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向荣不停在墙外吵闹,让苏茵一家人完全睡不了觉。
婉儿想到了办法,她搂着二哥的脖子,将想法告诉乔修德。
如果苏茵和乔修明听到,一定会打她屁股,因此她努力吐字给修德听。
“公桶……奋……坡……”
乔修德一边听着,一边瞪大了双眼。
他惊讶地看着乔婉,“妹妹,论缺德,比起你,我自愧不如啊!”
乔修德很快将事情吩咐了下人。
为了免遭池鱼之殃,乔修德对苏茵和乔修明道:
“娘、大哥,咱们先回去吧!待会儿他就不会叫唤了。”
乔修明问:“你想到办法了?”
乔婉盯着乔修德。
乔修德感觉背后有一股嗖嗖的凉风。
要是将婉儿的想法说出来,娘亲一定会骂她的。
没办法,他只好来背这个锅了。
谁叫他是她哥哥呢。
乔修德眼睛一眨,“是有个办法,不过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们。”
“放心吧,待会儿爹爹肯定会走,你们只管去房里休息!”
乔婉向苏茵伸出手,“阿娘抱!碎觉觉!”
苏茵狐疑地看了乔修德一眼,将乔婉抱了过去。
乔修明虽然也不放心,但还是相信了他,回房里去了。
随后,乔修德也赶紧跑到自己房里,找布条塞住了鼻子。
此时的前院,在乔修德的吩咐下,一个小厮在将高墙边架好木梯,另一个小厮提着一个木桶哼哧哼哧爬上了木梯。
小厮用布条堵住了鼻子,费力将木桶提到城墙上。
正在外墙嚷嚷的乔向荣看到突然出现在城墙上的小厮,同时也看到了那个木桶。
“这是什么?”
“你们家夫人肯让我进去了吗?”
小厮打开木桶盖子,“老爷,这是咱家少爷赏给你的。”
赏给我的?
赏我什么?
乔向荣一头雾水。
这时,小厮手托着木桶底,将木桶里的东西倒了出来,
“老爷,好好接住啊!”
一桶黄褐色的液体从上方垂直泼下!
如瓢泼大雨般,淋了乔向荣全身。
与此同时,刺鼻的臭味瞬间铺将开来!
守门的两个小厮被这气味熏得不停干呕,连忙跑向了另一边。
乔向荣整副面容都扭曲到了一起,身体疯狂颤抖!
竟然泼了他满身的粪水!
乔向荣气得发抖,指着高墙骂道:“苏茵!你不肯让我见孩子就罢了!何故辱我!”
府内,苏茵侧身躺在床上,果然如修德所说,乔向荣的声音很快就消失了。
“也不知道修德用了什么办法,竟然真让他走了。”
忽然,一股隐隐的气味传来,
“婉儿,你闻到臭味没有?”
没人应,苏茵转身,只见小家伙正背着她坐着,哼哧哼哧地不停地找东西。
“婉儿,你找什么呢?”
小家伙转身,苏茵差点笑出声来,
乔婉两个鼻孔里,塞了两团布条。
小家伙手里还拿着两团布,“凉凉,戴戴。”
小肉手还在鼻子前扇了两下,“臭臭!”
苏茵此时也觉得味道有些重,便将那布条捂住了鼻子。
依照乔修德的吩咐,外面的小厮在乔向荣走后急忙将门庭打扫了一遍。
不久,苏府的气味便消散了不少。
而另一头,乔向荣实在忍不了身上的臭味,只好去牵了马,赶紧赶回家洗漱。
“官爷!就是那个人!不但大街上耍酒疯,还纵马上街!”
巡逻的官兵收到举报,急忙将人拦下,瞬间,一股臭味猛地袭来。
“这什么味儿!这么臭!”
刚靠近乔向荣,将人从马上拽下来,官兵就不停作呕!
乔向荣竭力挣扎,“放开我!吾乃都统乔向荣,谁敢抓我?”
“乔向荣?”官兵头子略一思索,“是那个被削了侯的乔侯爷?”
官兵哎了一声,“乔老爷啊!这里是京城,天子脚下。天子犯法,应当与庶民同罪,何况您只是一个都统。再者,您当街纵马,证据确凿,别说您现在只是一个都统,就算您没被削侯,还是一个侯爷,也不能如此啊!这是触犯了京城管理律例啊!”
“还有……”官兵皱着眉头将乔向荣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眼,
“您这刚刚是掉进了粪坑了吗?”
“太臭了!哎哟~”官兵捂住口鼻,朝下属道:“来人!将他这一身外套脱了!”
于是,大冷天的,乔向荣穿着一条裤衩子,在风中颤抖。
乔向荣经过的那条街,一路上都滴有粪水!
第二天,临街的住户打开房门,一股子臭味扑鼻而来!
“哎呀!哪个缺大德的当街拉屎呢!我这铺子还开不开了!”
“你没听说吗?昨夜啊!有人掉粪坑里去啦!那身上的粪水,溅了十里街!”
“你们知道那人是谁不?”
“好像是一个可怜的鳏夫!老婆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