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茵看到他站着不动,脸部表情不断变化,冲着笑了起来。
“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程家的那个小鬼貌似缠上你了,你最近不要到程家去,也不要接触任何人,我想办法帮你化解。”
宋敛点头应下,这回想拒绝的路也给堵死了。
他家住在郊区,那个小区刚建成,没入住几户人家,看起来格外清净。
余茵刚走进来就觉得阴风扑面,瞌睡都吓跑了,两只眼睛瞪的像铜铃。
她时刻谨记,自己是大人了要保护这个普通人。
进了小区大门,余茵冲他说道,“这地方不好,有空搬家吧。”
宋敛没吱声,他的确有搬家的打算,这套房子有点小。
余茵继续往里走,看到空旷的电梯又是絮叨着提醒他。
“电梯里死过人,最近别坐了。”
宋敛抬头,看着二十层高楼,额头上冒汗。
好像也不是不能爬楼梯。
不过他是第一个搬进来的住户,从来没听说过这里死了人。
终于到了宋敛的房里,余茵丢下自己的背包,拉开窗帘往外看。
“命好眼神不好,你是怎么从那些好的楼盘当中,挑出一个最不好的?”
“又怎么了?”宋敛觉得不耐烦,本来想倒口水喝,这回水杯都不想拿了。
余茵把他拉过去,指着对面,“就算近视,也能看到远处的公墓吧。”
宋敛这回不说话了,难怪这里没人入住,他从前不信这个,也没多注意。
要不然腿疼,这房子余茵是一天都住不下去,到处阴气缠绕,有损阳寿。
也不知道宋敛是什么命格,住在这种房子都不受侵害。
余茵觉得身上不得劲,被耳边乱七八糟的声音吵的睡不着。
大半夜的,也不好出去找房子,余茵只能暂时委屈自己,在这里将就一晚。
她没关门,沐浴出来的宋敛看到她在床上翻滚,指了指洗手间。
“是不是热,去洗个澡吧。”
余茵眼睛一亮,脱了外袍往那跑,她以前在道观的时候,都是用浴桶洗澡的,刚到宋敛这里来,她也想去沐浴的。
可师父说过,男女有别,不让她欺负别人,除非人家答应才可以用别人东西。
这是她第一次用花洒,那种感觉舒服极了,全身都暖洋洋的。
宋敛看到她去洗澡,连衣服都没拿,于是把余茵的背包放在浴室外面。
他关了客厅的灯,转身回屋里休息。
宋敛觉得自己找了个麻烦回来,尤其余茵不把他当成男的。
今天如果不是听到余茵这么说,他可能还喜欢这片僻静的地方,能够安心的画画,不受人打扰。
可是现在只要打开窗子,就会看到余茵所说的那个片公墓。
宋敛心烦意燥的,怎么也睡不着。
算算时间,余茵进去洗澡用了半个多小时,再不出来估计该洗蜕皮了。
这是?
宋敛的手机响了,他看到上面发过来一条信息,是程方南发的。
“我爸妈回来了,都出去找余茵那个死丫头,如果你看到她,让她躲得远远的,如果被我爸妈抓到,我们俩都没有好果子吃。”
宋敛不想骗他,给他发了一条信息。
方南,余茵在我家里。
嘀嘀——
程方南的信息很快发回来。
不是吧?那女的这么开放吗?早上跟我退婚,下午就给你搞一起啦。你可得小心点儿,万一他有个什么病的。
宋敛看到程方南污蔑余茵的话,突然又有些生气,直接把手机摁掉关机。
十分钟不到,他家的门就被噼里啪啦地拍响。
宋敛起身,透过猫眼看到外面是程家人来了。
他扭头看到浴室那边,余茵还在洗澡。
宋敛在犹豫要不要开门,程方南的爸妈很不好对付。
他还在磨蹭,程方南的父母直接找人把锁给撬了,带着人闯进来。
“伯父,伯母,你们怎么来了?”宋敛刚问出这话,有点自嘲地笑了笑。
人家是平成首富,找个人不是简单吗,现在到处都是监控。
高紫霞听到浴室的水声,扭头问他,“屋里面洗澡的是谁?”
她说着走到浴室门口,看到旁边放在椅子上面的那个破旧的背包,从里面翻找起来。
人是余茵无疑。
程松柏夫妇在沙发上坐下等余茵,开始数落起宋敛。
“宋敛,你跟方南是兄弟。就算你自己想飞黄腾达,这天底下女人那么多,你非得去跳自己好兄弟墙角吗?”高紫霞很生气,进门就没有好眼色。
“是啊,方南最听我们的话,最孝顺了。他订婚都快20年,一直本本分分的就等余茵到了结婚年龄结婚。今天他将保险柜撬了,想将婚书烧掉,这事儿是不是你干的?”
夫妻二人咄咄逼人,唾沫快把宋敛淹没。
“你们误会了,那事儿跟我没有关系。”宋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