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篇】坎宁安1:世界第1和世界第5的首次对决,竟发现了“新秀”
1939年8月,德国入侵波兰前夕,英国总兵力为189万人。其中陆军171万、海军10万、空军8万。
战争爆发后的1939年9月,英军总兵力急速扩充,总兵力达到267万人。其中陆军244万、海军12万、空军11万。
1941年底,英国总兵力达到顶峰——360万人。其中陆军234万、海军45万、空军81万。此后英国兵力资源陷入枯竭,兵力规模保持稳定。
很显然英国在二战期间拥有着一支强大的武装力量,但与主要参战国相比,英国的兵力规模偏低。
从兵力分布上看,由于大英帝国的殖民地遍布全球,而且严重依赖大西洋航线和地中海航线,所以我们可以清晰地看到英军在战时进行了战略收缩,把防御重点放在了本土和两条航线上。
如果把英伦三岛比喻成一个拳手的胸膛,那么向西延伸的大西洋航线和向东延伸的地中海航线就像这个拳手张开的臂膀——无论如何这都不是一个有利于防守的姿态。以地中海航线为例,德国和意大利掐住航线的一端,日本人则咬住另一端,英国人能做的只有疲于应付。
所以说英国人在二战期间打得十分痛苦,与他们的“用劣势兵力承担过重的防御压力”有关。正因如此英国在二战期间,尤其是美国出兵前,鲜有精彩表现。当媒体把“敦刻尔克大撤退”渲染成一次重大胜利时,就连脸皮已经足够厚的首相丘吉尔也看不下去了,他提醒英国人“毕竟撤退是无法赢得战争胜利的”。
战争是强者的舞台。所以我们回顾二战时,往往能够想到德国的古德里安、曼施坦因、隆美尔,会想到苏联的朱可夫、罗科索夫斯基、科涅夫,还会想到美国的巴顿、尼米兹、麦克阿瑟。但英军将领似乎乏善可陈,只有一个能力并不算出众的蒙哥马利能够被后人熟记。
其实英国在战时有很多经典战役并不是发生在陆地,而是在海上。当太平洋上美日之间展开航母间的隔空厮杀前,一个人就已经率领他的舰队在地中海为同行们做了亲身示范,他也成了现代航母作战的先行者。
他就是英国海军名将安德鲁·布朗·坎宁安元帅。
1883年1月7日,安德鲁·坎宁安出生在爱尔兰都柏林,在家中5个孩子中排第三。父亲是爱丁堡大学的解剖学教授,弟弟艾伦·坎宁安长大后加入陆军,官职上将,曾在蒙哥马利执掌第8集团军前,指挥这支部队在北非作战。
小时候安德鲁就读于都柏林的一所学校,10岁的时候,父亲问他“你愿不愿意加入海军”?小坎宁安不假思索地回答道:“愿意,我还想当舰队司令!”就这样他被送到海军预备学校——斯塔宾顿学院。
1897年,他以海军学员身份登上训练舰“不列颠”号服役,正式开始军旅生涯。
1899年,坎宁安在“多利斯”号驱逐舰上服役,参加过第二次布尔战争,晋升海军中尉。
1903年,他被派往地中海舰队的“怨仇”号战列舰上服役六个月,同年9月又被调到“克洛斯特”号上担任大副。
1904年3月晋升海军上尉,并在接下来的四年中在多艘舰船上服役。
1908年3月,坎宁安担任“T.B.14”号鱼雷艇的指挥官,这是他指挥的第一艘战船。
1911年初,坎宁安被任命为“蝎子”号驱逐舰舰长,次年3月晋升海军少校。渐渐地他已经养成了“像蝎子一样”的作战风格——被他蜇一口痛苦不堪。军事专家对他的评论是“一位善于用有限的力量搞大恶作剧的人”。
一战爆发后,坎宁安指挥“蝎子”号驱逐舰于1915年参加了达达尼尔海峡登陆战役。其间因作战顽强晋升为中校军衔,并获得“卓越勋章”。
1918年,坎宁安离开了服役七年的“蝎子”号,调任“纳尔伯勒”号驱逐舰舰长,在多佛海峡负责巡逻护航。一次,“纳尔伯勒”号和其他3艘友舰与13艘游弋于英吉利海峡的德国驱逐舰狭路相逢。上级命令立即脱离接触,但坎宁安没有理睬,而是联合其他3艘驱逐舰冲向敌人,毫无惧色地与对手激烈交战,直到海浪涨潮影响舰炮精度才脱离战场。上级收到这次抗命不遵的行为报告,连看都不看一眼就扔到一边,只说了一句话:“肯定是坎宁安干的!”
1919年,坎宁安调任“海火”驱逐舰舰长,不久晋升上校。“海火”号的任务是在波罗的海执勤,第一次世界大战后英国和拉脱维亚签署《布雷斯特——利托夫斯克条约》。根据协议英国承认拉脱维亚独立,并为其提供安全义务。
1922年,坎宁安奉调回国,任第6驱逐舰分队指挥官。次年改任第1驱逐分队指挥官。1926年后,历任巡洋舰舰长、北美西印度群岛舰队旗舰舰长、参谋长。20年代末,返回英国进入帝国国防学院深造。1929年,46岁的坎宁安与40岁的美国人诺娜结婚。
1930年,坎宁安被任命为“罗德尼”号战列舰舰长,这是他第一次担任主力战舰指挥官。次年晋升准将,改任查塔姆皇家海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