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喝水的宫羽阳太一口水直接喷出来,眼睛瞪的都大了一圈:“我......不是,她真的说了?”
幸村精市迎上他的目光,认真的点了点头。
宫羽阳太:......见过卖别人的,没见过卖自己的,所以她是把自己送出去了?
他的脸色一瞬间难看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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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歌回到家,习惯性的对着屋里喊了一句:“我回来了。”
却没有收到如往常一样的回应,她疑惑的拧着眉,鲁鲁在干什么?心中莫名有了不好的预感。
她探头往客厅一看,感觉气血噌噌的往脑袋上冲,尝试平复一下心情。
不行,根本压制不住。
客厅里,到处都是散落的线,面粉,鸡蛋撒了一地,花盆里的花也被折腾的乱七八糟,空中还飞舞着雪白的绒毛。
流歌气的大吼:“鲁鲁,你给我滚出来,看我不把你打回成代码。”
鲁鲁弱弱的叫了一声:“喵~”
流歌从洗衣机里把它拎出来,脸上是大写的嫌弃:“你是有多笨,把家里搞成这个鬼样子。”
它大哭:“我看见那团线,我......我忍不住啊!”
流歌一噎,猫会的它都会了,猫不会的它也会了......
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撸起袖子把家里收拾了一遍,直接累瘫在沙发上。
她有气无力地说道:“我忘记的那些事能不能想起来?”
鲁鲁抱着银鳕鱼,吃的满齿留香,它听到她的话,抬了抬脑袋:
“应该能的吧,不过应该需要某种刺激,毕竟它只能封住,记忆就在大脑里,怎么会丢呢!”
得到了它的回答,流歌心里有数了,阴恻恻地看着它:“吃完了?吃完了该算账了。”
鲁鲁傻眼:“等下,这话题是不是跳转的太快,我还没有心理准备。”
还没等它彻底回神,流歌已经拎着它进了浴室,很快,里面就传出了杀猪一样的嚎叫声。
“汪汪汪,喵喵喵,嗷呜嗷呜,吼哈哈,哼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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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飘飘洒洒的落在地面上,形成厚厚的一层,银装素裹,月影星疏,带着凄凉之感。
五岁的幸村穿着深蓝色的大衣,戴着红色的围巾,静静的站在公园的喷泉旁。
看起来像是在等人,旁边的音乐还在响,可惜在冬天是看不到美丽的喷泉的。
“呼呼,我来了,我来了。”流歌穿着红色的外套,把自己包裹的严实,站在他面前弯腰大喘着气。
幸村摸了摸她的头,眉眼处一片温和:“不用着急。”
流歌抬起头冲他笑的一脸明媚,明亮的眼弯的似天上的月牙儿。
幸村挑起她耳边的头发:“你的头发好像长了呢。”
流歌心虚的把视线移到别处,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他,毕竟自己还顶着哥哥的身份和名字呢。
她含糊不清地回答:“啊呃......是长了呢,明天就去剪掉。”
幸村:“欸!?要剪掉吗?”
他托着下巴想了想:“要不我帮你剪掉吧。”
流歌怀疑的目光在他身上扫视,看着他那兴致勃勃的样子,她抿了抿唇,答应了。
两人漫步在公园里,看着眼前洁白的一片,连空气都变得冷冽,呼出的气直接变成了白色的雾气。
树上的松鼠跑来跑去,长长的尾巴,呈现出好看的弧度,毛茸茸的身上还落着一层雪。
幸村正看的津津有味。
流歌坏坏的一笑,计上心来。
将小手伸进他的后脖颈那。
冰凉的触感让幸村精市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他回头一看,对上他的就是流歌那张计谋得逞的笑脸。
他报复似的捏了下她红红的鼻尖。
流歌:“唔......好凉。”
幸村失笑,她还知道凉呢。
还是一脸宠溺的握住她的手哈气,然后放进自己的衣兜里:“还凉吗?”
流歌唇角溢出轻快清脆的笑意,小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样。
幸村将自己的围脖拿下,把两人围在了一起,捧着她的脸:“过几天就是圣诞节,我们一起出来玩吧。”
流歌爽快的点头答应,笑盈盈的看着他,嘴里念念有词:“一,二,三......十五。”
让幸村忍不住疑惑:“你在数什么?”
流歌纯真的眸子眨了眨:“你的睫毛好长好密,我数数有多少根。”
听着她的回答,一声轻笑从幸村的嘴角溢出,他弯了弯眉眼,似晨曦下的初雪,纯净美好。
他将身子往她的方向靠了靠,凑的更近了些,一拳之隔的距离显得暧昧无比。
“那你再数一数。”
流歌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心跳加速,慌忙的移开眼睛:“不,不数了。”
听着幸村戏谑的笑声,她顿时感到手足无措,紧张的手心出汗,慌乱中她往后错了半步,直接忘记两人用着同一个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