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认真的点了点头,并不像是有开玩笑的意思,“要是安全的话我还不稀罕去呢!”
“老子在这个破地方可是待地够够的了,老子要出去耍,老子要出去浪!”
“死也得死在别的地方!”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好好的说啥死,一个月后出发,你...算了,你还是直接跟着我们吧。”
夏至搓着手,“嘿嘿”笑了笑,他的修为其实已经强到可以在白天随意现身了,魂体不受阳光影响,可以自由行动。
之后的一个月,由我和凌神烬亲自上场跟何时了陪练,说是陪练,但其实跟单方面殴打没什么区别,我跟凌神烬那是真下狠手的那种,不像先前夏至那样对我有所畏惧,这才对何时了处处留手。
只是过了一个星期,何时了整个人就已经被摧残的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
有的时候我跟凌神烬也想着要不要下手轻一点,何时了毕竟还是个女孩子,下手太重了也说不过去,可她自己的毅力,却已然超乎了我和凌神烬二人的想象。
“我可以!”何时了顶着满脸鲜血说道,“再来!”
“我不要做废物!”
......
又是一个星期过去了,何时了对《冰魄演》的掌控已经可以用熟练来形容了,就连自身武技也有了肉眼可见的提升,已经到了可以跟我过个五六招的地步了
在第二个月快要接近尾声的时候,我带何时了去了一家经常闹鬼的酒店,本意就是想让她在此实战一番,然而这里的鬼物只不过是一只普普通通的厉鬼,修为并不强,虽然何时了很好的解决了这只厉鬼,但这却并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又过了几天后,何家的电话打了过来,是何赴劫打来的,意思无非是让何时了赶回上京,着手准备进入十万大山中,寻找九天玄女墓的相关事宜。
我让何时了好好休息了两天,接着,就要返回上京了。
回去的路上,我负责开车,何时了坐在副驾驶上,而夏至则是翘着二郎腿,好不自在的独享整个后座,跟我修行的这两个月,她身上没有佩戴任何奢侈品手势,比起第一次我见到她时那满身珠光宝气的雍容形象,现在的她无疑多了几分戾气与果敢。
“流年,我这两个月...学得怎么样啊?”何时了问道。
我想了想,如实的认真回答她,“刻苦认真,很好。”
“你比我想象中的能吃苦。”
何时了抿了抿嘴,“那我...跟何云亓交手的话,胜率有多大?”
我余光瞥了何时了一眼,微微叹息一声,还是以最现实的结果跟她说,“如果说要交手的话,你的胜率只有百分之五。”
“就,就这点?”何时了有些不可置信,甚至目光中流露出了浓浓的失望。
倒不是我在故意打击她,而是事实便是如此,“你只是跟我修行了两个月,顶多算是个刚入门,而那何云亓却是实打实的修行了二十多年。”
“你的天赋的确很强,但有的时候...”
“天赋却并不能弥补修行时间的长短,你在经验和实战方面差了何云亓太多太多。”
何时了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难道真的只能走到这儿了么?”
我不禁笑了一声,“不要小看这百分之五,有的时候...它也是能撬动整个结局的支点”
“在双方正式交手之前,我建议你不要在何云亓面前暴露自己的实力。”
......
上京何家。
何时了带我到了何家的议事大厅,此时,何云亓以及他的一种心腹下属已在此等候多时,他看到何时了后依旧是满脸不屑的嘲讽,“呦,消失了两个月干嘛去了?”
“不会以为自己胡乱学了两个月,就能是我的对手了吧?”
何云亓看着我们,尤其是当他看到我身边站着的夏至时,当场就忍不住的笑出了声,“何时了,你认真的吗?”
“又是妖又是鬼的,你们闹呢?”
何时了还有我和凌神烬谁都没有说话,而是径直坐在何赴劫身边的位置上,只有夏至在路过何云亓身边时,当着在场所有何家人的面,翻着白眼冲他双手比了中指,顺带声音极其响亮的骂了句“垃圾。”
“你!你一只鬼物居然敢进我何家大门?”何云亓气急败坏的指着夏至吼道,“信不信我当场让你灰飞烟灭!”
夏至耸了耸肩,一脸贱嗖嗖的模样,“不是吧不是吧,你这就破防了?”
“够了!”这时,一直未曾开口的何赴劫拍桌厉声道,“都坐好!”
一行人相继落座后,何赴劫开口道,“各位,此次进入九天玄女墓探索,可以说在座的各位皆是九死一生。”
“且不说那迷雾重重的九天玄女墓,但是它所在的十万大山,据我所知...那里面潜藏鬼物妖邪无数,其中更是有无尽未知。”
“而且十万大山内部的地形极其复杂艰险,很容易迷失在那里面,据说,十万大山里面...还有不少上古大能留下的恐怖杀阵,稍不留神,便会灰飞烟灭,万劫不复...”
“所以你们要想进入九天玄女墓,十万大山就是一道极为凶险的大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