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过一天天过去,唐谨柔虽然瘦了下去,但肚子也反而显现了出来。
坚毅的她反而发现,自己有些不同,体内好像孕育了一个小生命。
此时的她已进入四楼,面对的却是八级顶峰的灵兽,但她仍不改作风大战群兽。
因为她发现越高的灵兽,鲜血能让她更强,再加上身体需要营养,哪怕生肉她也必须吃。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有了孩子,到底是谁的都成了一个迷,因为她根本就记不起来。
唐王三番四次想见自己的女儿,却根本不得见,也不知道唐谨柔的现状。
他也只能忍,一日不知道消息,也不敢作出下一步的行动。
但也已经有最坏的打算,开始暗中将妻儿送给,一旦出事就来不及。
他也十分的懊悔,当初不该将女儿送进宫,谁知道会出现这样的事。
云岳早已修炼成第七剑技,现在正在修第八剑技,因为时间已过两个月,他只剩半个多月。
唐王的妻儿在自己弟弟的护送下,已经进入到万剑宗,却唯独不见唐谨柔。
经过临洪渊的再三逼问下,唐谨柔的母亲不得不道出实情。
这么大的事竟瞒着他,再怎么说他临洪渊,也是唐谨柔的师尊。
在没有确切证据前,他也只能和唐王一样,根本不敢有任何动作。
现在也只能联系自己的关系,尽早打探出自己徒儿的消息,到时才能作出相应的对策。
时间如沙漏一般,转眼就快到三个月,云岳也终于修成第八剑技,离三月之期也只有三天。
唐谨柔也愧是四大女天骄之首,在和九级中阶灵兽的厮杀中,硬生生的将自己逼进灵武帝高阶。
三个多月的时间,肚子是越来越明显,已经是根本无法掩盖住。
齐国和魏国又开始暴发大战,太子恒不得不去督战。
皇上想派唐王一起去压阵,却被他以重病缠身,几天未上朝为由拒绝。
太子恒一
走后,整个东宫也有一些护王松动,也正好给了唐王和万剑宗机会。
他们经过多方让人打听,才知道唐谨柔入宫当天,车架转移她被直接押入灵兽九重楼。
唐府随行的所有人,全部杀的杀毒哑的毒哑,连手筋也挑了,消息根本就传不出来。
唐王和九剑宗彻底大怒,开始将他们的人撤出战场,让整个魏军开始转败为胜。
齐国三大元帅和无数大将军离开,再加上碎剑宗、金剑宗也相继离场,齐国三日间连丢五郡城,丢失了三分之一的国土。
他们二人一起向齐国施压,必须放出唐谨柔,否则六大剑宗一致对抗齐国。
身在灵兽九重楼的唐谨柔并不知情,现在已经杀入七重楼,但她发现自己有些打不过。
想退回六重楼,却生路已经被挡死,只能向八重楼逃。
刚一进入八重楼,就被所有灵兽包围,眼看自己就要死八重楼。
却听见九楼传来鸟叫声,一听金翅皇鸟出现八重楼,吓得所有灵兽全都不敢动。
田恒接自己父皇命赶回皇宫时,听到鸟叫声知道那是他的金翅皇鸟,难道灵兽九重楼出事。
火急的他带着高手刚赶过去,却见到金翅皇鸟冲破九重楼,带领所有灵兽一拥而出。
在金翅皇乌的背上,正站着一位挺着肚子,风华绝代的女人。
手中的剑凌空而下,以五千剑之势,当场斩杀他手下五位灵武帝大圆满境,其中还有三位灵武尊中阶。
埋伏在皇城中的万剑宗强者,还有唐王的手下趁乱而起,一时间整个皇城彻底大乱。
在唐谨柔一剑过后,圣级的金翅皇鸟一展翅,就带着她消失在天边。
让田恒彻底大怒,金翅皇鸟好不容易长大,连他一直都未驯服,竟然跟着一个女人逃走。
气得他大开杀戒,只要见到一只灵兽就杀一只,现在的他已经杀红眼。
皇宫中也彻底大乱,到处都是灵兽的踪迹,很多地方已经倒塌。
神出鬼没的国师,不知是何时出现,也开始清理皇宫中的灵兽大军。
皇城内捣乱的所有人,见到一只金翅皇乌飞走后,他们开始火速的撤离。
半天的时间,所有的灵兽全部消灭,皇城也恢复了平静。
“太子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是跟你说过,唐谨柔姿色天下无双,再加上万剑宗及她和几大剑宗的关系,取天下易如反掌,为何她会出现在灵兽九重楼。”
田恒哪里会知道,当初迎娶进皇宫的胖女人,并非他表面看到的一样。
“那国师现在有何高见。”
黑袍的国师脸部无人得见,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表情道:“万剑宗撤出战场,唐王三大高手也相继离开,其它两大剑宗见势不妙,也是纷纷离开不想送死,现在都被你搞得一团槽。”
田恒的父亲也赶到道:“还请国师指条明路,当前我军正是危难之际,也只有靠你鼎力相助,才能扭败为胜。”
黑衣斗蓬人拿出一丹瓶,告诉他们父子二人,瓶中有二十颗丹药,可以助灵武帝突破进级灵武尊。
在田恒的父皇高兴接过后,田恒知道肯定有所弊端,也不得不问了一番。
国师告诉他们确实有,服下丹药后只有五年寿元,这也是所需要付出的代价,一切只看他们如最大利用化。
父子二人谢过后,黑衣斗蓬再次消失,只剩下他们父子二人。
回到皇宫后,田恒希望他的父皇,将丹药用在那些寿元将尽,一直卡在最后的灵武帝老前辈身上。
云岳出关后看到花碧雨的手书,同时带着一本第九剑技,知道第九剑技的难度。
也难怪没有什么练成,第九剑技不光要练出第九剑,更是要九剑合一,进攻时一剑九出杀敌。
云岳为了学第九剑技,向花易明告别外出历练,途中遇见了玉玲珑,正坐在一个山崖边。
从她的身后走进道:“在此大美人,为何会想不开,难道是准备跳崖不成,真是浪费了一身好皮囊。”
“要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