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古羽墨家门外。
“你个贱丫头,你给我出来,你别以为躲在里面就没事了,给老娘滚出来。”陈寡妇站在门外砸了半天的门,手都砸疼了,却没有看到半个人来开门的。
周围很多人也被陈寡妇那大嗓门吵的睡不着觉,纷纷都跑出来看热闹。
“秀才他娘,你一大早的乱吼乱叫什么,还叫不叫人睡觉了。”隔壁一婶子走了过来,打着哈欠道。
“就是啊!这一大早的,又吵什么吵,本来住在村边就是为了图个安静,现在真是没有一天睡个好觉。”不远处一个老伯也走了过来抱怨道。
“滚滚滚!跟你们没有关系,都给我滚开!”陈寡妇没好气的冲着那些看热闹的人道。
“诶!秀才他娘我们可是好心,你这炮仗怎么冲我们来了,一大早扰人睡觉,你还有理了。”隔壁婶子满脸不高兴道。
“我当然有理了我,我就是来讲理的,你个贱丫头还不出来,再不出来信不信我一把火把这里烧了。“陈寡妇用力踹着门,喊叫道。
“秀才她娘,你这一大早的干什么,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吴王氏实在看不下去,走了出来说道。
“诶呦!我当是谁呢,这不是吴王氏吗?怎么一遇到那个贱丫头家的事情就有你啊!你是没事闲的啊?还是跟他们家有啥关系啊!”陈寡妇翻了个白眼,阴阳怪气的道。
“我就住在隔壁,你这么大嗓门,别说我了,你问问大伙谁听不到?”吴王氏没有听出陈寡妇话里的意思,愤愤的道。
“隔壁?住隔壁才方便呢!诶!吴王氏你家那口子呢?怎么没在家吗?不会在不该在的地方吧!”陈寡妇掩嘴轻笑,眼睛却故意不停的看向孙梦挽的家门口。
“秀才他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没睡醒吧!我男人不在家中在哪里?什么叫在不该在的地方!有本事你把话说清楚。”吴王氏此时也听出了陈寡妇话里有话,掐着腰怒指道。
“呵!我看是人在家中,心早就飞到隔壁去了吧!”陈寡妇双手环胸,不屑的道。
“陈寡妇,你嘴巴放干净一点,你在胡说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吴王氏满脸愤怒道。
“呵!我胡说?你不信就问问大伙,你男人自己做了什么吧!”陈寡妇撇嘴继续挑衅道。
吴王氏一时呆愣在原地,她是相信自己男人是不会做出背叛她的事情。
可看到陈寡妇说的那有鼻子有眼的样子,吴王氏心里也有些不确定,可嘴上却强硬道:“你胡说,我男人做什么了,你有本事说清楚了。”
“我说清楚了,我怕我说清楚了,你就不想活了。”陈寡妇一脸得意的道。
“秀才他娘,你有话就说清楚来,我吴大没做任何昧良心的事情。”吴大也走了出来,站在吴王氏的身边,握住吴王氏的手,给了她一个坚定的眼神。
吴王氏本来飘浮不定的心,再次安定了下来,不由对自己有些自责,她怎能凭那陈寡妇的胡说八道,不相信自己的男人。
“是啊!陈寡妇,有话你就给我说清楚了,何必这样遮遮掩掩让大伙误会!”吴王氏定了定心神,冲着陈寡妇怒道。
“谁不知道你家男人跟那贱丫头走的近,成日出双入对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俩是一对呢!”陈寡妇看着此时站在她面前,牵着手的两人饿狠狠的道。
自从陈寡妇死了夫君后,便看不惯这种出双入对的人,凭什么别人都有人依靠,可她却只能夜伴冷榻。
其实陈寡妇在夫君死后,也是有人追求的,本等着夫君亡故五年后改嫁。
可不想自己儿子是个争气的,小小年纪便考上了童生,甚至教书先生说她儿子是个当官的命。
从此后陈寡妇的心气就高了,既然能当官老爷的娘,那她又怎么会看得上这些乡野村夫。
可她看不上归看不上,也许是孤苦的太久了,心里开始有些扭曲,她觉得村里的男人就该是都追捧她的,毕竟她是秀才的娘!曾也是村中的一朵娇花不是!
“放你个狗臭屁!陈寡妇你儿子也是个读书人,你如此毁人清誉,你不怕往你儿子脸上抹黑吗?”吴王氏两眼冒火怒喷道。
隔壁的孙梦挽是什么人,吴王氏还不了解吗?如果说自己男人跟别的女人有什么,吴王氏还要狐疑一番,可要是隔壁的孙丫头,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抹黑?真是有意思,还不知道谁往谁脸上抹黑呢?你不信问问大伙,我哪句话说错了。”
陈寡妇看吴王氏一脸不信的样子,掩饰轻笑着继续道:“你可别被那贱丫头的外表蒙蔽了,结婚多年没受过男人的滋润,说不定看到男人饥渴的很,什么事情做不出啊!你男人没那心思,不代表那贱丫头没那心思,说不定早就下手了,你还被蒙在鼓里呢!”
吴王氏简直要被陈寡妇的话给气笑了,还什么都做的出来,当她是死的吗?
“我让你再说一句试试。”吴王氏实在是忍不了陈寡妇这般阴阳怪气,撸起袖子就要冲着陈寡妇的脸去了。
“孩她娘,你冷静点!她是故意的,别上当!”吴大眼疾手快的一把拉住了吴王氏,开口劝阻道。
吴大并不是怕吴王氏动手,他怕的是陈寡妇这人不知今日来有什么目的,甚至故意激怒他婆娘,
要是吴王氏真的打下去,出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