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谓忽然嘴唇印在她额头上,啵了一声。
声音清脆响亮,动作很明显的暧昧。
沈宁:“!!!”
余莺莺眼睛都要瞪圆了,一时间比那鼻孔还要醒目。
“你们!”
远处,正走过来的温酌言,顿时脚步止住。
此时此刻,沈宁惊讶的表情被吴谓的背影挡住,只看见沈宁在朝着吴谓看。
不知道吴谓说了什么,沈宁已经捂住额头,好像是“害羞”离开了。
而吴谓已经发现了他的存在,余光不屑的扫来一眼,径直跟上了沈宁。
余莺莺看见温酌言在远处站着,一颗心顿时火热起来。
还以为是温酌言不放心她,故意出来接她,赶紧小跑过来。
“酌言.......”
温酌言气的拳头都握了起来,那股酸气都要爆炸。
面前一无所知的余莺莺还妄想搂着他朝店里走。
“酌言,我大哥呢?他是不是喝醉了?这可该怎么办,晚上就是家里的家宴,大哥必须在场啊。”
家宴.......
意味着余家所有的人都会在场,一旦余莺莺回去乱说,那不仅他的计划失败,沈宁也会有危险。
她的生意刚刚起步,根本挡不住余家这艘巨船任何一击。
温酌言半阖上眼眸,抽开自己的手转身离开。
“余书记正在上面休息,我有事,先走了。”
余莺莺还想再说,可急匆匆走掉的温酌言都好像没听见的样子。
她疑惑。
“什么事情啊,这么忙?”
......
沈宁气呼呼的走出去,吴谓跟在后面。
“怎么,生气了?”
沈宁驻足,满脸不可置信的看他。
“当然!你刚才.......”
“我刚才怎么?”
吴谓打断她,笑容很嚣张。
“我就是看那里有只蚊子,给你打蚊子的。”
沈宁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睁眼说瞎话的男人。
“打蚊子?!你用.......你用嘴巴打?”
就算是自诩脸皮还有点厚的沈宁,看着面前一直笑的灿烂又邪气的男人,还是忍不住老脸一红。
天知道,这家伙有多厚颜无耻,而且,他好像是故意用假装说话,骗自己过去.......
诡计多端!
吴谓一脸开心,眼神得意的不行,脸上却还装出几分愧疚和不好意思来。
“我承认我刚才是有点冲动,下次一定注意。”
“下次?!”
沈宁简直要一蹦三尺远。
“你还想要下次?!”
“拜拜!”
她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回,吴谓没追。
温酌言从身后走过来,眼神冰冷。
“你故意做戏给我看?”
吴谓冷笑,头都不回一下,也没看他。
“做戏给你看?你还没资格,宁宁也不是个戏子。”
温酌言淡淡笑了,不见丝毫暖意。
“你之前在吴家几番动作,更是在大雨天跪在吴家本家的楼下,隐忍凶狠,吴老爷子竟还收你当义子?还真是引狼入室。”
前段时间。
吴谓一直没出现,一方面是温酌言给他做的手脚,另一方面则是他要行动——
火锅店只是他昭示世人他温和无害的一面,而在吴家一方面蚕食几个大的产业,将那些嫡孙挤得没地方站,则是他的主要目的。
吴谓的手段一些人已经看在眼里,对他很是忌惮。
所有人都有一个共同的认识,这就是个狼崽子!
吴谓一脸的不以为意。
“温家主,你自己的事情料理清楚了?对吴家这么关心,想要做上门女婿?哦,忘记了~”
他故意强调。
“你要做余家的上门女婿,牺牲男色去稳住余家那个花瓶,还真是浪费你一身才华。”
他是懂怎样才能插在别人心窝子上的。
温酌言的脸上彻底没笑了,连一直的装饰都没了,冷的像冰。
周围气氛压缩,紧绷,让人喘不过气来。
“吴谓,你若是拎得清就离宁宁远些,你吴家那些野狗要是循着味来伤着了宁宁,我不会放过你。”
吴谓更加冰冷,一身戾气。
“你管好你家的事情,一个老菜帮子,一个余家花瓶,都是些难缠的女人,你想宁宁嫁给你回去宫斗?我看你是古装剧看多了吧!”
吴谓甩话就走。
温酌言站在原地,拳头捏的死紧。
“绝对,不会!”
可他心里更清楚,吴谓说的不无可能,他定定看着在人群里马上就要消失不见的沈宁身影,还是转身离开。
他该做好自己的事,仍和一丁点的伤害,他都不容许有。
沈宁还不知道身后发生的这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