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谷云措一关上门就变得楚楚可怜起来:“你是觉得我对她太凶了吗?”
商泽疯狂摇头,我是觉得你变脸速度太快了。
看到商泽战术性的后退,谷云措又瘪上了嘴:“哎,都说女子难为人,何况是我这种被夫家瞧不上的嫁妇。如果我不表现得强势点,说不定早被啃得骨头都不剩。”
一听这话,商泽顿时心生同情。
见商泽不再闪躲,谷云措立马蹦到他身边:“邱叔最近不在家,你说我们怎么玩?”
嗯?
不玩,想躲!
“我有个建议想不想听?”
谷云措凑到商泽耳边,那温热的呼吸钻进耳朵眼,好痒。
商泽只觉全身酥麻,连退两步。
该死,离得太近了,他都能闻到女人的体香。
谷云措噗呲一声,这人太不经逗了,这就脸红了?
“那个……”商泽感觉全身肌肉都变得紧实起来,额头直冒汗,“你,你就这么说。”
“你怎么了?”谷云措故意不懂商泽的紧张,还借故上手帮他擦汗,吓得商泽又退了两步。
要不要这么纯?
谷云措很挫败!
邱叔说了,只要女人主动,特别是楚楚可怜的女人,最容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可是,这男人就是油盐不进。
你能不能色一点?
姐姐我又不是不让摸!
不行,保持距离的生活别说半个月,就是半年也不会有进展。
时间不等人,她必须激发他的兽性。
“你是在怕我吗?”
谷云措把脸一沉,佯装生气,“作为我的马锅头,你连靠近我都不敢,那危险来临,你怎肯护我?”
啊?
商泽有点懵,这姐是唱川剧的吗?
那么会变脸。
“我问你,要是我摔倒了,你是扶还是不扶?要是我昏迷了,你是抱还是不抱?要是我胳膊见血了,你是看还是不看?”
一连串的“要是”让商泽有点反应不过来,还不等他解释,就听谷云措重重叹口气,言语中满是失望:“你啊,心思不纯。”
哈?
商泽就像被敲了一闷棍,完全傻了。
他不是一直在遵循男女有别吗?怎么却变成了心思不纯?
“不是,我没有,要真发生那种情况,我肯定……可现在,那不是,我对夫人没有……”
商泽都有点语无伦次。
“好了,不用再解释了。”谷云措一脸不开心,“男女守节在于心。如果你内心坦荡,何惧与我靠近?”
“我是害怕……”
“你是害怕管不住自己,你是害怕对我起了邪念,所以,你不敢面对我。如果现在站你面前的是你姐,是你妹妹,你还会后退两步吗?”
这?
不会!
可你不是我姐,也不是我妹啊?
商泽都有点被绕糊涂了。
再说,我什么时候害怕管不住自己?
“所以,你不敢与我接近就是觊觎我,不够坦然!”谷云措说道。
“不。”商泽肯定不同意,“我是担心有碍夫人声誉,再说被人看到也不好。”
“坦荡之人如我,光明磊落。心脏的人如你,看啥都脏!”谷云措给这事做出了最后定论。
呃。
商泽想捶头。
我脏了?
好像是脏了,瞧夫人,眼中就没有一丝邪念。
不想商泽继续深究这个问题,谷云措干咳一声,伸手:“额头!”
啊?
商泽下意识的脑袋前倾。
谷云措轻轻擦掉他脑门上的汗,“你看,擦汗而已,哪有那么复杂!”
好吧。
商泽彻底投降了。
确实,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复杂。
这只是雇主与雇工之间的互帮互助!
谷云措收好手绢,表面看起来波澜不惊,心里却在狂喜。果然,欲加之罪不仅适合于战场和商场,也适合情场!
不过,见好就收。
徐徐图之是也。
“刚刚我说有个建议,还想听吗?”
“想!”
商泽巴不得不再讨论脏不脏的问题。
“油溪镇的蚕茧收购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我要包圆整个九如镇,甚至全重庆。”
商泽并不意外谷云措的决定,要想和城里的布庄深度捆绑,自然要拿捏他们的命脉。
“等骡马到位,你就负责组建新马帮,专门负责运送蚕茧。你对村里人熟悉,选用哪些人由你把握。”
谷云措一直信奉物尽其用。商泽,不仅要为她留种受孕,最好还能拿一份工钱干两份活。
“东家请放心,我一定仔细挑人。”商泽乐了,东家没有觉得他不行!
可是,这不就是活计安排嘛,说什么我有一个建议?
搞得那么尴尬!
……
新建马帮终于有了动静,一时间,所有人都求到了商泽门前。
不过商泽早就放了话,只招壮年,且招曾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