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离开了水镇街市,在湖中心有个石头岛,岛上趴着一头形如猎豹的赤红毛的猛兽,它长着鹰的眼睛,脖子长长的鬣毛,五条五色尾巴。
它就是狰,泽系的武神兽,看起来又像独角兽,因为额头上长着犄角。
岳昆仑拿着望远镜看的一清二楚,它身下压着熊瑾瑜, 但没有任何不反抗,望远镜的探测值显示值很低,熊瑾瑜像是昏过去了。
陈重九也看得到,他命令常兴镇狙杀狰,于是常兴镇端着枪瞄准了狰的脖子。
“呯!”
子弹打个正着。
狰却安然无恙。
陈重九左拳砸在右掌上说:“想起来了,武神兽就是盔甲。”
常兴镇的子弹用光了。
“那就和它比比拳脚。”
岳昆仑说完,把竹排停靠在岸边,他第一个下了竹排,范乾坤紧随其后,只有陈重九和常兴镇还在竹排上观看。
谁知道岳昆仑他们刚到,熊瑾瑜就消失了,狰大吼一声,朝他们扑了过来。
岳昆仑握着武士多用铲,范乾坤拿着雷暴剑,躲过一劫后开始围攻狰,展开了车轮战,十几个回合后,岳昆仑和范乾坤已经汗流浃背了。
眼看这情况紧急,常兴镇从背包里摸出两个安全套,撕开包装,像吹气球一样轮流把它们吹起来,他又掏出一罐盐水菠萝汽水,拉开拉环,然后把汽水倒在其中一个安全套内,并扎好封口。
常兴镇又让陈重帮他把竹竿掰成几段,然后拿出岳昆轮背包里的一把飞刀,削了十根长签子,他用打火机烧汽水罐底,然后用刺刀在烧过的地方戳了一个洞,把另一个安全套套在罐顶部位,然后问陈重九:“重九爷,玩过弹弓吗?”
陈重九点点头,常兴镇说:“好极了,一会我去助阵,您就拿着这罐子,对准她,抽空给她来一箭,扎不疼 它也要分散她的注意力。”
陈重九颔首,常兴镇上好刺刀后,端着狙击枪上了岸,协助战斗。
范乾坤的雷暴剑只能燎着狰的几根毛,根本就切不动它,他拽住狰的尾巴,不让狰的进攻得势,当狰回头准备去咬范乾坤的时候,岳昆仑拿武士多用铲砸了它的后脑。
狰被激怒了,甩起尾巴一个后蹬腿踢开范乾坤,就朝岳昆仑张牙舞爪扑来,岳昆仑抱头蹲下身子,狰扑个空,落下来着地的时候又反扑过来,那爪扇着风,常兴镇快马加鞭杀了过来,拿刺刀一横,横在它的脖子下方,阻拦一下,狰转身扑倒了常兴镇,想开了血盆大口,常兴镇突然把带汽水的安全套塞进它的嘴里。
狰咬破了安全套,第一次喝到了汽水,呛得直打嗝。
陈重九把一个竹签插入罐底的洞里,左手捏紧罐体套在安全套套口的地方,右手绷紧了安全套的头,看准时机就是一箭。
狰被他干扰一下,岳昆仑飞身上了它的脊背,用胳膊锁它脖子,双脚夹紧它的腹部。
陈重九此时候发现这头狰腹下长着六个圆润饱满的花苞,不禁“呵呵”一笑。
“原来是个母的。”他上了第二支竹签,对准狰的一个花苞就是一击。
花苞组织结构比较柔软,是狰的一个软肋,扎一下能让它知道疼,狰“嗷”了一声,常兴镇用力抓住它的前爪,仰面双腿夹住狰的身体,范乾坤冲了过来,双腿夹住它的右后腿,双手紧紧抓住它的左后腿。
三个男人合力终于把狰放躺下了。
“坚持住!”陈重九扔下罐子,跳到岸上,突然以奇快的速度跑到狰的近前,随即,狰的唇阜之内就多了两根手指头,那一瞬间,它就像被电流击倒一样,失去了反抗力。
范乾坤哈哈大笑着说:“哈哈,重九爷,您真是一招鲜吃遍天啊。”
陈重九一边伸缩着手指,一边说:“活该,谁让它有软肋。”
狰颤抖的看着陈重九说:“你……你这个禽兽……”
陈重九的嘴角上翘,一手弄着花苞,一手发着力,狰的力气被他彻底化解了。
三个男人轻松的退下阵来。
常兴镇笑哈哈着问:“重九爷,能让我试一下不?”
陈重九看着他说:“你的手指够硬吗?”
常兴镇伸出右手五根手指看了看,说:“自我感觉还行吧,咋啦?”
陈重九说:“它里边长着尖牙,你真的行吗?”
“啥?”
常兴镇、岳昆仑和范乾坤都目瞪口呆看着他,陈重九用左手扒给他们看,果然在狰的唇阜里果然有两排尖牙,很像一张血口,看得他们三个出了一身冷汗。
陈重九若不是两根手指像钢筋一样坚硬,真制服不了狰。
常兴镇叹了口气道:“唉,我还真揽不了这瓷器活。”
陈重九问狰:“熊瑾瑜在哪儿?”
狰睁开眼睛慢慢说道:“她就在水里。”
“什么?”陈重九质疑的看着她。
就在此时,忽然跳到岸上一个美人鱼,她呵呵的笑着,银铃般动听。
岳昆仑、范乾坤、常兴镇都瞪大了眼睛,痴痴的看过去。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