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东妮儿转头看着宫羽阳太,笑容优雅,故意撩了下耳边的头发。
“主人的待客之道呢?最起码也要上杯红茶吧?”
宫羽阳太的眼里满是讽刺:“红茶?你配吗?白开水你都不配喝。”
仁王雅治:“别这样说,阳太,给她白开水都是便宜她了,我倒是可以给你一杯洗衣粉水,喝吗?”
安东妮儿气的脸色煞白,这群人果然跟宫羽流歌一样讨厌。
那件事她做的一点不后悔。
画面一转。
从被动被排挤的流歌开始主动的疏离任何人。
她只是常常跑到学院后门去喂流浪猫狗。
这大概是她唯一能得到放松的方式。
阳光下的少女带着淡淡的忧伤,但面对弱小时流露出的温柔恬淡还是让人见之难忘。
“真是好美的场面啊。”
普朗斯骑着马看着这幅场景,握着双手一脸沉醉。
他屁颠屁颠的来到流歌面前。
“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流歌:这人从哪个精神病院出来的!?
围着她的猫猫狗狗被吓跑了,保持好心情的时间被缩短,她起身就要走。
普朗斯却拦在她的面前,热情的不像话。
“你喜欢什么花?喜欢什么颜色呢?喜欢吃什么?我可以认识你吗?对了,我叫普朗斯·卢多维克·夏鲁达鲁,是法国王室的后裔。”
啥玩意!?流歌的瞳孔动了动,这辈子她是跟王子过不去了是吗!?
短短的时间,她见到了艾力克的狠辣,见到了芙洛拉对不如她地位的那些人的践踏。
实在是对王室中人没什么好印象,甚至是差到极点了。
见他一直跟着,还跟只麻雀似的叽叽喳喳,忍无可忍的她终于开吼了。
“我警告你,别跟着我,否则我要发疯了。”
普朗斯:“为什么啊?我真的很想认识你。”
流歌一声呵呵,照着马屁股就是一下,马受惊带着普朗斯往前跑了两步。
等他再回头,流歌早就不见人影。
回去的普朗斯把流歌翻了一个底朝天。
这件事甚至惊动了艾力克和芙洛拉,两人都无比头疼。
艾力克:……法国王子?这不是能靠暴力解决的人物。
即使他的女皇母亲因为愧疚对他很包容宠爱,但也绝不会让他破坏两国邦交。
既然如此,那就谈判吧,然后闹得不欢而散。
艾力克秉承着喜欢就大胆的原则,让好不容易得到平稳的流歌再次成全了事故中心。
温妮看在眼里,气的睡不着,因为她喜欢普朗斯。
在网球比赛开始前,一季度举行一次的校内音乐表演开始了,获得资格就可以去参加青少年音乐表演会。
比赛当天……
流歌正在屋子里调音。
走廊里却出现了痛苦的呜咽声,她打开门查看。
一个女生坐在地上捂着脚,她旁边还站着温妮。
温妮似乎很苦恼,她关切地询问着女生的伤势。
流歌:“怎么回事?”
女生抬起哭的梨花带雨的脸,她嗫嚅着小声说道:“我……我脚扭到了。”
温妮一脸担忧:“我记得你是吹竖笛的对吧,这样还能参加比赛吗?”
女生摇着头,哭的凄惨:“我……没办法上台了,呜呜……”
她好像听见了梦想破碎的声音,也不知道谁这么粗心大意,走廊里居然一地水。
也怪她自己不注意,但还是很不甘心。
流歌心下一软,蹲下身安慰她:“只是这个季度,下一次还有机会,不是毕业考核,也不是国际比赛。”
女生抽噎着,望向流歌的眼里闪着泪光。
她第一次见传闻中的人,明明这么温柔,为什么会被大家排斥呢!?
温妮笑着提议道:“流歌,我们先把她送到她自己的休息室吧,我一个人比较吃力。”
女生有些不好意思:“这太麻烦了。”
“没事,就在旁边而已,”流歌看了一眼她的休息室,离得并不远。
两人合力将女生送回了休息室,只是简单安慰了几句,便准备各自离开。
温妮:“流歌,我们真有缘分,选的都是大提琴,希望彼此都能取得好成绩。”
看着递过来的手,流歌礼貌的握住。
自从她和芙洛拉走的近后,两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