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半个多月过去了,我根本没有碰上任何有难度的生意,说实话,我还真有点不太适应这样的安稳日子,因为从小到大,无论是陈不夜,又或者是杨云,他们都在告诉我,我是凶星降世,是天道眼里的一颗钉子。
如果稍一不注意,我就会死得很惨。
所以为了好好活着,我只能拼了命的修炼。
数次的以命相搏,皆是为了能够活下去。
但有的时候,我也会很迷茫,无论我修炼到什么境界,可到了最后又会出现比我还更为强大的威胁。
所以这样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这样处处为了活着而拼尽一切地活着,难道就是生的意义?
我可是天道的眼中钉。
但天道这样的存在,我要怎样才能在他手下求生?
有的时候,活着真累。
可活着...又好像比什么都重要。
渐渐地,我在这样的活着中,找到了一丝不一样的意义。
都说小姑娘家家的文静点好,可我不同,我在“为了活着”的压迫下,把自己变成了一个享厮杀之快感的疯子,虽然最后还是会怕死...
可我已经喜欢上了这狗血而又不平凡的人生,这种充斥着无限恐怖,和生死的经历同样也成了我活着里的“乐子”。
再到后来,凌神烬真正出现在了我生命中。
我又觉得,这样的活着…真好。
……
这些天,凌神烬虽然不让我关注他那两个养子的下落,但我还是背地里四下打探着。
凌神烬对他们的态度实在是太过冷淡了些,这让我感觉有些许的不太对劲。
而且换句话来说,凌神烬他孩儿不也是我孩儿吗?
他不担心难道我就不担心么?
再说了,当两个八百多岁孩子的妈,这想想都爽啊。
经过几天的折腾下来,还真就让我在楚河的一个何家分部组织里,打探到了凌神烬养女的下落。
当然,为了以防万一,我那时是直接拘了个亡魂去那个组织里打探的,何家的人一向见钱眼开,只要不违背他们的道德底线,只要红票票给得足够,他们才不管跟什么物种交易,啥事儿都能给你办成。
在我把凌神烬欺负得满身红痕,腰肢一阵发软后,这家伙眼角噙着泪,终于舍得把他的养子养女的名字告诉了我。
养子名叫吟辰,养女名叫若棉,这俩一个性子沉稳内敛,一个性子刁蛮任性,在妖界里是个妥妥的霸道公主。
我“嘶”了一声,躺在床上侧头看着,正在慢条斯理地穿着衣服的凌神烬。
他眼眶还是红的...
“你是怎么把这俩娃的性子,养得这么天差地别的?”我问道。
凌神烬穿好衣服,报复似的用力把我拢进怀里,“他们两个是被我给放养的。”
我,“……”
凌神烬下巴抵在我额头上,声音里带着委屈的说道,“流年,我腰疼...你帮我揉揉。”
我一边给凌神烬揉着腰,一边说道,“你女儿若棉,据说是去了一个叫古山村的地方,古山村在城江市,那边离楚河不远。”
“到时候我在暗中看看就行,若她在那里一切安好,我就离开便是。”
“但吟辰至今下落不明,何家的情报组织目前还没有找到他,看样子他们在跟你分开之后,也遭遇了什么变故。”
“你这个当爹的,真的是一点都不在乎自己孩子啊。”
凌神烬“哼”了一声,“他们本就不是我的血脉,我能庇护他们至今,已算仁尽义至!”
我两手捧着凌神烬这张俊美至极的脸,认真地说道,“养子也是你的孩子,既然你选择收留他们,那便要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
凌神烬握着我的手,撒娇似的用脸颊蹭着我的掌心,“可我并不会做一个父亲。”
这家伙话是这么一回事,但我能明显听出他语气里有一股极其浓烈的醋意。
我有点无奈,但随即又笑了起来,“龙皇陛下这是吃自家孩子的醋了?”
凌神烬脸一红,我指尖在他有些微凉的唇上轻轻划过,“龙皇陛下,我这连人带心肝的都是你的,你啊···吃太多的醋可没好处。”
“我才没有。”凌神烬说。
说实话,我现在跟凌神烬已经是货真价实的夫妻关系,但我还是习惯直接叫他名字,毕竟以我这性子,总是叫夫君真的说不出口,一时半会儿叫那么几声哄他倒是还行...
……
翌日清晨,我开车前往城江市,从何家情报组织给的消息来看,若棉是在一个星期前就进了古山村里面。
话说她去那个地方做什么?
而且何家的情报组织还额外赠了我一条情报。
那便是古山村中,有一只封王境中期的鬼物,起码在那村子盘踞了几百年。
难道若棉是奔着那只鬼物去的?
我觉得可能性很小。
从楚河到城江最多一个半小时的车程,在车驶进城江市区后,我又开了导航直奔古山村而去。
临到中午的时候,我将车停在古山村村口的停车位上,但很奇怪的是,古山