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知府大人纳为妾室,莫姨娘也是容貌清秀的。
左庆顺挺高兴,立刻就看向温大元:“差官大人,她多少银子?”
温大元看一眼莫姨娘:“你给五两银子就成。”
左庆顺也不磨叽,直接就掏出了五两银子递过去。
看到堂弟买了个如花似玉的女子做丫头,左庆怀也羡慕了:“那我也买一个?”
都是给自家做事的,没必要厚此薄彼,肖洛依看向左庆怀:“你买来做什么?”
左庆怀挠头:“我娘子和我成亲十年,未有一男半女,她最近张罗着要给我纳妾,我想着纳妾还不如买一个。”
买来的因是贱妾,更好掌控,若是不听话,发卖了就是。
肖洛依点点头,问左庆怀也要了一文钱,就又看向那些女子。
有两个心高气傲的一听是给个泥腿子做妾,立刻就低下了头不肯让肖洛依看。
肖洛依也不勉强,挑了两个面相上子嗣旺的,又要了左庆怀的八字合了一下,指着其中一个容貌最不出众的女子:“这个利子嗣。”
左庆怀看了一眼那女子,胸大臀圆,面如银盆,虽然稍微矮胖了些,容貌倒是不丑。
莫姨娘从旁解释了一句:“胡姨娘原来是老太太身边的人,老太太做主抬成了姨娘。”
左庆怀恍然,忙点头:“那就她了!”
这个也是五两银子。
温大元将二人的卖身契给了左庆怀和左庆顺,两兄弟各自买回家一个女子,都挺高兴,纷纷告辞离开。
见事情都处理完毕,温大元就准备告辞。
其中一个艳若桃李的暖床丫头叫芸香的,看着不远处一言不发的陈怀瑾,很是眼热:一个猎户有这样健壮高大的身材和俊朗的容貌,还能住得起这样的大宅子。
芸香忍不住问肖洛依:“肖娘子,我洒扫做饭都可以,您留下我吧?”
肖洛依看她的面相身段,身上还有淡淡的邪气,淡然摇头:“你的归宿不在我这里,你走吧。”
这暖床丫头从面相上就能看出来,心大且心狠,为达目的,可以过河拆桥、忘恩负义。
这种人她连多说一句都嫌费劲。
那丫头还不罢休,忍不住问:“肖娘子,那您说,我的归宿在哪里?”
肖洛依摆手不回答,另一个也没有被选上的忍不住讥笑一声:“你这样能爬床,哪家主母敢要你?既然喜欢那档子事,我看勾栏院挺适合你!”
那丫头不由得怒了:“你又是个什么好东西?都是伺候人的玩意儿,你比我高贵?”
“至少我是买回来的妾室,谁跟你似的?趁着爷们喝醉就爬床?!”
居然在肖洛依院子外头就吵起来了。
肖洛依皱眉,看了温大元一眼。
温大元立刻训斥几句,叫她们闭嘴,领了人走了。
“肖娘子,她的归宿在哪里?”问星道长诚心请教,他决定把相面这一块短板补起来。
肖洛依淡淡道:“那妾室不是说了吗?勾栏院。”
明晃晃将欲望写在脸上,又敢想敢做敢爬床,还沾染了邪气,想来跟那邪道有些沾染,这种丫头哪个正经人家敢要?
虽然能借助手段进了富户人家,却会被主母卖进勾栏院。
问星道长又问:“肖娘子,那是从哪里看得出来她这个命数?”
肖洛依指了指屋檐下坐着打盹的鸿元道长:“你问你师祖去。”
开什么玩笑?我给你掰开揉碎了说这个,好累的!
摆烂多爽啊!
睡觉去。
午饭吃完,摆烂到无聊的肖洛依问葛娘子:“葛娘子,最近村里有什么新鲜事?”
葛娘子顿了顿:“刘秋芬的娘家弟弟来借钱,没借到,指着刘秋芬的鼻子骂她忘恩负义。”
“哦?这是怎么回事?”肖洛依的眼睛立刻就亮了。
葛娘子有些艰难地吞了口唾沫,看了肖洛依一眼:肖娘子这等神仙人物,居然也爱听村里的八卦?
可是咱不喜欢说人是非啊!
在满足主家好奇心和坚守内心分寸的天平中犹豫了一下,葛娘子选择了继续说。
刘秋芬这人精怪,从前总是一边言语讨好公婆和相公,一边又欺负顾豆娘这个老实妯娌,她再从中抠些钱出来贴补娘家。
可自从婆婆过世,陈福光领回了肖花娘以后,家里就彻底乱了套。
肖花娘比她那死鬼婆婆精明许多,她哄不到钱,陈福光钱被肖花娘也抠得差不多了,也抠不出钱。
再加上后来顾豆娘又被抵了赌债,家里只剩下她一个女人。
这下可好,她一个人忙得四脚朝天,还没了进项,弟弟过来时,一个铜板都没捞着,就闹起来了。
这样一来,刘秋芬从前悄悄贴补娘家的事情也被掀出来了,陈怀顺抓着刘秋芬就是一顿爆揍,说是娶妻不贤毁三代!
这话无形中将陈福光也骂了进去,于是陈福光也黑了脸,说陈怀顺没本事管好婆娘。
一家子闹得不可开交,倒是让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