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乔婉的面前,摆放着一排排不同品种的花。
小家伙锐利的眼光一扫,就看到了夹杂其中的几株夜来香。
“哇~哦~好……好登……戏。”乐呵地拍了拍手。
接着,小家伙用小胖手撑地,屁股一撅,整个人颤颤巍巍地站起来。
下一瞬,那小胖手便伸了出去,变成了一只小魔爪。
小乔婉一把捉住夜来香的杆子,精光一亮,小手从夜来香上薅了不少花瓣下来。
因为小手比较手,一次只能薅几瓣。
于是小乔婉便将薅到的夜来香花瓣全部揣进肚子面前的兜里。
塞得鼓鼓囊囊的。
薅得差不多了,小乔婉匍在地上。
爬啊爬……
爬到了关柳儿的盆栽面前。
小乔婉再次伸出小魔爪,在盆栽的土里扒拉扒拉。
不一会儿,就挖出了一个土坑。
接着,抓一把兜里的夜来香花瓣埋进了土里。
剩下几个盆栽,也全部被小乔婉塞了夜来香。
最后一个完工时,小乔婉拍拍手,小嘴咿呀,
“大……根……告……岑!”
苏茵忙完回到店里,看到乔婉身上沾了不少泥,
“怎么搞的这是?”
【要奖励!要桂花糕!要鸡爪!】
“这孩子。”苏茵哭笑不得,“怎么一天到晚想着吃鸡爪?”
“鸡爪这么好吃吗?”苏茵刮了一下小家伙的鼻子。
“好……次……窝喜饭!”
苏茵脸色都愣了。
【娘亲!快去买雄黄!把全京城的雄黄都买光!婉儿刚刚干了一件大事,没了雄黄,乔府的人要气死啦!】
雄黄?
苏茵满心疑惑,买雄黄做什么?
气死乔府?
难道婉儿又预算先机,算到了乔府的事?
买了雄黄,就会对乔府不利?
那还等什么!
苏茵悄悄吩咐若兰,派人去将全城的雄黄买了。
待苏茵走后许久,青芝找来的第二辆马车才姗姗来迟。
关柳儿早已等得不耐烦,揪着青芝的耳朵,“小贱蹄子!找辆马车找这么久!你是想等死我是不是?”
青芝连连求饶。
“行了!赶紧搬!搬完赶紧回去!”
没有多余的小厮,只能青芝和车夫两个人将所有的盆栽搬到车上去。
掌柜的搓了搓手,走到关柳儿面前,“夫人,麻烦您这边结一下账。”
“催什么催!又不会短了你的。”关柳儿从袖袋里掏出钱袋。“多少?”
掌柜的伸出两根手指,“二百两。”
关柳儿取银子的手一僵,正要破口大骂。
但随后心里一抽,她什么时候买东西嫌贵了?
还要为了几两银子说破嘴皮。
她来到侯府,难道是为了当一个操持家事的怨妇的吗?
既然都是他乔向荣的钱,她凭什么要省?
赚不到钱是他乔向荣的事,她在这儿操什么心!
毫不犹豫掏了二百两出来。
第二天,乔向荣起床吃饭。
操持了一晚的公务,本想吃顿好的慰劳一下。
结果看着桌上可怜巴巴的几个菜,一甩筷子,“咱们家什么时候穷到连菜都吃不起了。”
原本他的脾气没这么大,尤其是在关柳儿面前。
但他最近心烦意乱,实在忍不了。
看到暗房里的那些宝贝被毁,他心痛至极;
且贼人至今还没找到!
另外,这个家越来越不像样了!
自从苏茵走后,除了苏茵和几个小的,关柳儿还开了几个仆人。
说是开支紧俏。
奇了怪了!
苏茵在的时候开支怎么不紧?现在人少了倒是紧起来了!
还关了他好几个铺子!
本来俸禄就不多,现在收入又减少不少!
但他不能埋怨关柳儿,他就剩这么一个老婆了,怎么样都得好好珍惜。
然而今天他实在是忍不了了!
以前的侯府,一顿至少十个菜。
现在每天就四五个菜,肉还没见几片!
“柳儿,咱们家的开支少,但怎么都得吃好啊!堂堂一个侯府每天吃得跟和尚庙似的,别人看了都笑话!”
关柳儿忍着火气,“侯爷,妾身都是按家里每月最大开销计算的,从开销里匀出的饭钱,就只能买这么些。”
说着,她放下碗筷,酥手扒在乔向荣的肩膀上。
“侯爷,要不你去向陛下请示请示,涨涨你的俸禄呗?”
乔向荣眉头一皱,“什么意思?你是让我向陛下哭穷吗?”
他推开关柳儿的手,“你看看整个京城,有哪个当侯爷的主动哭穷的?”
“大家都是一样的俸禄,那为何偏偏我乔向荣穷?”
关柳儿内心腹愎:这得问你自己啊。
钱都去哪儿了?
看来,她有空得去会会齐王了。
“啊啊啊啊啊!”
突然,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