桦地芽衣飞奔着朝流歌扑过来,激动的厉害:“哇,太帅了。”
樱井抚子也笑着冲她比了一个大拇指。
流歌看着被人扶起来的林上麻香,她的脸色还有些发白。
显然还没有从刚刚的情绪中脱离出来。
流歌耸耸肩:“你胆子这么小啊,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罢了。”
“哪有人开玩笑,是拿着寒光闪闪的箭头对着人的。”
林上麻香咬牙切齿的看着她,要不是打不过她,自己一定要跟她打一架。
流歌低下头若有所思:“是吗?那把人关到天台上呢?要怎么算呢?”
林上麻香心虚地扭过头,没了刚刚的底气:“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流歌的眼里寒光一闪而过,嘴角弯起一个嘲讽的弧度:“你这句话最好不要忘。”
桦地芽衣眼睛一瞪,撸着袖子就要上去帮流歌出气。
“就是你啊,把脸伸过来,我看看是有多厚。”
“欺负流歌,还敢大言不惭的说让景吾哥喜欢你,你看看你自己,有我家流歌宝贝长得好看吗?”
樱井抚子眼光发冷,但还是拉住了桦地芽衣。
“你别拉着我,抚子,让我教她怎么做人,居然敢把流歌关起来。”
樱井抚子冲她使了一个眼色,没看到有老师过来了吗?
她薄唇轻启:“林上麻香,我们女网部有一个缺点,就是护短,你要是再找流歌的麻烦。”
“我们真的就不客气了,听说你自认为你哪个地方都很优秀,但很遗憾,优秀的人太多了,你不想在冰帝失去所有的光环吧?”
林上麻香听到她的话,脚不由得后退了几步,眼里倒映着惶恐。
她白着一张脸吼道:“我不是说我不知道嘛,神经病啊。”
只能灰溜溜的落荒而逃。
流歌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眼角眉梢却染着笑意:“看,被你们吓跑了。”
桦地芽衣做了个鬼脸:“活该,她还嘴硬不承认。”
“她会承认的。”流歌的眼睛闪了闪。
事情一过,大家也都各自散了,回去上课。
————
放学后。
流歌来到一棵树下,左右张望了下,没人,很好,方便做坏事。
林上麻香今天受得惊吓不小,特意选了这条没什么人的小路。
嘴里还在碎碎念:“宫羽流歌,我一定要让你好看。”
这已经不是因为迹部景吾的关系了,她现在就是单纯的想找她茬,想引起注意,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林上麻香心不在焉地走在道路上,压根没注意有个小心眼的在暗戳戳的盯着她。
趁她不注意,流歌一个麻袋套头,然后拿绳子给她吊了起来。
主打的就是一个干净利落。
突如其来的黑暗和失重感,让林上麻香害怕不已,开始大喊大叫:“是谁?放开我,快放我下来。”
流歌蹲在一旁,听着她慌张的声音。
拿着小棍子在那戳:“你说你,为什么要追着一个不喜欢你的人呢,还越挫越勇。”
林上麻香在麻袋里面使劲的挣扎,气急败坏地吼着:“我凭什么告诉你啊?你赶快把我放下来,否则我不客气了啊。”
一身反骨的流歌,叛逆劲也上来了:“我不,我就不,别客气,展开说说。”
林上麻香:“我就不。”
不说是吧,流歌接着戳,左边一下,右边一下。
林上麻香突然大叫,捂着自己的屁股,语气微微颤抖,还带点羞涩:“你,戳哪里呢?”
流歌尴尬了一瞬,马上又恢复了正常,抱歉的笑笑。
“那个啥,这麻袋颜色太深了,我看不清,你多担待,下次我换个浅色的。”
林上麻香被折磨的没了脾气,口气弱了下来:“我说,你先放我下来。”
流歌起身,拍了拍手。
“早说就好了嘛,都是千年的狐狸,跟我玩什么聊斋。
就你这点心眼子,都不够看的,说不说,不说你等着被人发现来救你吧。”
林上麻香一听急了,让人看见她还活不活了,竹筒倒豆子一样都说了。
“我家最近经济不景气,迹部集团公认的有钱,我就是听家里的,跟他建立感情,然后联姻,解决危机。”
流歌表情复杂:“我家小景纯纯的大冤种啊,你们把他想的也太简单了。”
林上麻香:“我都说了,可以放了我吧,我、我不跟你做对了还不行吗?”
言语间还带着哭腔。
流歌嗤笑一声,话题一转:“晚了,你是你把我关进天台的吧,我不喜欢撒谎的孩子哦。”
林上麻香沉默半天才再次开口:“是我,你怎么知道的?”
流歌一声冷笑:“有时候啊,做坏事要记住别留下小尾巴,否则被踩到会很痛的。”
林上麻香心中委屈:“我都说了,可以把我放下来了吧。”
流歌:“我没这么说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