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中,出名的武将很多。
但是有本事,没有来得及闯出名的人更多。
霍笃很快便集结了三千多人,以部曲为骨干,借助营帐拒马,盾牌,长枪,弓弩等组成防线准备迎敌。
这一套防守阵型虽是简单,却是十分严密,如果遇到一般的步兵方阵,想要短时间攻破实属不易。
可惜,他遇到的就不是一般人,带的部队同样不一般。
“哈哈哈,乌龟阵,我喜欢~”
薛大胆一脸猖狂的大笑,胸前的黑毛跟着颤动,真想不到如此猥琐的人,外面会如此豪放。
他作为远程兵种,平时就不喜欢着甲,不过刘斌心疼他,特批了一件棉甲给他。
只是这货平时舍不得穿,就带在身旁,说是有需要的时候再穿。
“4.度角至5.度角,覆盖式射击”
自从装配了连发投石机,战术自然要更新。
地毯式轰炸和覆盖式射击,紧急加练普及。
越大胆也算天赋异禀,打炮时间长了,这打眼一看,就可以锁定大概范围。
尤其是这种固定的靶子,试射都免了,首接开整。
霍笃曾经引以为傲的防御,在石弹下摧残下,脆弱的好似怡红院里,花魁那吹弹可破的脸蛋儿~
“轰轰轰”
“哈哈哈”×2
薛大胆与刘斌的笑声交相呼应,在战场上谱出一曲肝肠断。
高山流水没有,飞石碎肉倒满地都是。
而知音知己者,就在眼前。
人生得意须尽欢,开心一天是一天。
“一个疯子,一个傻子”
“精明的人是驾驭不了友情的,友情就是一个精明人带着一个傻子玩游戏。”
“当当…然,一个疯疯…子,一一个傻傻…子在在一起,玩玩的更开开心”
这边蔡瑁领人撤退至当阳桥边停住,倒不是有人阻拦,而是一片黑糊糊的东西撒满了地面。
“这黑油一样的是什么东西?”
“大人,此物为洧水,燃之如麻,予疑其烟可用,试扫其烟为墨,黑光如漆,松墨不及也。”
不得不说,读书人有时候不出门,了解的东西也比蛮夷多的多。
至少一言就点出来重点,这是易燃易爆炸的东东。
“此物必然是敌人留下来,阻拦我等去路所用”
“子知,如此要如何通过?”蔡瑁急忙问道,
面对蔡瑁将军期待的眼神,那人得意的神色收敛,向后缩去。
“这,属下不知~”
蔡瑁气结,“你踏马不知道装什么逼,彼其娘之,淦”
“浪费劳资时间,把你扔上去铺路”
叫子知的文士听到这话,反而眼睛一亮,
“将军,我有办法了”
“快说!”
“可以用土石铺路,如此就不怕燃烧了。”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不逼一把,就不知道自己有多优秀。
“早这样说不就好了,看给子知吓得。”蔡瑁将他扶起,笑容满面的说道。
接着对着其余人喝道,
“你们看什么呢,还不快去铺路!”
“是是是”
大人这压根不是什么新官上任三把火,这是更年期提前了。
这边刚想到办法过桥,几支火箭从前方飞落。
转瞬间便是大火熊熊,黑烟滚滚。
石油的作用就是用来临时阻敌用的,能烧人最好,烧不到人就烧桥。
“吧嗒”
蔡瑁手中马鞭掉落,这烧的不是桥,是他唯一活命的退路。
“现在又该当如何?”蔡瑁一把抓过子知问道。
“孩子死了你找郎中,火都烧到眉毛了你问我?”当然文士是不敢这样说的。
刘斌这边,命令其余部队继续追击,自己则是留下来处理伤残。
扑通,咔嚓
一名手脚被打断的将领被扔到了刘斌面前,但这人疼的脸色苍白头冒虚汗,就是咬着牙关不吭一声。
“还挺硬气,都快赶上我的硬度了”
刘斌难得的对于此人有了些兴趣,用枪拍打着敌将的脸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霍笃”仅从牙缝里蹦出这两个字就不再言语,甚至认命般的闭上了眼睛。
“霍笃,没听说过,霍峻是你什么人?”
霍笃眼睛猛然睁开,狠狠的瞪着刘斌,
“我弟还未成年,你不能滥杀无辜”
“我这人喜欢斩草除根,血手人屠抄家灭族,没听说过吗?”
“你!你这个刽子手,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哈哈,身为将领这样说就太幼稚了些,你杀的人应该也不算少吧?”刘斌随即傲然道,
“吾乃是神灵转世,何惧你个孤魂野鬼。到时候我会将你的尸体烧成灰,再为你超度的”
“你!!!”霍笃你了半天,忽然嘴一张喷出一大口淤血。
好在刘斌凝神特性点的高,发现苗头及时后撤,这才没被喷到。
“主公这嘴,比手中的枪还要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