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门!?
众人都傻了眼。
陈怀顺更是眼睛都快瞪出来了:“问星道长,你刚刚可是答应了我的。”
问星顾不得后背上那湿透了的汗渍,忍不住瞪着陈怀顺怒道:“你是说叫我来做法事,可没说不给钱啊!谁做法事不要钱的?你去找一个出来?!”
陈怀顺:“……”
他是故意没说的,原以为都说好了,哪怕为了面子,也不好意思再反驳,没想到问星道长来了以后竟是这样的话。
之前来的道士们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就怕问星道长答应免费给他们做法事。
若是这样,那规矩就坏了!
偏偏问星道长出身名门,他们这些乡野小道士也杠不过,只能吃哑巴亏。
好在问星道长争气,保住了道士们的颜面。
肖洛依笑了笑:“那就不好意思了,大伯,问星不归我管,他给不给面子是他的事情,我们今日是来上香的,别的事情,我们做不了主。”
陈怀现等肖洛依一说完,当先就走了过去。
一行人上完了香,转身就要走。
问星道长立刻也拿着自己的桃木剑要走,却被陈福光叫住了:“不知问星道长多少银子愿意帮我们做这场法事?”
问星道长看了一眼肖洛依,抿了抿嘴:“至少二十两银子。”
陈怀钱又惊叫起来:“二十两银子?!你抢钱啊?”
问星道长轻蔑地瞥了一眼陈怀钱:“二十两银子,还不值得我抢。”
“就是,人家是一场法事能赚五百两银子的高人!”之前的小道士又帮着说话。
肖洛依忍不住看了一眼那小道士,这小嘴还真是利索!
“可你之前帮陈福立做法事,才收了五两银子。”陈怀钱怒道。
问星道长再次轻蔑地瞥了他一眼:“人家只需要一个时辰不到,你这里只做一个时辰?若是如此,也可以。”
众人窃笑:这怎么可能?
新陶镇有人过世,要择了合适的日子和时辰才能落葬的,在此之前,每日都要做法事的。
甚至落葬的头一天晚上,还要吹打跪拜忙活一个通宵呢!
这下陈福光也无话可说了,想了想,他将目光看向之前的道士:“我家确实没什么银子,不如还是请久生道长帮我们做了这场法事吧。”
久生道长做这个只需要二两银子,那小学徒是不用付钱的。
久生道长这才满意了,一边朝着问星道长投去了感激的目光,一边矜持着,想着要不要抻他们一下子。
族长看不下去,也懒得费工夫,只好又出面说和:“久生道长,还是要麻烦你嘞,我们雷公村这么长时间都是找你的……”
于是久生道长矜持地答应了下来,又继续吹吹打打起来。
问星小道士又被吕盈盈虐去了。
因为有了之前的争执,大家倒是也不认为肖洛依和陈家三兄弟不过去就不对了:都闹到这个份上,还有什么好说的。
更何况,陈家三兄弟家里如今有个神婆,还有个大夫,这人谁没有个头疼脑热的?
万一要求到人家头上去呢?
能不得罪就不得罪。
于是肖洛依一家子得了难得的喘息机会。
趁着这个机会,肖洛依和陈怀瑜等人一起动起了手,要改善生活啊!
虽然缝衣服不会,裁剪还是会的。
肖洛依和赵稚打下手,陈怀瑜主针,开始缝衣裳。
三套爷们的衣裳缝完,还剩了布,肖洛依指了指窗户:“能不能做个窗帘?”
窗帘是什么东西?
众人都一脸茫然。
肖洛依走过去比划了一下:“就是比窗户大一些的一块布……”能遮挡视线。
众人于是秒懂:这个法子好。
毕竟屋里最近都是女子住着,外面的视线落进来,多不好意思的。
陈怀瑜点点头:“这个简单。”
拼拼凑凑,将那些布头摆在一起,又裁剪缝合起来,一张虽然斑驳,但是很能遮光的窗帘做好了。
肖洛依比划着让陈怀瑜在其中两个角上做了两个延长的绳子,回屋比划着,让陈怀瑾在窗户上方两头钉两个木头钉子挂窗帘。
吕盈盈跃跃欲试:“我来我来!”
怪力少女跑去找石头,陈怀瑾却不紧不慢地走过去,拿起一个被削尖的木头对准了泥砖的缝隙,一掌就拍了下去……
木头仿佛插进豆腐里似的,轻易就进去了。
赵稚和肖洛依:“……”
好大的力气!
等陈怀瑾出了门,赵稚突然悄声在肖洛依耳边道:“他在床笫间也很有劲吧?”
肖洛依还没说话,已经出了门的陈怀瑾脚步踉跄了一声。
肖洛依震惊地看着赵稚:“……”
你一个姑娘家,尚未成亲,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赵稚一脸冷清:“这有什么?来找我和师傅看不举的也多了去了。这种事情常问的。”
耳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