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要死,不如死在我手里,还能多做些贡献。你就安心的去吧!”
说着将剑送到彭脱的手里,做出自杀的动作,接着用干净的那只手合上他的眼睛。
一切准备就绪,他突然哭嚎一声跪在地上,
“大渠帅,你为何要如此!”
外面的人听到动静,连忙跑进来查看。
先进来的自然是吴兰,接着是廉家三兄弟带人也闯了进来。
见到刘斌哭坐在地,彭脱己经自陨身亡。
吴兰一路膝行到近前,开始嚎啕大哭,他的哭声充满了无尽的悲痛与哀伤,仿佛要将心中的痛苦全部倾泻出来。
相比刘斌的干嚎不下雨,吴兰则是声泪俱下。
只是自己努力了两下,还是哭不出来。
因为刚刚系统提示他,杀死彭脱竟然给了5个潜能点。
另外,还有五千经验值入账,他都要笑出声了好伐。
刘文武的嘴角不自觉地扬了扬,他赶紧干咳两声,试图掩盖住内心的笑意。
他一边想着,一边观察着面前的吴兰。
这位并非历史上名震天下的将领,若是杀了他,似乎也确实没有什么太大的价值。
刘斌深知,吴兰作为主帅彭脱和亲卫队长,他本人是一个忠诚而又勇猛的人,手下统领的士卒都是精锐黄巾力士。
若是就这样杀了他,确实有些可惜。
刘斌决定先试探一下吴兰的态度,看看他是否有可能归顺于自己。
刘斌微微一笑,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轻轻摇晃,令牌上的金属光泽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耀眼。
他轻描淡写地说道:“吴兰,你可识得此物?”
吴兰原本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对刘斌的话并不在意。
然而,当他眼角余光捕捉到那块令牌时,神情顿时一变。
他急忙转过身来,目光紧紧盯着刘斌手中的令牌,脸上的表情变得肃然起敬。
“吴兰叩见大人!”吴兰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头低垂至地面,声音中充满了敬畏。
刘斌见状,心中不禁暗笑。
看来这个黄巾军的洗脑工作做得相当不错,连吴兰这样的将领都对令牌如此敬畏。
他心中更加坚定了,要收服吴兰的决心。
“马上收拾东西撤离。”刘斌淡淡地命令道。
“喏!”吴兰没有丝毫犹豫,应声而起,再次对刘斌行了一礼。
然后,他转身迅速离开,去执行刘斌的命令。
这次收服吴兰的过程比他预想中还要顺利得多,看样子还有意外收获。
看着吴兰离去的背影,刘斌抚摸着小令牌,心中满意地点了点头。
随着汉军厮杀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刘斌不再犹豫,迅速走出了大帐。
只见营地上己经是一片忙碌,士兵们正在紧张地集结,铠甲碰撞的声音和匆忙的脚步声交织成一幅战前的紧张画面。
令刘斌欣喜的是,吴兰竟然己经找来了几十匹战马。
这些马匹虽然不算特别高大,但胜在数量众多,足以组成一支小型骑兵队。
“可惜,他还不会骑马!!!”
好在,他的宝贝军师戏志才竟然会骑马,这倒是不用担心他跟不上了。
“所有人听令,向南门突围!”刘文武的声音坚定而果断,在混乱的战场上显得格外清晰。
这是他与戏志才经过深思熟虑后共同制定的逃跑路线。
西门,作为敌军主攻的方向,必然是重重包围,危机西伏。
东门虽然也是一个选择,但考虑到敌军的主力可能会从那里进攻,因此也被排除在外。
刘文武和戏志才的目光转向了南门和北门。
南门距离宛城较近,而且地势相对平坦,更有利于快速撤离。
北门地势狭窄山林茂密,虽然也可以考虑,但考虑到敌军可能会料到他们会选择这条路线,因此也存在一定的风险。
此刻,营地上空回荡着整齐划一、铿锵有力的应答声,仿佛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汇聚。
无论是之前的士卒,还是剩余的黄巾护卫,他们全都只听从刘斌一人的命令,对他的决策深信不疑。
吴兰一声令下,精挑细选的近卫黄巾兵纷纷翻身上马,如同离弦之箭冲向南门方向。
这些黄巾兵久经沙场,战斗力极为彪悍,即便面对的汉军数量不多,他们也展现出了惊人的战斗力和决心。
刘文武紧随其后,带着剩余的人马有条不紊地行动。
这就是他挑选精锐,抛下大部队的重要原因了。
没有大部队的拖累,他们之间的配合默契,行动迅速而有序。
在吴兰等人的勇猛开路下,他们很顺利地突破了南门,踏上了通往宛城的道路。
随着南门的渐行渐远,众人的心中都松了一口气。
当朱儁得知有一伙队伍从南门逃离的消息时,他并未太过在意。
毕竟,在他们的战场上,时常会有零散的逃兵或者溃散的队伍试图逃离战场。
更何况,他们己经发现了彭脱的尸体,这让他们更加确信,敌军的主力己经被击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