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祁林染耸了耸肩,“你也说是废物了,本尊为何要给一群废物报仇,浪费时间。”
“你不是来报仇的?难道你是想要离开这个地方,吾劝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罪恶的血脉是不配离开的。”
即便是身受重伤,在面对这个问题上,烛九阴的态度也依旧强势无比,寸步不让。
闻言,祁林染想了想说道,“如果,本座说本座并非是这里的原住民,是从外界而来,可否从这里离开?”
“从外界而来?这怎么可能,这片上古战场早已与外界失去的关连,你怎么可能来自外界。”
烛九阴用充满怀疑的眼神看着祁林染,显然并不相信他的话。
退一万步讲,就算面前之人真的是从外界来的,那么它也不会让其这这里离开。
原因也很简单,那便是这个先例不能开。
“吾不管你说的是真的也好,是假的也好,既然来到了这里,就说明你命该如此。”
“你说的不错。”祁林染点了点头,眼神中带着轻佻的笑意,“本尊出现在这里是命该如此,那你遇到本尊,也是你命该如此。”
“大胆!”
烛九阴听出了祁林染话中的意思以及挑衅,当即大怒。
巨大的黑色蛇尾不知何时出现在祁林染的头顶,遮天蔽日般从天空落下,“小子,去死吧!”
不远处的众人看到这一幕,忍不住惊呼出声。
“这只烛九阴竟然搞偷袭,简直太阴险了!”叶丝丝愤愤道。
姜柚柠回过神来,开口道,“兵不厌诈,从一开始,烛九阴就是在拖延时间罢了。”
以烛九阴那霸道的性格,在被偷袭,而且还受了那么重的伤的情况下又怎么可能会和罪魁祸首对峙呢。
不过,这也侧面证明了,之前那些人对烛九阴所造成的伤害,远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巨大。
毕竟,无论是凶兽还是圣兽,无论它们的性情如何,它们的骨子里面都是高傲的。
若非是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他们是不屑于用偷袭这样的手段的。
与此同时,面对头顶那遮天蔽日的蛇尾,祁林染并没有任何的慌乱,仿佛早就预料到了一般,甚至还有空嘲讽一下烛九阴。
“堂堂凶兽,在上古时期也是叫的上名号的,如今竟然用起了偷袭这种不入流的手段,当真是……”
当真是什么,祁林染并没有说完,但话中的意思以及眼神中的鄙夷不言而喻。
“吼!!找死!”
烛九阴长开血盆大口,发出愤怒的咆哮。凶戾的眼神仿佛要将祁林染千刀万剐一般。
祁林染伸手在空中缓缓一握,一簇白色的火焰骤然从他的手心中窜出。
很快,一杆白色,却又隐隐泛着湛蓝色光芒的长枪出现在他的手中。
青年神色淡然,单手持枪,凌空而立。
不远处,姜柚柠看着这一幕,此时的祁林染,与之前在她面前的祁林染简直判若两人。
现在的他才是真正的他吧。
从魔界深渊,一路成为魔界魔尊。
此时的祁林染是如此的强大,如此的高傲,如此的冷漠……此时的他不像是从尸山血海杀出来的魔尊,更像是…那高高在上,不容侵犯的神明。
此时此刻,姜柚柠反倒是将祁林染与姜子宁两人彻底分开了。
祁林染是祁林染,姜子宁是姜子宁。
兄长是兄长,哥哥是哥哥。
两人虽然样貌相同,但却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她曾见过哥哥姜子宁杀人,当时的场景,他至今难忘…
远处,只见祁林染挥舞着手中的长枪,轻而易举的便将头顶砸下来的蛇尾击退。
枪尖在与鳞片接触的瞬间,顿时火花四溅。
与此同时,锋利的枪尖在烛九阴的身体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伤口,血肉外翻,深可见骨。
此时,烛九阴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重新打量起面前的青年,“你到底是谁,竟然能够破开吾的鳞甲。”
“杀你的人。”
祁林染语气淡淡的说道。
能够轻而易举的重创一只凶兽,而且还是在上古时期赫赫有名的烛九阴,一般人就算是不欣喜若狂,也会喜形于色。
但烛九阴观察着面前的人,他的神色就跟他的语气一般,都是淡淡的,从始至终都没有任何的变化,举手投足之间还带着一股漫不经心,仿佛事情就该如此这般。
“不管你是谁,如果觉得这样就能够杀死吾,那未免也太小瞧吾,也太小瞧凶兽了,区区一道伤口而已,吾……吼!!”
烛九阴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发出一声惨叫。
眨眼间,烛九阴的身上再次出现了一道深刻见过的伤口。
“凶兽都像你一样喜欢说废话吗?”
说话间,祁林染再次出手,他发现他似乎有些高估面前的这只烛九阴了。
也不知道只在这里看门看傻了,还是烛九阴一族没来就如此,面前的这只烛九阴远没有上古时期所记载的那般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