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轩的事儿只是这场晚宴的一个小插曲,对这这种事儿所有人都见怪不怪了,张明轩的德行可是圈里出了名的,老张家老来得子,张福顺五十多岁才盼来这么一个未发育完全的巨婴,从小惯上了天,在家就是孩子出了门还想当孩子,老张家也知道丢人,可再想要也是力不从心了,一想到老张家的未来要交到这么个智慧生物的手中,张富顺的心里也是一阵凄凉。
经过这么一茬在场的名流们也都意识到了眼前这个小家伙并不像看起来那么人畜无害,发起狠来跟他那个爹一个德行,但也就是这股狠劲才能赢得他们的尊重,很快之前无人问津的李项安此刻也成了宴会的焦点。
这种场面李项安自然是应付不来,除了干笑就是干笑,正当他忙于推脱客套的时候,忽然远处一道身影吸引了李项安的注意,他的视线穿过人群来到了宴会的角落,只见一个穿着白色礼服戴着无框眼镜的女人正端着酒杯静静的站在那里,在看到她的瞬间李项安眼前顿时一亮,温婉、端庄、精致、充满智慧。
这便是那个女人给他的感觉,那是一种充满了知性的古典美,就像是古代达官贵族的小姐,王侯宰相的夫人,她只是静静的站在那就透露出一股温婉柔和,精致的脸上略施粉黛,礼服虽贴身却不暴露张扬,含蓄内敛又成熟。
妈的不愧是上流社会啊什么样儿的美女都有...
李项安心里吐槽一句,借口上厕所脱离了那些所谓叔叔婶子们的纠缠,装作随意的模样来到了那位女性面前,她此刻正望着天花板的吊灯怔怔出神,全然没有注意到李项安的到来。
“咳,你好小姐,你在看什么呢?”
赵若兰闻言一怔,回过神打量着面前的李项安,随后轻笑着说道。
“我的年纪比你大,你应该称呼我为女士才比较得体。”
她的声音如水般轻柔,不是那种夹出来的甜腻,言语间充满了书卷气,这也让李项安对她更感兴趣了。
“抱歉是我唐突了,女士请问你怎么称呼?”
“没关系,我叫赵若兰,你呢年轻的先生?”
“我叫李项安,我看你一个人待在这感觉有点孤单的样子,所以就来跟你搭个话了。”
赵若兰推了推眼镜,轻声说道。
“嗯...我还不太习惯这样的氛围。”
李项安点了点头,随即说道。
“的确你跟他们的气质很不符,说直白点,你身上没有他们那种铜臭味儿,倒像是饱读诗书的学者。”
赵若兰闻言抿嘴一笑,抬手将发丝勾到耳后。
“你说话倒是直接,那你看我像做什么的?”
“老师?”
“呀,大差不差了,我是津海体育大学人文学的教授。”
李项安有些发愣,大学教授也来参加这种宴会吗?这么上流吗?
赵若兰似乎猜到了他的想法,苦笑着说道。
“你是不是在想我一个大学教授跑来这种商业宴会做什么?其实我也并不喜欢这样的气氛,可我现在不光是个大学教授,还是个建筑公司的董事长...”
李项安又愣了。
“听你这口气你也是刚当上董事长?”
赵若兰也愣住了,什么意思?难道他也是刚上位?这么巧?
就在二人大眼瞪小眼的时候,几个自称叔叔的名流又逮住了李项安,若无其事的将赵若兰这位散发着书卷气的美女推到了一边,对他们而言利益才是最重要的,什么美女不美女的,哪有那钞票搂着得劲。
当李项安摆脱他们的时候却已然见不到赵若兰的身影了,他满脸郁闷无奈一叹,唤来侍者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妈的这高级香槟怎么跟格瓦斯一个味儿?
婉琴这狐媚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的身旁,轻飘飘拍在他的肩膀,嗓音甜的跟好像她老公有糖尿病似的。
“赵小姐怎么样?”
李项安被吓了一跳,原来刚才自己跟赵若兰搭讪全被她看在了眼里。
“赵女士人很好啊,温温柔柔的...”
婉琴掩嘴坏笑,娇声说道。
“偷偷告诉你,赵小姐的老公前段时间突发心脏病去世了,留下个烂账公司压在她身上,财务状况一团糟,账目混乱不清,公司资金连给员工发工资都不够,我看她可怜所以把她也介绍来宴会,不过她好像不擅长跟别人打交道的样子,要是你能帮她一把说不定赵小姐会直接感激道以身相许呢?顺便一提她老公没去世之前就是有名的不举,三天两头就往医院跑。”
李项安咽了口唾沫,心里砰砰直跳,脸上却不动声色。
“琴...姐,你跟我说这个做什么,我只是看她一个人有些孤单所以跟她搭个话而已...”
婉琴笑的花枝乱颤,那对凶器更是颤动连连,看的李项安眼睛不由发直。
婉琴见他盯着自己的胸非但没有躲闪反而高高挺起,那对丹凤眼媚意十足。
“看不上赵小姐啊?那你看姐姐我怎么样?”
李项安倒吸了一口凉气,连忙扭过头夹紧了腿。
“别闹姐,我是正人君子!”
婉琴可不打算放过他,伸手将他掰了回来,坏笑着往下一撇,但也就是这一撇就让她呆滞在了原地,霎时间脑子里一片空白!
李项安尴尬不已,立马转身朝着洗手间飞奔而去,婉琴神情呆滞,回过神来不由打了个寒颤,娇嫩白皙的手臂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转过身呆呆的望着李项安离去的方向,那被顶到变了形的裤裆深深印刻在了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我的个妈呀...那得是多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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