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杨恒远是在叫人调查这突如其来的赵大夫和肖洛依一行四人。
这四人中,赵稚和肖洛依的能力都很特别。
赵稚那一手能够缓解尘肺病人痛苦的医术很是罕见。
这等本事的大夫,哪里需要亲自来采买药材?
通常都是在各大府城乃至京城的医馆坐镇的。
而那位容貌极其出众的年轻娘子却一眼就能看出自家儿子的失魂之症,且还张口就说若是一个月内不处理,以后就再无治好的可能。
至于那两个牛高马大的汉子,虽然衣着普通,可那通身的气势却不像寻常人,一看就有功夫在身。
这不正常!
太不正常了。
“王爷,这可怎么办啊……”娇滴滴的小妾花月满脸担忧地看向上首坐着的杨恒远,一副“为孩子好”的殷切模样。
杨恒远看她一眼:“你急什么?!多少年都过去了,不差这一两天。”
花月抿了抿嘴,像是想说什么,却最终还是闭了嘴。
杨恒远这才将目光又落在身旁站着的管事身上:“你说他们是从南诏过来的?”
管事点点头:“目前查到他们是从白家那边进的佤邦,说是去白家地盘上走亲戚送年礼的,具体的还在查……”
若真是去白家走亲戚送年礼,年礼送完怎么都该离开,不可能跑到坤城来。
这里头有猫腻!!
“那就再等等,确定了再说。”杨恒远神色不变,语气不急不缓。
管事答应着退下了。
杨恒远的目光这才落在花月脸上。
花月不过二十五六的年纪,因为长得不错又生活滋润,养得身段玲珑、如花似玉的。
对上当家人的目光,妾室下意识目光闪烁了一下,这才抿嘴娇羞地低下头,略带委屈:“王爷,我这也是担心你……”
杨恒远哼笑一声,伸手在她白嫩的脸颊上拍了拍:“既然是我的人,就不要有旁的想法,否则……”
妾室吓得汗毛都竖起来了,膝盖一软就往下跪:“王爷我怎么敢……我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
“再说咱们还有孩子呢。”
说起伶俐的小女儿,杨恒远神色略微缓了缓:“夜了,安置了吧。”
花月忙点头,从地上爬起来跟着杨恒远往后院而去。
只有她自己知道,刚刚杨恒远不过一句话,她后背已经汗湿了一片!
赛邦王杨恒远,还有一个外号叫笑面虎,容貌儒雅却杀人不眨眼。
如花似玉的小娘子,前一刻还在床榻上尽力逢迎,下一刻却被杨恒远眼都不眨地赏给护卫们。
而赏给护卫们的下场只有一个:要么被轮死,要么轮完了被杀死。
而她努力观察后发现:那些小娘子们之所以会死,全是因为杨恒远的多疑和自卑!
杨恒远不能持久,却对此格外敏感:特别怕女子嫌弃他不能持久。
为了验证女子们会不会嫌弃他这方面的不足,他会在每次事后都观察女子的神色。
若是女子意犹未尽,他就会认为女子不知餮足,是在嫌弃他,他就会将女子赏给护卫们。
满足你,然后杀死你。
花月的求生欲满满,每次都很注意表情管理,更是练就了一张巧嘴,让杨恒远很是满意。
也因此,她得以生下一个闺女,成为在杨恒远身边活得最久的女子。
回房,花月刚刚伺候完杨恒远,门外就响起了管事的声音:“王爷?”
杨恒远端坐床边,由得花月用嘴帮自己清理,嘴里应:“进来。”
管事推门进来,低着头不敢看眼前的光景,轻声回禀:“王爷,调查的人回来了,来的人是大理肖家家主的二闺女……”
杨恒远微微蹙眉:“大理肖家家主?!”
管事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杨恒远的神色,不可避免地看到了一片白生生的风光,又赶忙低下头。
“就是肖景海的二闺女,是……”
管事没再说下去,杨恒远却已经反应过来了,随手将花月扒拉到一边,起身整理衣裳:“去书房。”
花月脑袋被扒拉到了床沿上撞得“咚”地一声,却一声不敢吭地忙又站起身给杨恒远整理衣裳。
片刻后,花月毕恭毕敬地跪在地上,恭送杨恒远离开。
月色中跪着的女子玲珑白皙,温顺如同小白羊,瞧着楚楚可怜。
可花月和婢女此刻却无比清晰:在杨恒远眼中,花月只是一个玩意儿,一个用来发泄的器具罢了。
“娘子……”婢女赶忙上前搀扶花月。
花月却摆手推开婢女,自己穿戴起来,仿佛额头上的青紫并不存在一般。
“等罗管事忙完,你去传个话,说我找他。”
“是。”婢女答应一声,悄然出去了。
书房中,罗管事将刚刚得来的消息禀报完毕后,小心翼翼地看向杨恒远,等着主子的命令。
杨恒远思忖片刻后,看向罗管事:“你是说,南诏那边传来消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