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卖画的人要了一点儿红色的颜料之后就涂抹在衣裤上,然后立刻大跨步的朝千的方向跑去。
“师傅,我遇到麻烦了。”林绘锦跑到千跟前,之后皱着一双眉,有些为难的说道,另外一只手则捂在衣裤上。
但是千却并不想理林绘锦,连看都没有看林绘锦一眼,就要从林绘锦身旁走过。
“师傅,我来葵水了!”林绘锦见千不搭理她,就不得挡在千的跟前小声说道。
尽管周围的声音很嘈杂,但是千那敏锐的耳力却还是听到了林绘锦说的那句话。
千冰冷的眸色立即顿了顿,神情显得更为的抗拒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可是,它突然就来了,我觉得好像已经弄到我裤子上了。”绘锦一副很是着急,而又为难的模样,凑到千跟前说着,十分的窘迫。
千立即朝林绘锦身后的人看去,果然见林绘锦身后的行人,若有似无的将目光落在林绘锦的身上。
随即又看了看四周,就将林绘锦拉到了一个阴暗的角落中。
“现在怎么办啊?”林绘锦窘迫而又焦急的说着。
“你丫鬟呢?”千叶不知道要怎么办,他身上也就一件衣服,总不能脱下来给林绘锦遮住吧。
“我嫌她碍手碍脚的,就让她在曲水桥等我啊!”林绘锦很是理直气壮的说道。
千又看了看四周:“你在这等着!”
之后千就朝一家裁缝铺走去,没过一会儿就拿了一块儿黑色的布走了出来:“先用这个遮住,你赶紧去曲水桥”
“不行啊,这离曲水桥还有一段路呢,要是不赶紧处理一下的话,后面会……”林绘锦低垂着头,一副很不好意思在说下去的样子:“这又不是尿,能憋住!”
千的脸色晦暗不明,显得则比林绘锦还要的无措。
他总不能将一个来潮的姑娘就这样一个人丢在大街上不管。
可是那这种情况,他要怎么办?
“师傅,你不能就这样丢下我一个人啊!”林绘锦似是猜测到了千的想法,立刻可怜的说着。
但是月事带这种东西,都是自己家做的,根本没有售卖的。
千犹豫了片刻:“你先用这个遮着吧!”
“那然后呢?总不能一直站在这里吧!”林绘锦接着说道:“师傅,你家住在这附近吗?你就行行好,带我去你家吧,让你家夫人给我换件干净的衣服,不过你放心,你去月安楼的事情,我绝对不会说的。”
“我家里没有女人!”千似是对夫人这个词极为的敏感,立刻冷声回道,之后又对着林绘锦道:“你跟我来吧。”
林绘锦一看自己的目的终于得逞了,于是就踩着小碎步装作真的来月事的样子,跟在千的身后。
而这次虽然千一直都走在前面,但是脚步却并不快,能够很轻松的让林绘锦跟上。
千因为总是要在皇宫和军机处两处跑,所以选的住所自然就很靠近这两个地方。
没过多久,千就带林绘锦抄进道走在七拐八绕的巷道中,都快要把林绘锦给饶糊涂了。
终于千来到一个四合院中,千掏出钥匙打开院门,里面没有点灯,黑漆漆的。
林绘锦奇怪的凑到千的跟前:“你一个人住啊?怎么连个下人都没有”!
“进去。”千却是不想跟林绘锦多废话,将她带到一间客房中之后,就让她坐在这里。
他待会儿就回来。
这千还能干什么去呢?估计是去找月了,不然,他一个大男人上哪儿去找月事带。
当听到院门的关门声之后,林绘锦就拿着蜡烛开始在这小四合院中转悠了起来,这四合院的院子很大,不像别人家的院子要么种着花,要么种着菜,他院子里倒是放了一些练武的东西和兵器。
而厨房更是不用说,压根就没生过火,屋子倒是收拾的很干净,应该是经常有下人过来打扫。
林绘锦拿着蜡烛走进大堂,发现屋子里的陈设简单的不能在简单。
就好像没有人居住一般,一点儿生气都没有!
尼玛,千这样独居着,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他能走出心里阴影才怪,怕只会让他越陷越深。
但林绘锦找到千居住的屋子时,犹豫了几下,很怕被千发现,也觉得她这样乱闯别人的屋子很不道德。
因此林绘锦就绕到屋外,透过窗户朝里往了几眼,陈设以及十分的简单,几乎一件多余的东西都没有。
要不是因为这件屋子没有一点儿灰尘,她真的怀疑这屋子已经有许久没有人居住了。
林绘锦趁着千没回来之前,又回到了那间客房。
她决定不管千喜不喜欢月影,她都要努力的凑合两个人,至少让千回来有个人能陪着他说话,不用面对这间空荡荡的屋子。
过着一人一筷一碗粥的生活,尼玛,这不就跟个孤寡老人一样吗?
在宫里当差虽然能遇到不少人,但是那也跟现代的同事一样,连朋友都算不上,就更别说交心了。
林绘锦正撑着下巴想着,一声清脆的敲门声就传来:“我把东西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