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高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
他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小三子,你...你为何会拥有如此神奇的力量?”
“父亲,您无需担心。这股神秘的力量仿佛自我血脉中流淌而出,与生俱来。”
张留成深知,即便向父亲揭示在河底与前世八位兄长的奇遇,也难以获得父亲的信任。
因此,他决定暂时隐瞒,仅以此言搪塞过去。
张德高听后默然许久,仿佛在消化着儿子的话语。
他抬头望向天空,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小三子,我相信你。无论你拥有了怎样的力量,你始终是我的儿子。”
张留成心中暖流涌动,他微微颔首,眼中闪烁着感激之光,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低声道:“父亲,您的厚爱如春风拂面,深入我心。我将用这股力量守护我所珍视的每一个人。”
说完,张留成轻轻地飘落在地,仿佛一阵风吹过。
随后,父子俩一边品尝着美酒,一边啃干粮。
酒足饭饱之后,他们静静地躺在宽敞的马车上,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与和谐,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在了这一刻。
……
翌日,晨曦初现,天边泛起一抹淡淡的金黄,张德高早早摆脱了睡意。
他慈爱的目光落在仍在睡梦中的张留成身上,轻轻为张留成盖好被子,然后驾驭马车前往盐城。
在暮色如墨的静谧时分,张德高驾驭着马车,与张留成一同踏上了这片陌生的土地。
他们终于抵达了那座雄伟的城池,城墙以坚固的青石筑成,岁月无法在其表面留下痕迹。
在夕阳的余晖下,城池显得愈发壮丽,城门之上悬挂着一面厚重的黑色牌匾,上面以鲜红的字迹龙飞凤舞地书写着两个字——“盐城”。
一步入城门,仿佛穿越了时光的缝隙,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古色古香的商铺鳞次栉比,木质门窗透出昏黄而微弱的光亮。
尽管行人稀少,但每个人的脸上都流露出凝重的神情。
偶尔,几辆吱吱作响的牛车,缓慢而沉稳地驶过铺满青苔的石板大街,商贩们吆喝着叫卖,声音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
“父亲,此地莫非便是盐城?我们距离大伯的府邸还有多远?”张留成望着眼前这片陌生而神秘的土地,轻声问道。
“快了,小三子。只需半炷香的时光,我们便能抵达大伯的府邸。”张德高微笑着回答。
“马车之上,备有干粮与水,若你感到腹中饥饿,不妨取用一些,以充饥解渴。”
“父亲,孩儿此刻并无半点饥饿之感,唯有初入此城的激动如潮涌心间!”张留成轻声道。
话音未落,他的目光已被那直插云霄的巍峨楼阁所捕获。
这些楼阁不仅气势如虹,更带着一种错落有致的韵律。
金黄的屋顶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与石壁上的鸟类图案交相辉映。
那些图案色彩斑斓,形态各异,仿佛是从古老的传说中飞出的精灵,美得令人窒息。
半炷香后,马车如梦似幻般缓缓停驻在张记成衣铺的朱红门前。
张德高回首,目光落在张留成身上,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与期待:“小三子,速速下车,我们已抵达大父的府邸。”
此时,一位身着青袍的中年男子从成衣铺走出,气质非凡。
他的眉宇间透露着不凡,似乎与这凡尘俗世格格不入。
他淡淡地对张父说:“四弟,你怎么来得这么晚?三弟和五弟昨日就到了,莫非你在路上又遇到了什么麻烦?”
这位青袍男子,正是张留成的大伯——张德周。
张德高闻言,脸上现出一抹尴尬而又无奈的笑意。
他轻巧地从马车上跃下,向那张德周深深一揖,道:“兄长说笑了。弟深知大哥寿辰将至,故此提前赶来庆贺。未曾想,三哥与五弟竟比弟更早一步。说到此,兄长这身青袍真是愈发显得飘逸出尘,如仙人之姿。”
张德周微微一笑,仿佛看穿了张德高心中的小九九:“四弟莫要打岔,你迟来总有你的理由。不过,既然你已经到了,那我们就快点进去吧,三弟和五弟都在等着呢。”
说话间,两人并肩走进了张记成衣铺,而张留成则轻车熟路地拉着马车,自侧门悠然走进了四合院。
这座四合院静谧而古朴,青石铺就的小径两旁绿植郁郁葱葱,与院中的古风建筑相互辉映,别有一番韵味。
张留成将马车稳稳地停在了四合院中央,随即从车上扛起两袋沉甸甸的米。
他转身望向身旁的张德周,恭敬地问道:“大伯,这米该放到何处?”
张德周看着张留成扛着两袋米,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他快步走上前,关心地说道:“小三子,快放下米袋,你还年轻,怎能扛得动这么重的两袋米!”
张留成闻言,嘴角微扬,露出一抹自信而神秘的笑容:“大伯,这两袋米对我来说,轻如鸿毛,感觉还挺轻松的呢!”
张德周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随后带着张留成走向伙房。
在幽深的伙房之中,张德周伸出手,试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