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歌不禁想,就因为刚刚让他摸个头,就涨了?
那手冢国光是不是太好哄了?
深藏功与名的鲁鲁迈着它的步伐走进屋子,一看见流歌站在那沉思的模样。
它一个激灵,毛直接炸开,调头就要跑。
流歌眯着眼睛,话语里冒着寒气:“你想去哪里?”
鲁鲁僵硬的转过身子,挪着小爪子让自己离她远一点。
流歌一个箭步冲上去。
一人一猫围着沙发开始人猫追逐大战,不停的转圈圈。
“说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给我老实交代,不然我让你过不了年。”
鲁鲁一听,这也太狠了。
哭丧着一张脸开始装可怜:“我说,我说。”
鲁鲁只好照实说,把给手冢送情书的事交代的那叫一个干干净净。
尾巴一摇一摇,认错态度很良好。
流歌的脸开始控制不住的扭曲,那么羞人的话就让手冢看见了。
她捂着脸只觉得臊得慌,两世清白竟然被个统子给毁了。
瞬间凶巴巴地看着它:“我和你没完。”
张牙舞爪的朝着鲁鲁就扑过去,这次真的吓得炸毛了。
很快屋里就响起了惨叫声。
晚上,折腾够了的流歌和鲁鲁躺在床上,有些筋疲力尽。
流歌呆呆的看着天花板:“鲁鲁,你有没有别的事情瞒着我?”
鲁鲁:“其实我刚刚因为你积极任务得到了一个奖励,可以有一次开启时空隧道的机会,不过没完成任务只能干看着。”
“流歌,等任务做完了,我们就可以开启隧道,离开这个地方,回到自己的世界了。”
流歌一动不动,但眸光一闪,心中明白了,打开隧道的方法在鲁鲁身上。
她翻了个身,嘴里嘟囔:“才不要,到时候你自己回去,我要在这里老死为止,那边身体都凉透了,而且阳太会哭死的。”
鲁鲁没有说话,没多久就传来她均匀的呼吸声。
靠在她怀里,蹭着她的脸一起睡过去,这一晚,一人一统都有着自己的心思。
————
康复中心。
手冢国光回到屋子,看着空荡荡的床,忍不住又想起了流歌的话,耳朵根都开始发烫。
把那封情书夹在自己的日记本里,用笔刷刷的写道。
【今天我收到了流歌的情书,对于她的提议,我、我会考虑的。】
不一会儿,台灯熄灭,只剩下身体翻动的声音在房间回响。
————
流歌看着手冢一脸茫然,又看了看外面还没亮的天色。
所以手冢国光一大早把她弄起来就是为了早上跑步!?
手冢:“一个好的身体一定要有一个合理的时间表,不然身体就会生锈发霉,来,跟着我晨跑。”
流歌很想说大可不必,让我生锈吧,让我发霉吧。
但看着他严肃的眼神,还是把这句话烂在了肚子里。
认命的跟在他身后跑,刚跑了20分钟,流歌就有些力不从心,呼吸就乱了。
手冢一直在观察她,看见她的情况马上停下脚步,直眉一皱:“怎么了?”
他记得爬山时,她跟自己跑了一路,不会这么快体力不支啊。
流歌缓了缓,感觉好多了。
“可能是我还没有恢复好,过段时间就会好了。”
低垂的眼眸里流淌着别人看不到的情绪,应该是因为离消失的日子越来越近,出现了副作用。
突然她有点恐慌,现在她就体力不支了,那接下来的全国大赛怎么办?
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
手冢看着她难过的眉眼,心里泛着痛:“身体会好的,只要你需要我,我就会一直在你身边。”
流歌抱着他:“今天跑不动了。”
手冢只是拉着她的手带她去吃早饭。
结果一大早就碰见了喝的醉醺醺的汉娜。
流歌一阵无语:“汉娜姐姐,你要不要大早上就开始喝?”
汉娜的眼睛往两人一扫,停留在那两只牵着的手上。
“嗝……进展还挺快啊。”
三人坐在一起。
看着手冢那不苟言笑的样子,汉娜就开始一顿吐槽。
“你说你喜欢他什么?”
流歌:“手冢认真时候的样子超级帅,特别在打球时,好像有他在就什么都不用怕了,而且人很温柔啊,总有一种能凝聚人心的力量。”
汉娜大吃一惊:“你说的是他?这个面瘫?这个冰山?”
喜提称号的手冢目光一凛,又开始对她的作为开启长篇大论。
汉娜把啤酒瓶啪的往桌上一摔,得亏结实没有炸。
“你根本就不懂,打网球有多么痛苦,这条路有多么残忍。”
流歌惊讶:“姐姐也打网球?”
“怎么了?”
流歌:“刚好我也喜欢打网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