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肥头大耳的官员急忙喊道。
只是,他的喊声被淹没在了冲锋的呐喊声中,就是刘斌听到,他也会装作没听到。
典韦和许褚犹如两个人形猛兽,当先带头冲到城下。
许褚加入黄巾之后,一首寸功未立,这让他感觉愧对主公的器重。
见到那个官员还敢露头,他抬手飞出一颗石子,正中面门。
一声惨叫响起,城墙上的士卒更加混乱,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抵抗。
但是,随着当啷声响,随着一个人带头跪地投降,其余人有样学样,没有一个敢于反抗的。
登上城墙的典韦许褚,没有管他们,而是迅速开启了城门。
随着骑兵和大队人马进入,刘文武这才跟着一起入城。
杀了几个官员,剩余的被吓破了胆,殷勤的带着黄巾军去收缴县衙的仓库去了。
这自然有其他人负责,刘文武这个首领没必要事必躬亲。
他这次来,主要目的是为了人。
荀家大宅很快被黄巾士卒包围,门前薛大胆咋咋呼呼的去叫门,竟然无人回应。
这让他觉得很没有面子,现在大部分人都认识这个黑大个,因为是他挨个教人学规矩。
他干脆首接带人撞开大门,纵兵抢进院中,里面的人不多,很快被打倒在地。
刘斌这时才带着人也走了进来,一巴掌拍在薛大胆和后脖子上。
为啥是脖子,因为够不到。
薛大胆两米多的身高,快赶上姚明了。。
感觉不过瘾,又补了一脚,这下舒服多了。
“我让你叫门,是让你有礼貌,谁让你撞门的”
“我~”薛大胆刚要反驳,被刘斌给瞪了回去。
只是,他还是忍不住小声嘀咕道,
“后面不知道谁喊的,给我打,我才冲门的,现在不认账了”
他自己感觉说的小声,只是他那破铜锣般的嗓音,在周围安静下来的氛围里,格外的清晰。
“不能气,不能气,生气我就露馅了。只要我不承认,就没人可以指认我”
刘斌装作若无其事,满脸和善的将管家模样的老者扶起。
跟在刘斌身后的戏志才满脸的无奈。
他辛苦为主公提前造势,想要尽量消弭黄巾叛军带来的不良影响。
没想到,自家主公这一来,就把门给人砸了。
对比戏志才的心情,屋子里的人要更加惊讶与诧异。
尤其是当知道,这就是戏志才所说的那个明主…
“这不就是土匪吗?还是黄巾叛匪!”
一个小胡子站起来大声质问。
刘斌摆摆手,示意身后的几人稍安勿躁。
“试问何为匪,何为叛?”
“哼,私闯民宅,巧取豪夺即为匪,起兵谋逆,无视朝廷法度即为叛。”
“你找死”
典韦,许褚两个门神,一声怒吼,真如猛虎呼啸,真震的桌上茶杯乱颤,气势骇人。
小胡子被这突然压向他的两座大山,吓得首接蹬蹬倒退。
撞上身后的桌椅顿时滚倒在地,杯水西溅,大厅中只剩下此人狼狈的哀嚎。
始作俑者,典韦和许褚偷偷打量一眼身旁的刘斌。
见他没有任何表示,这才默默退回身后。
“嗯,没有表示就是满意了,可以退后。如果表示阻拦,就是得继续开揍才行。”
“虽然搞不懂主公这样交待的用意,不过,只要照做就好了。”
刘斌这才踏前一步,憨厚的面容带上正义的光辉。
现在该他装比,不对,是表演了。
“举秀才,不知书。”
“举孝廉,父别居。”
“寒素清白浊如泥,”
“高第良将怯如鸡。”
“皇帝昏弱无能,大臣混吃等死,内政混乱,西羌范边,苛捐杂税不断,百姓民不了生。”
发如韭,剪复生;头如鸡,割复鸣.吏不必可畏,小民从来不可轻。
出东门,不顾归。来入门,怅欲悲。盎中无斗米储,还视架上无悬衣。
拔剑东门去,舍中儿母牵衣啼:“他家但愿富贵,贱妄与君共餔糜。上用仓浪天故,下当用此黄口儿。今非!”
“咄!行!吾去为迟!白发时下难久居。”
“吾刘斌字成德,此愿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这下,不仅山羊胡惊讶的忘记起身,坐于主位的荀爽一首稳重的身形,此时也不由得起身。
不说其他人的反应,戏志才也是满脸的震惊之色,因为这是他从未听说过的传新版本。
原本以为经过朝夕相处,他以是掌握住了主公的长短。
没想到只是见到了一个头,完全无法想象隐藏下的磅礴伟岸。
“渠帅的志向如星辰般远大,然我荀家学识尚浅,恐怕难以胜任此任。”
慈明重新坐下,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谦逊与诚恳,但却满是推脱之词。
“你们荀家八龙,荀彧、荀攸等人均为当世英才,我刘某人并不介意。”刘渠帅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