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阎西山,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轻描淡写地说道:“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不对!”
然而,他的话语中却透露出一丝难以言明的异样。
就在这一刹那,煞魂的眉头忽然紧皱,体内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紧紧握住他的心脏。
他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那里的跳动已经不再是规律的心跳,而是像电流一样,在不断地扩散,带着强烈的麻痹感,迅速扩散至四肢百骸,让他感到全身发麻,仿佛置身于冰冷的电流之中,他想用低温等离子化解这股力量,但如同泥牛入海。
阎西山见状,心中一紧,急忙问道:“怎么了?”
阎西山的声音中充满了担忧,他的眼神紧紧地盯着煞魂,仿佛想要从他那痛苦的表情中找出答案。
煞魂咬着牙,用力地咽下一口口水,他的声音变得微弱而颤抖:“我感觉……像电流在体内弥漫,它……它还在迅速扩散,我全身发麻,无法控制……”
就在这时,一股强烈的眩晕感突然袭来,如同巨浪般将煞魂吞噬,他的声音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强烈的眩晕感,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眼前旋转。
然后眼前一黑,整个人瞬间失去了平衡,直接瘫倒在地上。
阎西山见状,心中一惊,他立刻蹲在煞魂的跟前,双手紧紧握住煞魂的手腕,试图从脉象中寻找线索。
他注意到煞魂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冷汗直冒,显然是痛苦不堪。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紧张,仿佛在寻找着那个能够拯救煞魂的答案。
而煞魂躺在地上,身体无法动弹,只能任由那股电流在他的体内肆虐。
他的眼前一片模糊,耳边是阎西山焦急的呼唤,但他已经无力回应,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抵抗那股几乎要撕裂他的电流。
慈眉善目的阎西山此刻紧锁眉头,凝视着瘫软在地上的煞魂。
他小心翼翼地检查着瘫软在地上的煞魂,只见煞魂的脸色苍白如纸,但体内血液却如同被烈火焚烧般沸腾,不断翻涌。
他感受到煞魂体内那股不同寻常的力量,那种血液沸腾、流通速度异常加快的现象,让他不禁想起了李溪尘那特殊的血肉。
他清楚地记得,在李溪尘的血肉中,也曾见过这种奇异的景象。
“难道是罪恶之血侵蚀?”
阎西山心中涌起一股不安的预感,但随即又摇了摇头。
煞魂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想要进食的食欲,这与罪恶之血侵蚀的症状不符。
他小心翼翼地触摸煞魂的皮肤,那皮肤下涌动的力量让他感到震撼,有一股暗流在汹涌澎湃,感觉到一阵冰凉传入他的血肉里。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先回来,看看什么感觉,希望磁铁鼎对你有些帮助。”
话音未落,他迅速摇动青铜钟,一道幽光闪过,煞魂的身体渐渐消失在空气中。
钟声回荡在密室之中,带着一丝神秘与诡异。
阎西山站起身,目光凝重地注视着青铜钟。他知道,接下来的时间将异常关键。
他需要密切关注煞魂的状况,以判断是否是罪恶之血侵蚀。
同时,他心中也不禁泛起一丝疑惑:“如果不是罪恶之血侵蚀,那煞魂体内这种异常现象又是什么呢?”
密室内的气氛愈发紧张,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在阎西山的心头,必须尽快找出答案,否则煞魂的生命将岌岌可危。
煞魂回到青铜钟里,体内的那股力量渐渐安稳了下来,这才开口说道:“阎先生,您不用担心,磁铁鼎可以压制住那股力量,我现在稍微好些了。”
阎西山的声音在空旷的克莱因瓶实验室里回荡,充满了关切与担忧:“煞魂先生,你确定真的没事了吗?”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手里古老的青铜钟,仿佛想要透过那层金属窥视出煞魂的状况。
青铜钟内,煞魂的声音悠悠传出,虽然虽然话语中透露着疲惫,但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自信。
他说道:“确定,暂时是压制住了。”
阎西山听到这句话,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下。
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一些,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
他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说道:“那就好,那就好,我会尽快想办法解决的,这段时间就委屈您在磁铁鼎里休养了。”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歉意和决心,仿佛在为之前的疏忽而道歉,同时也表达了自己不会不管他。
他也不能让煞魂继续承受这种痛苦,必须找到解决的办法。
与煞魂交流结束后,阎西山坐在地上,陷入了沉思。
他的脑海中不断回荡着之前的研究,试图从中找出解决问题的线索。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只有阎西山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
突然,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明亮的光芒,仿佛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随后激动地站了起来,脸上露出了豁然开朗的表情。
他大声说道:“看来s001的血肉确实能对高阶变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