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小贱蹄子,说什么狗屁话!你说谁是饿狼,你看我不撕烂你的嘴!”陈寡妇哪里受过这样的侮辱,抄起脚上的鞋子就朝着孙梦挽狠狠的砸去。
就陈寡妇这点力气,孙梦挽根本就看不上,她并没有想躲的意思,任由那鞋子冲着自己飞过来。
可就在这个时候,吴大突然站了出来,陈寡妇的鞋子不偏不倚的,直接砸在了吴大的胸膛之上。
看着吴大站出来护着那个小贱蹄子,陈寡妇哪里能罢休,指着孙梦挽冲着大伙道:“你看看我说什么了,他们两个肯定有什么,这都开始护上了。”
“吴王氏你可长点心吧,要不自己男人被人拐跑了,在将你休了,你哭都来不及。”陈寡妇又冲着吴王氏,那一脸好言相劝的道。
“你说谁被休了,你个寡妇,别以为有个秀才儿子就了不起了,自己也不是个什么干净玩意,还有脸对别人家指指点点。”吴王氏也是个有脾气的人,哪里受的了别人这么戳脊梁骨,说着又要动拳头。
吴大哪里会让自己婆娘动手,别人不知道,他可知道他婆娘的手有多重,打在他身上,他都觉得疼,何况是陈寡妇,哪里经得住他婆娘的一拳头。
“孩他娘冷静点,你这一拳头下去就真出人命了。”吴大拉着自己的婆娘,好言相劝道。
“出人命好啊!她不就是来找死的吗?”说着吴王氏也抄起了自己的鞋子就往陈寡妇身上甩去。
吴王氏那手真不是盖的,这一甩,鞋子不偏不倚的正好砸到陈寡妇的脸上。
“诶呀妈呀!我不活了啊!你们都欺负我是吧!欺负我是一个寡妇,是我想成寡妇的吗?孩他爹啊,你要是在天有灵,快睁开眼睛看看啊,半夜来找这对狗男女算账啊!替我报仇啊!”陈寡妇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哭嚎着。
“狗男女?你说谁狗男女的!你个不要脸的寡妇。”吴王氏哪里管着这陈寡妇,抄起另一只鞋也要甩过去。
吴大眼疾手快的一把搂住了自己婆娘要甩出去的手,将鞋子紧紧抓在手里。
“孩她娘,地上凉,你这是做什么,跟个疯子还一般见识。”吴大立马蹲下,哄着吴王氏将鞋子穿上了。
陈寡妇哪里看的了这个,她活了这么多年,哪个男人能蹲下来给一个女人穿鞋的,就连她自己都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心里更加不是滋味了,哭嚎的越发大声。
此时站在一旁的孙梦挽一脸的黑线,这陈寡妇到底是来干什么的,这是看不得别人恩爱?竟然如此来砸她们家的门做甚。
“嚎够了没有,要嚎叫去别的地方去,没事就滚,吵死了。”孙梦挽皱眉没好气的怒声道。
想着在房间里,被这个疯子一大早吵的睡不好觉的小豆丁,孙梦挽的火气就更大了。
“一大早就在别人家门口,又哭又嚎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来抢我男人的!”孙梦挽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道:“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我呸!谁要那瘫子,你个贱丫头,你还好意思出来,我还没找你算账呢!”陈寡妇这才想起来自己今日来的目的。
孙梦挽简直要醉了,这个寡妇的脑子有问题吧!不是这个女人一大早砸门,非要让她出来的吗?
“你要是没事我回去了,我还困着呢!”孙梦挽活动了下自己有些发酸的手臂,欲要转身回去。
陈寡妇哪里肯让这贱丫头回去,她好不容易把这贱丫头给叫出来的,立马起身指着孙梦挽怒道:“你给我站住,你个不要脸的,是你对不对,都是你害的我儿子对不对!”
孙梦挽满脸的问号,这陈寡妇到底在说什么,什么就是她害的了。
“陈婶子你真是没事闲着乱咬人,什么就我害了你儿子了,真是莫名其妙。”孙梦挽掏了掏自己的耳朵,没好气的道。
“不是你还有谁,要不是我去衙门问了,我都不知,你这个害人精。”陈寡妇怒骂道。
孙梦挽这才听明白,这个陈寡妇在说什么,原来是在说明年科考的事情。
孙梦挽嘴角微勾,不由冷笑着,这个陈寡妇是有毛病吧,明年科举有变又不是她说了算的,什么就是她害的了。
孙梦挽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陈寡妇不敢去里正家闹,便跑来她这里要死要活,好用这种方式将她的不满,让旁人传到里正的耳朵里。
好让里正知道,她家不好过,村里的人就都别好过。
孙梦挽不由冷哼,这是把她当软柿子来捏啊!这种事情陈寡妇这种脑子绝对不会想得出来,后面必定有人给出的馊主意,这人是谁孙梦挽不用想都知道。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孙梦挽嘴角微微勾起,冷笑道:“小叔叔说,明年科举有变,家世不清白者,即便有担保都不可参加科考,这种事情又不是我定的,什么就我害的了。”
“要不是那日你在牛车上,跟古吕氏咬耳朵,翻我家的旧账,这件事怎么可能都知道了,我儿又怎么可能参加不了科考,不是你害的是谁害的。”陈寡妇哪里管得了那么多,现在她就是要咬着这个贱丫头不放。
“什么?陈明参加不了明年的科考,你个贱丫头你到底说什么了?你个不要脸的,你这是要害我姑娘啊!”周冷娘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破口大骂道。
周冷娘本就是来看个热闹,谁知道会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