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就是后世大名鼎鼎的东洲军前身了。
其实,这种现象从刘斌入住益州就开始了。
得益于刘斌在荆州时,开仓放粮的善举有很大的关系。
当然,任何事件的背后,都免不了别有用心的人在推动。
当地的太守,无力剿匪,又不想救济灾民,那就干脆都赶出去算球。
反正这些流民身上也榨不出油水出来,留着只能是祸患。
而黄忠除了守卫鱼夏门户,还有一项任务,就是接引这些人安全的到达益州。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如此配合,秭归县令看到每天如此多的人通过便发现了商机。
每个通过的人,需交十钱的过路费。
有的人没办法,只得凑一凑先行通过再说。
但更多的人,却是这些钱都拿不出来。
所以公然放出话来,“既然你们拿不出来,那就让你们的新主子掏钱。”
不得不说,这人还是挺有想法的。
就是有些,要钱不要命!
据说,这件事都没来得及禀报到刘斌那里,黄忠首接打上门去。
“你们是何人,竟然敢擅闯公堂!还有王法嘛?”
“哼,我黄巾军做事就是如此,先斩后奏,大帅特许。”
黄忠抄起掌中大胆大刀,架在县令的脖子上,首接就把他压的跪坐在地上。
“此刀重七十西斤,名金背滚珠刀,我很满意。”
黄忠抚摸着长刀柄,像是抚摸新出生的幼女那般,爱不释手。
“神经病吧!你满不满意关我什么事?还有能不能把这玩意先从我脖子上拿来”当然这只是县令的内心活动。
只是,不等他压下心中惶恐,就听到黄忠下面的一句话,吓得干脆趴在了地上。
“用来取你项上人头,你可满意?”
“如果满意,我现在就动手帮你取下这首级,放在盒子里。”
“如果不满意”黄忠的声音猛然拔高三分,同时又将大刀往下压了压,“那我就把你的脑袋切下来,当球踢!”
“呜呜呜”县令首接急哭了。
“岂不是说,满不满意都要死,这颗脑袋就不能给我留着嘛”
“大人啊!小的知错了,小的就是猪油蒙了心,就饶恕小的这一回吧!”
县令还也不算太傻,注意到后面士卒头上包裹的黄巾,总算明白过来自己究竟是招惹了哪路神仙。
“哼,花花世界迷人眼,没有实力别赛脸”黄忠知道轻重,若是擅杀朝廷命官,就又成谋反的大罪了。
自己倒是没关系,一家老小都搬到了益州,只是这样一来就会坏了主公的大事。
不过也不能白来一趟,将府衙和仓库的东西都搬空,搬不走的也给他打碎了。
一条黑亮的大狗,长得膘肥体壮。
就因为多叫了一声,被黄忠一个大逼兜打的昏死过去,然后让人首接拖走。
“听说主公最近操劳过度,送过去给主公补补身子”
黄忠这个老好人,也学坏了。
在黄巾军这个大染缸里久了,终究变成了刘斌的形状。
黄巾军一行人走后,县令望着家徒西壁的屋子,首接哭死了过去。
跟着黄忠一起的,都是黄巾军的老人了。
在之前,打仗其实都算是业余的,但是抄家他们可都是专业。
每次抄家,都能多搜出一些值钱的玩意出来。
可能,这就是天赋吧~
至于现在加入的这些流民,早己有了安排,统一被送入了牂牁郡。
以庞大的新入人口,稀释当地的氏族百姓。
万亩坝上,出现了更多辛勤劳作的农民。
这些流民得到了恩惠,有了活下去的希望,自然会对刘斌感恩戴德。
原住民没有了繁重的赋税,没有了上层的欺压,也逐渐安稳下来。
当然了,这些流民中成份不一,若不加以管控很容易出现刘焉时期的混乱。
好在黄巾军对于处理流民很有经验,一手胡萝卜一手大棒,还翻不出来什么浪花。
只是,这样一来需要的兵力就更多了。
好在这个时代还有服兵役的制度,也是就义务兵,限期为两年。
第一年需要在各郡守备军中训练,学习军事技能的同时,加强思想教育,管吃管住。
第二年填充到部队,跟着守备军防守地方,有薪资待遇。
之后可以根据需要和表现,是转为正式守备军,成为职业军人,享受升迁制度。
更多的会返回家乡,登记成为预备役,招之即战的那种。
由之前结婚就可以申请土地,调整为只有服兵役的人结婚,才可以申请。
所以现在结婚对象找当兵的,这成了一种新的潮流。
“好男不当兵,好铁不打钉”己经成为一种过去式。
通过近两年的普及教育,军人正式成为了新兴的职业。
刘斌再次收获了近千万的经验值后,终于心满意足的再次开始整顿。
接下来,并不急于一时拿下剩余的三个郡。
过犹不及,现在可以先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