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林绘锦听到云辞的声音,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准备拔腿就跑的。
反正事后问起来,她就脸不红心不跳的说不知道。
可是当云辞叫出南音的名字时,却是让林绘锦的脚步一下停住了。
南音,这不就是容枫口中的那个南音吗?
所以他们的身份通牒都是假的,他们都是天机门的人。
他们也肯定是认识容枫的!
而她进屋不就是为了查找这些证据的吗?
“我忘记拿皂角了,你帮我从屏风里递过来给我好吗?”云辞似乎认为走进来的人就是南音了,清越的声音似水涧青石,丝丝清凉,阵阵悦耳。
云辞的声音极为的诱人,甚至带着一丝丝的蛊惑,林绘锦站在原地犹豫着。
如纱如雾的月光透过红棱雕花长窗映射进来,在地上倾撒了一地的白霜。
林绘锦看到绣花镜屏风上挂着霜色如雪的衣袍,那应该是云辞换下来的衣服。
她没有在这个房间中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那有用的信息也应该是被云辞随身带着,说不定就藏在这衣服当中。
如果他是天机门的人的话,那他身上就一定会随身携带着骨笛。
于是林绘锦在做了一番挣扎之后,便又慢慢的将门给关上了。
反正他都已经将她当成了南音不是吗?
林绘锦慢慢的朝屏风走去,光线灰暗,她也不知道皂荚被放在了什么地方。
“应该放在桌上。”云辞的声音再次传来。
林绘锦也朝桌子上看去,果然看到一个全新还未用的皂角安安静静的放在桌上。
林绘锦拿在手上,通过屏风递进去,本身屋内没有点灯,而屏风又遮挡住了月光,因此屏风里面是一片漆黑。
况且林绘锦也没有往里面看,只觉一股清新的沐浴过后的味道直往鼻子里钻,很是好闻。
林绘锦又朝里走进了一些,但是身体并没有走到屏风里面去,而是碰到了湿漉漉的浴盆,于是林绘锦的手便用皂角轻敲了一下澡盆,这样云辞便能听到声音了。
而她虽然脸色极为的不自然,甚至觉得身体犹如夏季一般炎热,滚烫,但是她的注意力却是落在云辞挂在屏风上的衣物的。
另外一只手也偷偷的摸索到了挂在屏风中的衣服,果不其然她的指尖就触碰到一个如玉般莹润的硬物,但是紧接着一个湿润散发着热气的手却是一下抓住了她放在浴桶上的手。
林绘锦直觉性的把手往后缩了缩,转而还将手中的皂角塞给云辞,但是云辞并不去拿皂角,莹润如玉的指尖转而轻握住了林绘锦的手腕。
这更是让林绘锦一惊,等林绘锦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却是一下被用力的拽到了屏风中,撞入到了一个温暖,宽厚的胸膛。
“这么晚,到我房间来做什么?”云辞低吟、暧昧的声音在林绘锦的响起。
林绘锦的脸颊在顷刻间就烧了起来,似是下一秒就要爆炸了一般。
她被云辞握住的手,正放在他滚烫、肌肉勃发有力的胸口上。而这中间却只隔着一层单薄、柔软的布料。
“嗯?”云辞低垂下头,几缕带着湿衣的青丝调皮的划过她的颈窝,立时便有一股触电般的感觉,麻麻的传来。
而沾染在青丝上的一粒小水珠,便顺着她的颈窝,缓缓的流淌进她的领口,在她白皙、柔嫩的肌肤上越滚越烫……
从云辞嘴中轻吐出来的温热气息,就这么近距离的喷薄在她的脸颊上,让她本就烧得滚烫的脸颊,越发的滚烫、炽热起来。
那一瞬间完全让林绘锦的脑袋缺氧,犹如高原反应一般,忘记了思考。
“你很热吗?”云辞抬起手,精雕细琢的指尖轻轻勾去黏在林绘锦额头的长发问道。
而也是因为这个动作,让林绘锦的脑袋一下清醒过来,下意识的就去推云辞,想要与云辞保持一段距离,最重要的是她有一种想要落荒而逃的感觉。
云辞却是唇角含着笑,不仅将林绘锦重又拉了回来,转而还将林绘锦圈在了怀里:“怕什么?反正我们快要成亲了不是吗?”
林绘锦的个头只比云辞的肩头高一点儿,这样被云辞圈在怀中,就犹如有一种被小鸡被老鹰抱在怀中的感觉,这让林绘锦的心跳几乎都要从胸口跳出来了。
浑身的每块肌肤都是一片炽热,若是在灯光下看的话,定是像涂了一层胭脂一般,一片绯红。
云辞似是也感觉到了,最重要的是,她的身体是那么的软,那么的柔。
让他不禁收紧了手中的力道,将林绘锦抱得更紧了。
但这反倒让林绘锦越发的紧张、不安了,俨然云辞是真的将她当成了南音,完全没有一丝怀疑。
林绘锦再次挣扎开来,想要从云辞的怀抱中挣脱而出。
她觉得她要是在多待上一秒的话,她绝对会被云辞的温柔给溺毙的。
云辞也松开了手中的力道,让林绘锦离开了他的怀抱,但是他的双手依旧是放在林绘锦纤嫩的腰肢上的。
“我刚浣好发,头发还湿着,帮我擦擦吧!”云辞又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