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梦挽看着这样的古羽墨,心里也是一阵的恼火,自己不过是借他的血解个毒而已。
她也不过是下口重了点,可她当时不是头脑不清醒吗?况且她不是也道过歉了,这个家伙至于这样一直抓着不放吗?
再说,她都说了自己会负责的,而且她不是也没占到什么大便宜不是,她都没说什么?反而是这个家伙跟个受了虐的小媳妇似的,给谁看啊!
孙梦挽越想越是恼火,心一横直接道:“怎么也是夫妻一场,毕竟你这细皮嫩肉的,身材也还算过得去,摸一下怎么了?再说了,你又没付我治疗费,我尝一口又怎么了?要不治好了后你跑了,我一口没尝到,人财两空我多亏啊!”
“你不是已经咬过了吗?你还想怎么尝?把我肉切下来给你吗?”古羽墨也是火了怒质问道,他的皮肉到底有多少人想要,都非要将他剥皮去骨才满意吗?
“我都说了,我说的那个尝的意思,不是你说的那个尝的意思,你个笨蛋!”孙梦挽也是火了,这个家伙怎么就听不懂人话呢!
“所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不知为何,古羽墨突然变得十分执着,想要知道这个丫头到底想要什么?
孙梦挽简直要抓狂了,这个家伙是来跟她吵架的吧,这脑子是怎么长这么大的,怎么就跟个榆木疙瘩似的。
孙梦挽直接起身趴扶在古羽墨身上,双手支撑在古羽墨头的两侧,双眼怒瞪着古羽墨,冲着这张冰冷的脸怒声道:
“你又不是那种没经过人事的少年,怎么可能不知道尝是什么意思,现在你们爷俩都是我想办法赚钱养着的,甚至连你身上的病也是我在想尽各种办法治疗的。
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这些用你的身体来抵,有什么不对的吗?不过是摸了几把,咬了几口而已,就算昨晚老娘把你办了,你也不能对老娘说半个不字。”
话音刚落,房间内瞬间寂静无声,孙梦挽满眼怒气的看着古羽墨,可内心早已乱的一批,她真是疯了,这是都说了些什么?可古羽墨接下来的话反而让她更加的凌乱了。
片刻的沉默,古羽墨慢慢闭上了眼睛,将头撇到了一边,面色冰冷的,沉声道:“你想做什么随意便是,反正我也动不了。”
古羽墨现在不得不承认,他们爷俩确实在被这个丫头养着,他倒是无所谓,可古清言绝不可出半点差池,哪怕是用他的身体,只要古清言能安好,他怎么都无所谓。
可古羽墨这副模样,在孙梦挽看来,就好像自己强迫了他什么似的,而且她又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是个男人就上的,不由冷哼道:“要不是昨日中毒,我对你没有任何兴趣。”
听到孙梦挽的话,古羽墨缓缓睁开眼睛,没有回头只是看着眼前灰败的房板,可心里却不知为何感到一丝疼痛。
片刻房间内才响起来古羽墨冷淡的声音:“最好如此。”
“你……”孙梦挽还想说什么,却被门外一阵沉重的敲门声打断了思绪。
“死丫头,开门,老夫知道你回来了!快给我把门打开,你个不孝的!”冯郎中的骂声,伴随着沉重的敲门声,传进了房间中。
“师父?”听着门外传来疯狂的敲门声,孙梦挽皱眉道:“这老头今日是怎么了?吃炮仗了?”
古羽墨这时才想起什么,该死!都是因为昨夜的事情,他怎么把那件事给忘了。
“昨日冯郎中一脸愤怒的来家里,说要等你回来找你算账,后来有病人找他,他离开前说让你今日一早去他家请罪去!”古羽墨看着孙梦挽那一脸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样子,沉声问道:“你是不是又拿了那老家伙什么东西?”
经古羽墨这么一提醒,孙梦挽这才知道冯郎中这是来找他算账的,撇了撇嘴,嘟囔道:“不过拿了他半箱药材,去换东西,至于这样的吗!”
就古羽墨对冯老头的了解,只是半箱药材,不至于让他这般,这个丫头一定还拿了什么,不由皱眉问道:“你到底拿了什么?”
“不过就是一根十年的老山参,一个手掌大的灵芝,半个拳头的何首乌,一小撮冬虫夏草……”孙梦挽掰着手指头,不以为意的道:“你别说,我师父那里好东西还真不少。”
古羽墨简直是无语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作死的丫头,这些东西可是那老头花了不少时间,没日没夜的去山上搜集来的,被这个丫头说拿走就拿走了。
可想到这丫头刚刚对他说的那些话,古羽墨不由冷哼道:“这就是你所谓的赚钱养我们爷俩?”
“哼!我自己的师父,要你管!”听着那家伙满满的调侃之意,孙梦挽现在完全不想理他,撇嘴起身便去开门了。
“你这个死丫头,干什么呢?还不给老夫开门。”冯郎中等了半天不见有人来开门,又用力拍了几下门。
昨日回去他越想越气,一晚上都没睡,他这哪里是收了一个徒弟,简直是收了一个败家子,他一眼没招住,就将他半个家当全部都搬走。
那些可都是他的宝贝,天知道他为了这些东西去了多少趟山了,就算他家中一粒米都没有,甚至自己饿的都快站不起来,他都没舍得动那些东西一下。
现在拜他这败家徒弟所赐,现在是什么都没有了,他怎么可能不生气,他在家中等着这个丫头来给他负荆请罪,可傻等了一上午,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