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争先恐后的冒出脑袋,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打地鼠了,是要比谁最菜。
拓植龙二一锤子下去,千石清纯立马捂着头蹲下去,痛的龇牙咧嘴。
流歌咬着手,都不忍心看下去了,这沉闷的一声听着都疼。
迹部刚自信满满的站起来,就挨了一锤子,他黑着脸蹲下,脑瓜子嗡嗡响。
不二:“手冢,你去吸引注意。”
手冢:“我不是傻子……”
幸村却笑的很开心,拥有看穿一切能力的他躲过了前面的攻击。
拓植龙二眼神一眯,开始特别关照幸村,终于让神之子也挨了揍。
白石在那里玩的不亦乐乎,还一个劲的凹造型。
观月初却在那里思考问题,连个奖励都没有,他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啊!
观月还没想完,脑袋上就挨了一锤子。
他急忙把这个问题跟他们提了一遍,大家都没有想明白。
只有忍足侑士有一瞬间的心虚,被眼尖的迹部和幸村发现了。
迹部:“忍足,你是不是瞒了我们什么事?”
幸村眯着眼睛看了一眼他锁骨上的红印:“你昨天去流歌房里了?”
忍足侑士的身子一僵,早知道就不秀了……
丸井文太蹭的一下就站起来了,他气冲冲的跑到忍足侑士的洞里。
说好一起躺平,他居然悄悄奋斗。
“忍足侑士,谁准许你去的,我们同意了吗?”
“喂,丸井,你冷静一点啊,我们还在当地鼠,”忍足想蹲下去,偏偏两个人太挤了。
拓植龙二不经意间挑了挑眉,拿着锤子开始砸钉子。
忍足侑士和丸井文太瞪着对方,头铁的硬扛着。
其余几人纷纷看热闹。
迹部:“我就知道事出有因。”
幸村却笑了:“那我晚上去找流歌吧!”
不二的脸上闪过一抹狡黠。
“你要是不怕被教练罚的话,就去吧,今天忍足训练时,教练给他的运动项目可比昨天多了一倍。”
手冢:“我觉得这是他应得的。”
那边还在吵吵闹闹,这边安静的开着会。
突然,白石想起来他还没见过慈郎冒头呢,一次都没有。
“慈郎呢?”
千石指了指瘫在地上的某只小绵羊。
“呼噜……呼噜……呼噜……”
观月初呵呵一笑:“把睡神两个字焊在他身上吧。”
挨了好几锤,游戏总算结束了。
流歌心疼的看着这群小地鼠,作为正义使者,她必须得整两句。
“拓植叔叔真狠啊,就是在出气,泄私愤,太过分了,明天我就把他的哑铃放进狗窝。”
拓植龙二:“宫、羽、流、歌……”
流歌吓得直接跳起来:“我什么都没说!”
拓植切了一声,“明天把酒送过去,”他丢下这句就转身离开。
流歌拍拍自己的胸脯,终于没事了。
丸井文太坐在一旁,垂头丧气,还郁闷的鼓着腮帮子。
把流歌心疼坏了,她连忙揉揉他脑袋:“很疼吗?”
“那倒不是,”丸井说的是实话,虽然挨揍了,但对方也不是很用力。
不至于让他们受伤,有一点点疼倒是真的。
他撒娇的扯了扯流歌的袖子,“我今天晚上可以去找你吗?”
这已经是明晃晃的暗示了,领悟了的流歌脸蛋微红,但面对丸井撒娇,她顶不住啊,点着头答应了他。
其余几人生着闷气,他们是不是也要撒个娇?
一想到自己撒娇的场面,算了,鸡皮疙瘩掉一地。
事情结束,大家去餐厅吃饭,丸井跟偷腥的小猫有一拼,笑的合不拢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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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夜晚中,明亮的月亮时不时躲进云层里,星星眨着眼睛,仿佛在笑它太害羞了。
就像在热浪中迷失自我的流歌,她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眼角还有一滴泪珠。
交叠的身影映在墙壁上,断断续续的声音响起。
汗水顺着身体,落在了她的胸前。
空气灼热的与外面格格不入,缠绵的让人脸红心跳,过了许久才归于平静。
流歌推开她,捂着胸口,她看着身上紫红色的痕迹,恶狠狠的瞪着他。
丸井文太被她泛着泪光的眼睛一瞪,有点心虚,趴在她的肩膀上。
“我下次收敛一点,别生气嘛,主要还是你好吃。”
流歌被他气笑了,声音中还有着轻微的嘶哑:“怪我喽?”
丸井文太浅啄了下她的嘴角:“怪我,那你别生气,我给你唱歌听。”
流歌哼了哼:“这可是你主动要求的,我可没有说啊。”
丸井文太露出阳光般灿烂的笑容。
收拾好残局,他抱着流歌,两人躺在床上。
丸井文太温柔的给她唱着歌,轻轻拍着她的背,活泼的声音里夹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