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部说完就把被子蒙在她身上,只露出一个脑袋。
没一会儿,就热的流歌受不了。
她在那嗷嗷叫唤:“热,热死了,迹部景吾,你离我远一点,现在是夏天,是夏天。”
没拧过迹部,流歌只能生着闷气,被他从身后抱住,腰间还搭着他的手臂。
鲁鲁趴到一边捂着眼睛,心想没眼看没眼看,两个人脸红的跟什么似的,还都故意板着脸,装的多么正人君子。
————
一大早上。
刚起来,流歌就被迹部从被窝里拎起来:“洗漱吃饭。”
她迷迷糊糊的走到浴室,就看见镜子前的漱口杯和牙刷已经准备好,连牙膏都被挤好,摆放整齐。
睡意被迹部暖心的举动赶跑,流歌露出笑容,就像今天的晴空一样甜美。
等洗漱好,两人正坐在餐桌上吃饭。
流歌撕了一小块牛角面包放在嘴里:“今天做什么?”
迹部端起红茶喝了一口才说道:“去看歌剧,唐怀瑟。”
“哦,”流歌利落的喝完了牛奶。
迹部看她吃完才放下他手里的报纸。
司机把两人准时的送到歌剧院。
看着台上声情并茂的演出,迹部的神色若有所思。
他脑子里好像在想些什么。
歌剧结束,流歌偏头看向他:“怎么了?”
迹部:“没事,回去吧。”
回到家的流歌舒服的睡了一个午觉,就被砰砰的声音吵醒。
她从窗子里往外探头,发现迹部正在室外的网球场练习着什么。
心里有些疑惑,下楼去找他。
“小景,你在做什么?”
迹部接过流歌递过来的毛巾,冲她挑衅的挑挑眉:“试一局?”
流歌活动了自己的右手,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
“既然这样,那我不客气了。”
接过球拍,两人在球场站定。
迹部把球抛向空中,身子不断的往后仰,眼中好似有七彩的光芒闪过。
流歌看着他的发球动作一阵错愕。
就见球贴着地面一路滑行,流歌手里的球拍挥了空。
流歌一脸震惊,眼神里还带着茫然:“这是什么?”
迹部用手撩着头发,紫灰色的头发上汗珠被拨乱,甩向空中。
他的表情高傲又狂妄:“唐怀瑟发球。”
流歌低头自语:“唐怀瑟发球?”
几个回合下来,两人身上都带着汗。
迹部顾念她身体刚刚开始恢复,没有让她陪着练习很久。
而流歌也好像发现了问题,她咬着吸管:“小景,你这个还没有完全掌握吧。”
他打了十个唐怀瑟发球,有的会上升一些高度,她就能够接到。
迹部傲娇的哼了一声:“大爷我的发球一定会惊艳全场。”
流歌也不得不佩服他,只是看了一个歌剧,就想到了新绝招。
在迹部家养了几天,流歌绝情的带着鲁鲁扬长而去。
留给他一个背影。
迹部看着旁边空落落的地方,开始叹气:“我都要习惯了,她却跑了。”
走在街道上的流歌肩膀上还趴着鲁鲁,她往旁边一瞥,一脸懵的看着街边球场里的一堆人。
“立海大的各位,你们怎么在这?”
她侧过头就看见越前龙马闭着眼睛躺在一边,胸口一起一伏。
仁王雅治:“看来你命里缺我,逛一逛都会遇到我。”
流歌深以为然的点点头,然后问道:“越前他怎么了?”
这时,切原赤也出声,拳头紧紧握住,不敢相信,又带着强烈的不甘心。
“我输了……”
迎接他的是真田弦一郎的铁拳。
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是那么的孤傲。
流歌哑然,这种铁律一样的治理手段是幸村精市制定的吧。
很难想象明明眉眼是那么温和的人。
“越前龙马,切原赤也,他们这是私下比赛?真的不怕被罚吗?”
她很佩服两人的勇气,看着越前膝盖上的伤,她的眉头紧锁。
三天后就是决赛了……
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她看向真田弦一郎:“嗯?”
真田:“三天后,幸村手术,你能去陪他吗?”
流歌:“我一定会去。”
得到她的肯定回答,真田和柳莲二放下了心。
看着沉睡的越前龙马颇为头疼,这个要怎么搞?
流歌看了眼天色:“他应该快醒了。”
果不其然,越前幽幽转醒,一双猫眼扫视了众人一圈,最终把视线定格在流歌身上。
“学姐,好巧。”
流歌:“是很巧,还能走吗?”
越前龙马点点头。
她转身对着众人说道:“那我先送他回去。”
丸井文太拉过她的手,表情中带着点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