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冢国光面无表情的走到她面前,看着她扭动着身子,好像有什么大病一样……
他的眼神中透着怪异:“妈,你这是在做什么?”
彩菜正被流歌软糯乖巧的声音灌了迷魂汤,扭过头对着手冢露出一个幸福的笑容。
“宝贝,我儿子过来了,我把电话给他,你要记得来找婶婶,给你做你喜欢的甜点。”
手冢:??宝贝是谁?
彩菜把电话递给他,冲他挑了挑眉。
他不明所以的接起电话:“你好,我是手冢国光。”
“手冢部长,明天有事情吗?”
听到她的声音,刚刚还冷冽的声音瞬间柔和下来。
“没有事。”
“申请部长大人明天陪我,批准吗?”
流歌开始明目张胆的拐人。
手冢差点没绷住脸上的表情,拼命压住上翘的嘴角。
心里有点小激动,这是把他当男朋友了。
“当然可以。”
结果他一转头,发现母亲大人还没走,他尴尬的流下冷汗。
彩菜玩味的笑笑,哼着曲子转身离开,自家儿子的尾巴都摇的快冒火星子了。
流歌:“好,那说定了,我们在银座门口汇合。”
见手冢答应了她,两人又聊了两句,她挂断了电话。
宫羽阳太一脸的不情愿:“我的店开业跟青学有什么关系嘛!”
“我这是帮你发展潜在顾客,”流歌嫌弃地看着他。
阳太起身,在她脑袋上弹了一下:“哼,借口,都是借口。”
说完了事他准备离开,出门时他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神凝重。
“最近小心一点,听我的人说,那个艾力克最近不是很老实。”
流歌听的一愣,她怎么感觉挺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他没回y国吗!?
偌大的别墅里,黑色的色调显得十分阴沉。
艾力克脸色难看,面对宫羽阳太的严防死堵,他竟然有点烦躁。
而且对方居然对他的产业出手,这倒是他没有想到的,倒是让人高看一眼。
他摇晃着手里的高脚杯,开始思索下一步计划。
毕竟他留在这里的时间不多了。
晚上 ,流歌刚吃完饭。
看着院子里的绣球花,此时它还在开放,但已经不如七月份精神。
流歌爬上树晃着脚丫,托着下巴欣赏它最后的风姿。
毕竟全国大赛结束,进入九月份它就该枯萎了。
“流歌……”
“嗯?”
大门外突然传来的呼喊声,惊了她一下。
她顺着声音望过去,和切原赤也来了一个对视,他冲她挥了挥手。
“呃……门没有锁。”
切原推开大门走到树下。
她一脸懵逼的看着他:“你怎么跑过来了?”
切原蹭着鼻子,支支吾吾的不说话。
她看着他的小动作,知道他难为情,有什么话不好意思说。
“说吧,你是不是又闯祸被罚写检讨了?”
切原摇摇头,三两下也爬上树。
看起来还很低落,“流歌,上次关东大赛我要是不输掉就可以赢了,”他垂着脑袋,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流歌看着陷入自责的小海带,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让自己看起来温柔一点。
听哥哥说他在医院时,因为自责差点把墙壁给挠穿了……
“这不是你的错。”
“可是我要是赢了的话……”
“赤也,你已经尽力了,不是所有的事都会如意的,如果你一直钻牛角尖出不来,会走不远的。”
听了她的话,切原似懂非懂,心里还是不开心。
流歌只能默默叹气,这孩子心理太脆弱了,应该把他丢给迹部。
“这个给你,”流歌又开始了骗小孩的套路,拿出百试百灵的许愿糖。
“糖果?”
“我告诉你,这个是许愿糖,只此一家,绝无分店。”
切原撇撇嘴,一脸不相信:“谁会信啊,这就是水果糖。”
流歌抽搐了一下嘴角,不是说这孩子长这么大还相信圣诞老人嘛,现在怎么不单纯了!?
她幽幽的来了一句:“你家部长就相信。”
切原惊讶的眨着眼睛,一副见鬼了的神情:“你是说幸村部长?”
“嗯。”
“难道这个是真的?要不幸村部长怎么会信呢?”
“如假包换,”流歌信誓旦旦的保证。
被忽悠了的小海带选择了相信,主要是不管流歌说了什么,他都会选择相信。
而且她都保证了。
流歌故作难过的叹了声气:“某人不要就算了。”
说完装模作样的就要收起来。
切原一听急了,伸手就去抢,“给了我的,你不能反悔啊!”
“不给不给。”
你推我搡间,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