实是有一点，不过两个人的气质完全不一样啊，表演放手也不一样，从采访中都能看出来吧。】
【前辈还是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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