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语夏的那一脚重重的踹在了五爷的肚子上,直接将五爷踹出了五步远。
五爷捂着自己的肚子倒在地上,紧咬牙关愣是没有叫出声来。
可白语夏好似依然不解气一般,抬脚还要继续踹。
“白公子。”孙梦挽开口制止道。
白语夏以为孙梦挽要帮五爷说话,立马更加愤怒道:“怎么?我打他你心疼了。”
“白兄,请慎言。”孙田烁不由皱眉深沉道。
他可以听自己侄女的在这件事情上,不参与半句,可要是有人欺负他侄女他也不会冷眼旁观,哪怕那人是白帝书院的公子。
白语夏看孙田烁发话了,这才想起来这个丫头是孙田烁的侄女,不由撇嘴将脚收了回来。
可孙梦挽接下来的话,好悬没让他刚收回来的脚没踩稳,跌在地上。
“他的右手手骨被我踹断了,我还要给他接回去免得他讹上我,你要踹就踹其他地方。”孙梦挽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道。
孙梦挽越发觉得这个白语夏十分奇怪,明明是一个白帝书院院长家的公子,怎么那做派就跟市井痞子一般。
而且看在坐的人的模样,好似对白语夏的这个样子见惯不怪了。
白语夏狐疑的上前去检查五爷手上的伤,甚至故意用力捏住了五爷的手腕。
“嗯!”五爷忍不住发出了一阵闷哼。
“呦呵!可以啊!一脚就将他手骨踹断了,小小年纪功夫不错啊!”白语夏不由夸赞道。
孙田烁不由看了过来,他不记得自己的侄女何时学了功夫,欲要开口询问。
孙梦挽却先开口冷哼道:“我不会武。”
“不会武?怎么可能,这一脚没有点功夫怎么可能变成这般。”白语夏再次故意的用力捏了一下。
“唔!”此时,五爷的头上早已疼的,额头上沁出了一层薄汗。
“不过是医者知道人身上的每块骨头哪里最脆弱而已,白公子也想试试?”孙梦挽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道。
当她不知道,这个白公子就是故意对着五爷那断了的手骨下手。
“本公子还真想试试,孙娘子的功夫。”白语夏立马提起的兴趣,嘴角微微勾起,那一脸玩世不恭的模样。
“真是奇怪,堂堂一个白帝书院,学子无数,居然能将自己的儿子培养成一个武将,真是有意思。”孙梦挽撇嘴十分不屑的道。
“哈哈哈,连你一个小丫头都看出我是一个武将的料,爹看到没,我就说我就是天生的武将。”白语夏一听人说他是个武将,不由心情大好起来。
“哈哈哈,”孙梦挽学着白语夏冷笑了几下,撇嘴没好气的道:“你妹妹的事情解决了没有,还有心情说别的。”
孙梦挽真是无语了,她该说这个白语夏没心没肺呢,还是要说他没脑子呢。
“孙丫头兜兜转转,到底想说什么?不妨直说。”白矾一脸阴沉的道。
他这个儿子他已经管不了了,明明学识不错非习惯舞刀弄枪,要不是他压着,说不定真的拿着剑就去军中了。
他们白家一代清流何曾出过武将。
“白小姐的病先放一边,就说白小姐身上的那些灼伤,就算找到逍枫阁的人恢复,也必然会在脸上留下疤痕,再加上白小姐身上的病。”孙梦挽淡淡的道。
孙梦挽说的这些白家人当然知道,刚刚白语卉的伤势他们也看了,那可怕的灼伤就如同被火舌舔过了一般。
那被火舌舔过的人,即便去了逍枫阁也从来没有一个是完全看不出一点痕迹的,何况是白语卉这种可怕的灼伤。
“你到底想说什么?”白语夏急道,这个丫头从刚刚到现在一直在说那些有的没的,他完全不知道这丫头到底想说什么。
“哎!”孙梦挽不由叹了口气,这帮读书人,她都说道这个份上他们就听不懂吗,不由有些心累的道:“要是小叔叔被留用在京城,所有京城达官贵人的宴请,宫中各大寿宴,甚至不算那些各种祭拜之日。
小女敢问白院长,白小姐如何出席,白小姐无法出席,久而久之她的病便不是秘密,如此以来那些高官为了拉拢,必然会将自家女子下嫁小叔叔作为平妻。
小女再问白院长,小叔叔如何拒绝,京城是非之地,官大一级压死人,小叔叔又有和理由拒绝,到那事白小姐又当如何?”
“可是......”白语夏正要插嘴。
孙梦挽将声音提高打断白语夏的话,继续道:“好,就算小叔叔被派地方,地方的各个地头蛇,各个富商,有些小叔叔不能说的,可白小姐作为妻子必须要去打点,宴会更是不比京城少,加上是小地方,那些人更是没有京城人有素质,说出来的话更是粗俗伤人。
小女敢问白院长,白小姐能否承受住这些,不在乎这些,笑着迎合每一个人?
况且还有五年一次的考核,小叔叔早晚都要进京,到那时,可就便成吏部上乘,皇上钦点了,当皇上知道白小姐的事情,那一张赐婚圣旨下来,妻变妾,就是白小姐最坏的命运了。
小女敢问白院长,这就是你给白小姐选的路,这就是你一句放心。”
此时房间内瞬间陷入了沉寂,就连孙田烁都沉默了,他从来没有想过那么多,他只觉得既然是自己大哥犯了错,师父让娶他便娶了,可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