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歌瞪大眼睛,“唔……”,感受着唇上温热的体温,身体瞬间软了,瘫在床上好像被施展了定身术。
看着平等院凤凰的眉眼,她不禁有些出神,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平等院凤凰对她的走神非常不满,抬起她的双手固定在头顶。
粗声粗气地说道:“给我专心一点。”
流歌努着嘴巴:“真霸道。”
“呵呵……”平等院凤凰决定要让她好好见识一下真正的霸道。
利落的扯下衣服,精壮的身躯让流歌忍不住把目光停在他的身上。
想跑……但好像来不及。
她试着挪动下身子都没有得逞。
宽大的手掌带着一层薄茧,划过流歌娇嫩的皮肤,有种酥酥麻麻的奇异感觉。
不是很舒服,但引得她身体不自觉的开始颤抖。
嗫嚅着开口道:“痒……”
面色红润,秋水一样的眸子像是会勾人,看的平等院凤凰口干舌燥。
他低下身子留下着属于自己的痕迹,流歌扣着他的后背,嘴角溢出一声低吟。
像是鼓励他继续下去。
平等院凤凰不再保留,抬着流歌的身体。
硬邦邦的肌肉紧紧绷着,上面的线条流畅又十分具有力量。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流歌感觉脑袋有些缺氧,扣着平等院的后背,留下了一道道抓痕。
整个人恍若置身于云端。
随之而来的是一身的疲惫,流歌觉得她要散架了,腰又酸又痛,全身也没什么力气。
平等院凤凰窝在流歌的颈窝,亲了下他的耳朵,摸了摸她被汗水打湿的脸颊,上面的红晕愈发动人。
“冷……冷静啊!唔……”
风平浪静没一会儿,流歌欲哭无泪的蹬了一下腿,好吧,没什么用。
快快乐乐的接受吧。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墙上,流歌往平等院凤凰的怀里钻了钻。
“好困,我不要早起……”
感觉有什么东西挡到她了,她迷迷糊糊的扒拉两下,平等院身子一僵。
吐出一口气,心里把流歌骂了一通,这白痴忘了他们没有穿衣服啊。
用细碎的胡子在她额头上蹭了蹭,扎的流歌睡不着,在他腰上狠狠地拧了一下,可惜没拧动。
“喵……”
从窗户回来的鲁鲁看着眼前的情景恨不得自戳双目,它主子是什么时候把队伍里的no.1拿下的。
宫羽阳太脚步虚浮,腰酸背痛的从房间里出来,他听到鲁鲁那凄厉的叫声,走到了流歌房前敲了敲门。
“流歌,鲁鲁怎么了?被耗子咬了?”
鲁鲁:……比被耗子咬了都恐怖。
听着那锲而不舍的敲门声,流歌一个翻身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她好累,她不想理。
但两人还是起来了,流歌靠在床上用手梳理着头发。
平等院凤凰赤着上身穿着短裤去开门。
打开门,四目相对,宫羽阳太一脸懵逼,而平等院凤凰面色从容。
“大早上的,你怎么在这?”
“一大早,你鬼叫什么?”
“啊,我是想说该出发了,不对,这个不重要,你先给我解释好,你怎么在我妹妹房间!?”
平等院凤凰不想理他,转头看向流歌:“我先去集合人,流歌,记得快些。”
“好,哈儿,”流歌穿着单薄的白色衬衫,还是从平等院凤凰身上扒下来的。
她留在房间里换衣服,平等院拿着外套离开,宫羽阳太追着他嘴上还得叭叭两句。
看着他后背和上臂的抓痕,宫羽阳太撇着嘴:“平等院凤凰,你这头老牛是怎么下的去嘴吃嫩草的?你给我站住。”
众人听到吵闹声都跑出来看。
真田:“你吵什么?”
阳太死活不说,憋的满脸通红。
但大家都发现了平等院的不对劲,而这里就只有一个女生是他认识且能搭理的,所以……
迹部:“我……”
他踹上去,又被踹回来的几率有多大!?
入江奏多心情非常不爽:“我都没舍得,老大,你这太不地道了。”
鬼十次郎:“你是不是忘了他是霸王?怎么可能还会慢慢观察,明明他就是精准出击的性格。”
阳太冷哼一声:“这不是精准出击,这是一步到位。”
流歌收拾完,出现在众人眼前,看着这些人的眼神。
她无辜的抿着嘴唇,微微翘起的唇角多了一分俏皮。
三船入道一出来就看见一群人跟木头似的杵在那。
“你们干什么呢?等着冠军掉你们嘴里呢?还有平等院你不穿衣服,准备做什么?要表演裸奔吗!?给我滚回去换衣服。”
众人挨了一顿喷,谁也没敢吱声,浩浩荡荡地来到了比赛场地。
流歌死死盯着自家老哥的腰。
“哥,你昨天晚上做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