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
惠子一脸懵逼地看着站在门口的乾贞治,吃惊的嘴巴可以吞下一颗鸡蛋。
“不是……你怎么带了这么多的东西?”
乾贞治疑惑地嗯了一声:“多吗?都是实验要用到的东西。”
惠子欲言又止地看着他,那个臭的不行的花是什么鬼?
乾贞治被领着进屋,左右打量了一下,心下还有些奇怪:“你家里还挺单调的。”
惠子:“还好吧。”
乾贞治:“那我们开始吧!”
惠子:……感觉怪怪的。
两人来到惠子打造的研究室,乾贞治看着里面化学课上的那一堆东西沉默了。
对方也是一个理科生啊。
两人在那里鼓捣了半天。
惠子毫无心理负担的把酱油,陈醋,牛奶,番茄汁放进蛋糕里,顺便淋了一点苦瓜汁。
乾贞治的眉毛不停地抖动着,看了一眼自己过于温柔的实验,随即露出口大白牙。
他随意瞟了一眼一旁的鱼缸,趁着惠子不注意捞了一只宠物章鱼。
微风吹过,两人面对面站着,面无表情,气氛似乎过于沉闷。
乾贞治:“女士优先,你先来吧。”
惠子脸上挂着和善的笑容:“来者是客,你先来吧。”
乾贞治一时语塞,被对方不痛不痒的挡了回来,心里不甘心。
“要不……我们一起?”
“呃……也行。”
“栗花落惠子,你的蛋糕红呼呼的,上面还往下流绿汁……你确定它能吃吗?”
“乾贞治,你在质疑我的审美?你看红红绿绿的,多好看,还有你这个饮料黑了吧唧,还冒泡,它不会死人吗?”
乾贞治的笑容透着一股阴险:“放心,都是能吃的东西。”
“那请你也放心,都是能吃的东西,”惠子把蛋糕递给他,眉眼笑成一条缝。
乾贞治:……
惠子开口道,“来,共勉,”浑身上下有种慷慨赴死的气魄。
乾贞治一看人家女孩子都不怕,他再推脱就有点尴尬了,伸手接过蛋糕。
两人望着彼此,重重地点了下头,一个大口吃着蛋糕,一个咕咚咕咚两口下肚。
平静了三秒钟,两人朝着卫生间狂奔,开始大吐特吐。
惠子:“好腥,好难喝……”
乾贞治:“呕……这是什么怪味道!”
吐完之后,两人靠在一起,颓废的不成样子。
惠子:“我就不信了,我一点厨房的天赋都没有。”
乾贞治:“你确实没有。”
这句话精准的扎心,惠子的话在嗓子眼转了转,又咽了回去。
三个小时过去……
惠子已经不记得自己吐了几次了,对方的饮料跟自己的蛋糕有一拼,难以下咽。
没有晕倒就是她给的最高评价。
乾贞治被折磨的脸色蜡黄,脸颊两边都凹了进去。
他在地上像蛆一样的爬行,连连摆手:“不行……撑不住了。”
惠子也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放弃,想站起身,结果双腿抖如筛糠。
无力的栽倒在地,给了乾贞治肚子重重的一击。
乾贞治闷哼一声,只能捂着自己的肚子,无可奈何地说道:“虽然你做的难吃,但不用杀人灭口。”
惠子却是感觉头晕眼花,痛苦的蜷缩成一团。
“你怎么了?惠子。”
可怜惠子已经意识不清,眼前的人变成一串虚影,浑浑噩噩的样子让乾贞治大惊。
他该不会把人弄中毒了吧!?
乾贞治勉强抱起惠子,跌跌撞撞的往外走,努力的拦了一辆车。
迷迷糊糊间,惠子只能看到一个侧脸,缝隙间隐约能看到乾贞治眼中的焦急。
惠子:“其实……其实露出眼睛还……还有点小帅。”
乾贞治身子一顿,抱着人上了车。
事实证明,乾汁的杀伤力要更大一些,吃了蛋糕的乾贞治还有些许的电量,但也将近关机状态。
乾贞治只能催促司机快一些。
拐角处冲出来一辆车,司机猛的踩住刹车。
乾贞治连忙护住惠子的头,才没有让人甩出去。
惠子扑进他的怀里,把鼻子磕的生疼,意识清醒了几分。
危机时刻被保护的感觉让她的心里暖暖的,贴心的没有再说话。
司机口中骂骂咧咧,但也抓紧将两人送进了医院。
不二接到手冢的短信,带着流歌去牙科检查。
两人正在挂号,就看到惠子躺在急救床上被推了进来。
流歌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不二:“欸?那是阿乾啊!”
流歌:“那躺着的真是惠子啊。”
两人小跑着去找他们,可惠子和乾贞治已经被送进去洗胃。
对视一眼,流歌决定守株待兔。
乾贞治先出来,从里面一出来就被流歌和不二堵在门口。
流歌往里面探了探,蹙着眉,眸子里闪过一丝担忧:“我家惠子怎么跑医院来了?”
乾贞治嘴角抽了抽,有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但看着两人刨根问底的架势,闷闷地说道:“啊?食物中毒……”
流歌:“什么?食物中毒?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