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细语后,众人露出一丝不明的笑容。
好招,够损!
万家林一脸兴奋地回村做准备,而谷云措却以龙洋受伤为由让商泽先送其回家。
“你那东家挺好的,一点也没大户人家的傲人做派。”龙洋毫不吝啬对谷云措的夸奖,他可记得刚才谷绵绵主动帮他擦拭伤口。
“是啊,能下厨房能上厅堂。”商泽很是感叹。都说富贵人家的小姐夫人娇贵,这谷绵绵肯定在婆家倍受磋磨,这才养成了平易近人的性子。
“关键她不怕事,不管她那法子有没有用,但敢于和李娃子做抗争,就已经有别于寻常女子。”龙洋一脸羡慕,他平生第一次懊恼自己身高不够。要不然,这马锅头一职说不定就是他的了。
闻言,商泽心情不美了。
能把一个女人逼得胆大心细,敢于反抗,可见她平日里生活有多不容易。商泽甚至脑补起谷绵绵被恶婆婆拿着棍子抽打,被邻居嘲讽的画面。脑中全是谷绵绵梨花带雨的哭诉,‘你以为我想出来四处奔波吗?我不想的。’
不由地,商泽加快了步伐,他想赶快把龙洋送回去,好回去接她。
“诶……疼,你慢点,慢点!”
要不是受了伤,龙洋真想跳起脚脚骂商泽。有你这么送病人的吗?拉活猪去卖好歹还顾及会不会扯到它的四条腿。
商泽可不管他,把人送到就立刻返回。
这眼看就要天黑了,也不知道谷绵绵一个人在路上会不会害怕。
心里越担心,脚程也就越快。
可越往前面走,他就越不安。
眼看要走到两人分别的地方了,还没见到谷绵绵的身影。
不会出什么事吧?
商泽有点心慌,甚至在某一刻,他开始后悔去送了龙洋。
“东家……”
“夫人……”
“谷夫人……”
“谷绵绵……”
“绵绵……”
久久没得回应,商泽心脏如鼓点敲击,脚步也越来越杂乱。如果条件允许,他甚至想把道路两旁全都搜一遍。
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什么,就在商泽喊出绵绵二字,那道熟悉的身影终于出现。
“你干嘛去了?”商泽穿着粗气,他都没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多么的紧张。
“你刚唤我什么?”谷云措不答反问。
“啊?”商泽一愣:“夫人啊……”
“是吗?”
也许是自己听错了吧。谷云措把手上东西往商泽怀里一塞,“仔细着,被弄脏了。”
哦!
商泽接过一看那玩意一看,竟是一匹藏青色的布。
这是给她夫君买的吧?
他都急得流汗了,这女人还有闲情逛街?
好吧。
娘子给相公买东西无可厚非,可是……
关你毛事啊!
她不能去给自己的夫君买衣料吗?
但她也不能这时候去啊,不知道我会着急吗?
一路上,商泽满脑子的天人交战。
该想的,不该想的,该骂的,不该骂的,全在他脑中过了一遍。
就连晚上睡觉都没停止。
烦!
第二天醒来,看到桌面摆放的清粥咸菜,他更觉得烦。
这是在暗示他咸吃萝卜淡操心?
谷云措也察觉到商泽的小别扭,还以为他在为路霸一事而担心。婉约一笑,朝他招招手,“来,手臂张开!”
商泽不明其意,但照做。
下一步,就感觉一双小手环上了他的腰腹。
这……
商泽想躲,但谷云措却喝道:“别动,给你量尺寸呢。”
给我量?
那布匹是给我买的?
商泽瞬间不动了。
而他身后的谷云措却笑歪了嘴。
这腰身……
摸起来可太有感觉了。谷云措的手就这么在商泽的腰腹间比划来比划去,然后又缓缓向上移,终于挪到了他的胸膛。
啧啧!
这木头不是老把男女有别挂在嘴边吗?那就找个做衣服的理由摸摸他。
当然,摸他只是一种手段,真正的目的就是要让商泽习惯自己的接近,甚至是肌肤之亲。
要不然,总是君子之交,什么时候才能播种嘛。
“那个……”商泽全身都在僵硬,谷云措的手在他胸膛停留时间太久了。
“别急,这尺寸一定要准确,要不然料子废了多可惜。”谷云措终于把手移到了肩膀,然后又顺着他的颈窝触碰到了他的肌肤。
一个激灵,商泽向前了两步,他感觉到了女人手心的温热。
“那个……我去做饭了。”商泽落荒而逃,独留谷云措暗爽。
看吧,要想和男人进一步接触,哪需要假装摔倒之类的恶俗桥段,就得明着来,量体裁衣,谁也不能说啥。
不过,一次还不够,“跑这么快干嘛?我还没记住尺寸,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